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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再加上,就是第二次,而我,只看你一次。”“.......這話為什么聽起來好有道理無法反駁!”林冬來完全被他繞進(jìn)去了,想了想,嗯,可以看程天殊穿蕾絲,這波好像真的穩(wěn)賺不賠.......經(jīng)他這一通強詞奪理,林冬來最終心一橫,為了看程天殊女裝,自己也豁出去了,說:“不過,今天我沒辦法女裝。這樣行不,你還是給我在眼睛上蒙個布,再對書桌施展賦予生命力的魔咒。我不看的,你就放心施展?!?/br>程天殊一邊兒的眉毛抬了抬:“看來不論如何,今天的魔法課都饒不開實踐了?”林冬來激動地說:“這是在細(xì)胞王國就約定好的!可以向我展示嗎?我可以蒙眼,不看具體過程?!?/br>“......”他倆本就約定好今天學(xué)習(xí)魔法,畢竟林冬來在細(xì)胞王國,幫兩人化解了大危機。后來林冬來的魔力莫名其妙又蟄伏起來,他的心情因此又低沉了好幾天。最終,程天殊決定作出犧牲,長嘆一聲,敲敲他腦殼:“真要命......去吧,把上回蒙眼睛的那布條拿過來,我給你綁上?!?/br>林冬來得償所愿,去找來布條,進(jìn)門后依然不忘反鎖臥室門。“坐在床邊,背對著我?!背烫焓馍焓肿屗蟊硨χ约?,又兩只手抓著布條左右兩端,從后向前,蒙住林冬來的雙眼。林冬來一動不動地坐好,感受偶爾落在皮膚上青年指腹干燥溫?zé)岬挠|感,眼前被深藍(lán)色覆蓋,當(dāng)布條收緊時,深藍(lán)色也看不見了,只有一片黑色。他聽到程天殊走動的聲音——在向后退,停住。程天殊伸手念出“魔杖召來”,這是他相當(dāng)熟練的動作,從六歲起至今,都是左手猛地伸出去,念出這句魔咒,銀白色的魔杖就會出現(xiàn)在他的手心,被他牢牢攥緊。沒急著變身,他說:“這個魔杖陪了我將近二十年。”林冬來算了算,二十年,魔杖多少會有磨損,可事實上它看起來很新,沒有任何被時光打磨的痕跡,說:“之前你說,它是用獨角獸的尾巴毛做的,是不是獨角獸的尾巴,能讓魔杖磨損得更少?”“的確是這樣。當(dāng)然,還有其他魔法生物作為原材料。在魔法傳入中國后,這里距離西方太過遙遠(yuǎn),所以,西方魔法生物的價格要昂貴。”程天殊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是在給他講課了。因此林冬來也聽得認(rèn)真,積極反饋:“聽說還有人的魔杖是用咱們中國的鳳凰羽毛做的?那個也好貴?!?/br>“鳳凰是神鳥,當(dāng)然貴了,”程天殊道,“不過好在它的羽毛很容易掉,使用它的羽毛作為魔杖最中心的部分,不會對鳳凰本身完成實質(zhì)性的危害。”“怪不得都用這個獸那個獸的各種毛呢,原來魔法師也是動物保護(hù)主義?!绷侄瑏磉駠u。程天殊彈彈手指:“還動物保護(hù)主義呢,書里沒有這個主義。你還是繼續(xù)奉行馬克思主義。”又說:“以后有機會。我們可以出國一趟,看看歐洲那邊的魔法商店,你應(yīng)該擁有一根正統(tǒng)的魔杖?!?/br>“唉,等我魔力穩(wěn)定下來再說,”林冬來垂下頭,“現(xiàn)在還是先賦予書桌生命力吧?!?/br>于是程天殊舉起魔杖,開始念魔咒:“口若懸河!”對于魔法師們而言,簡短的魔咒最受歡迎,除了好記,念出來擲地有聲,還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節(jié)省時間。魔咒被念出后,白色的魔力之光從魔杖頂端,準(zhǔn)確射在書桌上,書桌被魔力激得一震,隨后突然在桌面上,浮現(xiàn)出了兩只眼睛和一張嘴。“哦!這位.......先生,您穿的可真特別。不過依然是相當(dāng)帥氣,別樣的英俊?!睍赖蓤A了倆眼,極度吃驚。粉紅色的蕾絲短裙和過膝白襪已經(jīng)被套在了程天殊身上,他如從前一樣,依然被這不合身的短裙勒得十分難受,渾身冒著火氣,每次都是這樣羞恥的裝扮,雖然沒人看,但是自己不慎瞅到,也是受不了。程天殊那個懊惱,早知就該念個不讓書桌長眼睛的魔咒,他對書桌說:“講講別的,比如你的生活,你的興趣,還有你主人的事情?!?/br>“好的?!睍肋@才注意到林冬來,它說,“我的主人,他是個學(xué)霸!以前,不記得幾年前了,大概是在他上高中的時候吧,每天一放學(xué)回家,他就爬到我的身上.......”林冬來“哎哎”制止它:“什么叫爬到你身上,請把你自己稱為書桌,謝謝!”“......反正就是很刻苦地在學(xué)習(xí),”書桌說,“每天每天,他的睡覺時間卡在六小時,不多不少,其余時間就是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風(fēng)雨無阻。寒暑假也從沒睡過懶覺,但是會稍微多睡兩小時,這還是他mama逼著的,讓他趁著放假趕緊補覺,長身體.......對了,以前我的臉上,還擺滿了各種補品和維生素.......還有一些帥哥袒胸露乳的雜志。”林冬來抓狂:“雜志就不要說了!”“好了,謝謝你跟我們聊天?!背烫焓鈳еσ忸┝祟┝侄瑏?,又念了句“復(fù)原”,書桌上的眼睛和嘴巴就都消失了,恢復(fù)到無生命的狀態(tài)。“好了,我已經(jīng)把它復(fù)原?!背烫焓庹f,“它話太多?!?/br>林冬來總算松了口氣,幸好書桌還沒講到自己拿電腦看什么。程天殊問他:“接下來,你想跟哪個家具聊天?”“床吧?!?/br>“我睡的床還是你睡的?!?/br>林冬來突然有個主意:“不如讓它們都開口,互相交流?”程天殊嘿喲一聲:“小伙子還挺有想法的啊。”說完再次將魔杖指向床,準(zhǔn)備念咒語。但是突然又停了下來,彎腰去翻魔法書。“怎么了,咒語有問題么?”林冬來聽見他翻書的聲音,蒙著布的頭微微轉(zhuǎn)過來。“剛才念錯了,口若懸河口若懸河,一聽就話特別多?!背烫焓饪焖俜鴷?,選個讓它們不長眼睛的魔咒,順便話少點,“有了。”他用魔杖分別指了兩張床:“娓娓道來?!?/br>兩張床被魔力之光眷顧后,很快長出了一張嘴,這次的魔咒沒有讓它們長眼睛,程天殊松了口氣。“喲,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見,有人嗎?”床大聲地說。“人可能沒有,沙發(fā)床倒是有一個。你好啊,朋友?!?/br>“沙發(fā)床?!”床的聲音帶上了情緒,“哦我不想跟你說話,你這個討厭的家伙,都怪你,都怪你搶走了林冬來!”沙發(fā)床比它還有情緒:“誰稀罕那個偷偷在我床上打的林冬來,我更愿意讓那個叫程天殊的帥哥誰在我這里?!?/br>床說:“呸,你以為程天殊不打嗎,是個男的就要打的,因為也許他在想另外一個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