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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智巖一對比,他就顯得比較野路子了。野路子出身的司南冷笑一聲,兇狠的像頭被激怒的狼。韋智巖一見他出手就知道要壞事,這人看著沒他結(jié)實,但是拳頭又硬力氣又大,他一把凳子砸在司南背上,對方居然一聲沒吭,眼神像是拼著死也要拉他墊背一樣。最后韋智巖被他按著腦袋懟在地上,鼻血糊了滿臉,眼角也腫了,宿舍里另外三個人愣是沒敢出聲勸。沒多久,輔導(dǎo)員過來咣咣砸門了,剩下的三人里有一個飛快的下床準(zhǔn)備去開門,被司南冷冷的一瞪,愣是沒敢再往前走。“607??!開門!!趕快開門??!”輔導(dǎo)員在外邊大喊,喊了沒兩聲又走了,估計是去找宿管拿鑰匙了。司南松開韋智巖,起身摸了摸下巴,聲音冰冷:“誰打的電話?”滿室寂靜,沒人出聲。司南沒再追究,而是目光淡漠的看了韋智巖一眼,轉(zhuǎn)身開始穿衣服。韋智巖吃力的爬起來,心里打了個突,總覺得他剛剛的那個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打架事件過后,607的氣氛愈發(fā)詭異了。韋智巖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不敢再主動招惹司南,而剩下的三個人明顯都被那晚給嚇著了,居然退求其次,主動跟韋智巖走在了一起。就這樣,司南被“孤立”了。開學(xué)不過半個月,司南已經(jīng)對自己的學(xué)校失去了所有的興趣,他當(dāng)初填報專業(yè)的時候沒多想,進校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分到了商科。他對于什么證券金融的完全不感興趣,本來高中他也算是個刻苦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然而進入大學(xué)沒多久,他就開始成天逃課了。跟別的逃課學(xué)生不同,司南猶如一股清流一般的,把逃課的時間全用在兼職打工上了。司南嫌發(fā)傳單太費時,辛苦不說,賺的錢也少,就找了個校園代理賣電話卡的兼職。他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平時賣電話卡賣的風(fēng)生水起,韋智巖第一次見到他推銷電話卡的時候著實還有點震驚,司南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缺心眼,竟然還主動走上前詢問韋智巖要不要電話卡,嚇得韋智巖丟下一句“神經(jīng)病”落荒而逃。每周的周末是司南最開心的日子,因為這就意味著他可以見到陳森,兩個人可以好好的膩歪兩天了。不過這一周,卻出了點岔子。司南在和陳森約好的地點等了沒多久,就看見他人了,不過遠遠地司南看見,陳森似乎……還帶了個人一起過來。“哈嘍!”李子文笑著朝司南揮了揮手。司南卻沒笑,而是轉(zhuǎn)以詢問的眼神看著陳森。陳森嘆了口氣,表情有點無奈,簡單的跟司南把這事解釋了一下。他們院每年都要舉行一個固定的歌手大賽,這事學(xué)生會的文娛部負責(zé)牽頭策劃,他們外聯(lián)就負責(zé)拉贊助。他們倆算是這屆新生里比較出眾的,因此被學(xué)生會主席指定為搭檔,這個周末得完成硬性的贊助指標(biāo)。但是陳森也不想白白浪費一個周末的時間就在外邊跑贊助,因此把李子文這個大燈泡也帶上了,既不耽誤工作,也不耽誤談戀愛。李子文瘦瘦高高的,長相也很是過得去,性格也不錯,比較仗義,見誰都能說兩句,再加上兩人都在學(xué)生會又是同一個宿舍的,平時進進出出基本都在一起,因此他基本可以算是陳森在學(xué)校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之一了。司南聽完了解釋,心里卻沒有一點輕松的感覺。不過他倒也沒把心里的不痛快表現(xiàn)在臉上,而是問:“那咱們今天去哪兒?”陳森一手搭上他肩:“今天就只能委屈你跟我們到處跑了。”司南點點頭。他們約的這個地方就有幾幢寫字樓,陳森跟李子文商量了一下,準(zhǔn)備挨家挨戶問過去。陳森又道:“咱們倆分開跑吧,同一幢樓咱倆一人一半,跑完一樓見,先試試再說,這樣效率要高一點?!?/br>他這樣說是藏了私心的,李子文只是笑了笑就答應(yīng)了,然后從背包里掏了個小本出來,說:“這次比賽的一些詳細策劃我都寫上面了,你看看,免得對方問起來你不熟悉?!?/br>陳森接過本子下意識和他碰了碰肩,笑道:“可以啊兄弟,謝了?!?/br>司南眼睛像針扎了似的飛快收縮了一下。李子文擺擺手:“行吧,那待會兒見?!?/br>“嗯,有事電話?!?/br>李子文走了,陳森拿著小本認真看著,司南心里緊了又松,狀若無意的問:“周末公司都放假了,你們?nèi)チ巳f一公司沒人怎么辦?”陳森看的很認真,心里飛快的組織著拉贊助的思路,聽見司南的問題,頭也沒抬,道:“沒辦法,周內(nèi)學(xué)校的事太多了,我們那班課程又賊緊,只能周末出來。”司南沒說話,陳森又翻了一頁,才回過味來,抬頭瞧了他一眼,走近了,捏了捏他的手掌心:“怎么了?生氣了?”“沒有生氣。”“那是吃醋了?”“也沒有。”陳森瞧著他那別扭模樣,沒忍住笑了,左右望了一圈,飛快的湊過去偷了個香。“他就是我一同學(xué),我跟他也就普通朋友關(guān)系,你得拿出點男朋友的自信來??!”司南耳朵尖泛紅,嘴巴上不承認,但心里倒不再像之前那么不爽了。他想,也是,陳森去的又不是女子學(xué)校,身邊那么多男的,他要是都吃醋,那恐怕早就被酸死了。想通這個道理,司南心里驟然輕松了起來,不過他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那個李子文,給他的感覺不太好。作者有話要說: 搶男人的人來啦!!快跑!☆、第四十四章三個人跑了一上午,收獲了一堆拒絕和閉門羹。陳森倒是知道大學(xué)生拉贊助難,不過他沒想到會這么難,有些公司根本都還沒聽他們講就開始攆人了。三個人找了家水吧坐下來打算歇會兒,李子文晃了晃手機道:“要么我給趙鴻飛打個電話吧,向前輩討點經(jīng)驗?!?/br>趙鴻飛是學(xué)生會的主席,今年讀大三,是從外聯(lián)部升上來的。陳森想了想,說:“我去打吧?!?/br>陳森去外面打電話了,一時間,司南和李子文兩個人面面相覷,倒是李子文先不好意思起來了。“你和森哥是老鄉(xiāng)是吧?我經(jīng)常聽他提起你。”李子文率先打破沉默。司南“嗯”了聲,沒打算延展話題。李子文卻像是受不了沉寂的氣氛似的,又道:“你倆關(guān)系挺好的,我看他每周都來找你玩?!?/br>司南原本垂下去的眼皮冷冷一掀,看著他:“你對我很感興趣?”李子文一愣。司南繼續(xù)道:“還是說你對他很感興趣?”這話已經(jīng)問的相當(dāng)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