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事情,他只能選擇一種最為保險的辦法結束兩人的關系,畢竟未來如何誰都說不清。還有張少燃和陳時,實不相瞞,原先是沒有燃哥這個人物的,但我寫文向來比較隨心所欲,就臨時加了他和陳時的線。這一對是互相救贖,張少燃的人生從遇見陳時那一刻開始改變,孱弱的陳時也得以明白愛的滋味,盡管遭遇了拆散,但對彼此的心卻不會變。————正文部分就到此結束了,我又開始悵然若失,不過有告別就有相遇,我們下一個故事,有緣再見吧。燃哥和陳時還有一個番外,簡單而完整的給大家講一遍屬于他們的故事,我打算寫完一起發(fā),一萬多字,8.31晚上九點發(fā)(有興趣到時候來看看就行)最后,還是得感謝大家的陪伴,我知道有好幾個讀者追了我好幾本文,我都記得的,真心感謝你們,給你們鞠躬了。順便宣傳自己一波新文,(在專欄求預收)大概是一個甜時膩牙,虐時酸爽的故事,看看我們俞醉小可愛吧,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再見啦!第65章番外救贖美國,洛杉磯,秋。今天的天氣很好,不似前幾日的陰冷,陽光明媚,出行的人也多了些。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街道處走出來,cao一口流利的京腔,“我和你擔保,過年我就回去,嘁,別說七年,七十年我都找下去。”張少燃邊和國內(nèi)好友打著長途,偶路過一個小煎餅攤著,迅速切換成英語,讓蓄著胡子的老外給自己來一個。一咬,這不國內(nèi)的山東煎餅嗎,都傳到美國來了,不過好像不太正宗,也就湊合。這是他到美國的第五年,當年畢了業(yè)后,他就到美國來了,原因無他,肖緒告訴他陳時到洛杉磯了。人海茫茫,至今了無音訊,但他愿意找下去,無論找多久,都是一個盼頭。他入了地鐵站,早晨上班時間人潮擁擠,他早已習慣,順著人潮走,靠在地鐵的欄桿上,百般無聊的玩兒手機。地鐵到站,卻不是張少燃要下的站,要下車的金發(fā)碧眼女人往他腳上踩了一腳,說著sorry快速踏出站,張少燃疼得一皺眉頭,不經(jīng)意往站外一看,眼瞳瞬間收縮。青年約摸二十八年紀,穿一件及膝卡其色風衣,善良纖瘦,側臉瘦削,幾秒光景,青年似乎也注意到他的目光,緩緩的扭頭看他,視線碰撞一起。站門關閉,張少燃渾身血液倒流,瘋了一般要沖出去,但于事無補,他就這樣看著青年怔怔站在原地,越來越遠,直至不見,仿若未見。張少燃心里有一個聲音爆炸開來——七年了,他的努力沒有白費,哪怕只是擁擠人潮的匆匆一眼,那便是值得的。年少時光總是荒唐而叛逆的,但陳時的年少卻是安靜而乖巧的,他自小就與別人不同,身體的緣故使得他從來不能像其他少年一樣蹦蹦跳跳大聲喧鬧。陳時的人是溫和的,他的笑是溫和的,做什么都是溫和的,班里的女生尤其喜歡他這種溫和,美名其曰為溫柔。殊不知,陳時也曾想像所有人一樣有大動作,可以嘻戲打鬧,自然,只能是想想罷了。高二分班,新的同學依舊喜歡他,但班里有他這樣溫吞性子的人,同樣也有叛逆傲然的,張少燃便是響當當?shù)囊粋€。開學第一天,陳時就見一個校服偏生不好好穿,領口的扣子故意不扣,露出一片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精致的鎖骨,少年有張揚的眼,不羈的性格,遲到了被老師罰站,也是嬉皮笑臉的站在最后一排。陳時高一時就聽過這號人物,學校里的校霸,長相上佳,性格暴躁,還和學校外面的混混玩在一塊,這種人最是茶余飯后被人談論的對象。陳時個子不高不矮,位子被分配到倒數(shù)第三,他只要稍微扭頭,便就見到站沒站姿的少年吊兒郎當?shù)哪?,他悄然看著——誰都不知道,他有多向往這樣的生命力,就像沙漠一株最旺盛的仙人掌,任憑風吹日曬都能茁壯成長。而自己不過一株雨一打就會凋零的殘花,盡管張少燃不被大眾喜愛,但他仍舊羨慕張少燃。他來不及收回目光,張少燃沖他挑了下眉,陳時把目光收回,若無其事繼續(xù)認真聽課。羨慕又怎么樣,他這一輩子注定不會有這樣健康的身體。日子倒是如同往常一樣的過,今天隔壁小孩兒林方方跑他家來玩了,明天張少燃課上睡覺被老師點起來罰站了,后天期末考陳時考了全年級第三名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出課室的時候下了雨,陳時從包里拿出雨傘,身后忽然傳來腳步聲,繼而就是一道略顯低沉的音色,“喂,同學,能借個傘不?”他回過頭去,張少燃定定看著他。陳時心里一頓,不太想和張少燃打交道,正想拒絕,張少燃特別自來熟的從他手中接過雨傘,撐開,站到雨中去,見陳時還站在屋檐下不動,招招手,“下來啊?!?/br>活像傘的主人是自己。陳時無法,只得走下去,兩人一般年紀,但張少燃的體格已經(jīng)介于成人和少年,陳時卻還是單薄的,手腕纖細白皙。張少燃笑說,“同學,你好瘦啊。”這原本也沒什么,但陳時自幼體弱導致身子骨不健碩,不太愛聽這樣的話,就只是淡淡的嗯了聲算是回應。張少燃又說,“對了,我們一個班的吧,你叫......沈時?”陳時糾正他,“陳時?!?/br>“哦對,陳時,我記錯了,不好意思啊。”語氣卻沒半分不好意思的感覺。陳時覺得這人話有點多了,悄然的皺了下眉。幸好張少燃也只是讓他捎帶一程,出了校門口,遠遠就見好幾個不像是學生的男人站在外頭等人,流里流氣的,是陳時從未打過交道的類型。張少燃把傘塞回他手里,感謝的拍了下陳時的肩膀,“謝你的傘......陳時,對吧?”陳時見到他爽朗得有些晃眼的笑容,點了點頭。張少燃冒著雨跑出去,球鞋踐在水洼里,跳起的水珠子打濕他的褲腳,他的校服衣擺晃動著,最終粘在他的腰上。陳時沒多看,只見張少燃往他這邊看了一眼,不知道和那些混混在說什么,一個黃毛就遞了根煙給張少燃,張少燃接過,熟稔的拿打火機點燃香煙叼在嘴里。吐出的煙霧散在雨中,頃刻不見。親眼所見,陳時才信了學校同學們的討論,張少燃果真是人們口中的壞學生——不愛學習,和社會混混玩在一塊。而像陳時這樣的好學生,與張少燃這樣的壞學生之間,應當是有一道互不干涉的分水嶺的,學校從小就教育著,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學生不能和壞學生玩,不然也會被同化為壞學生。雖然陳時不敢茍同這個觀點,但親眼所見張少燃吞云吐霧,還是不免想要遠離這樣的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