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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翌順應(yīng)民心,親手封了個“太子太保”的稱號給靖海侯,卻在給她的書信里把靖海侯府狠狠地刻薄了一頓。說趙嘯上書還想給他父親爭個謚號,被他裝糊涂給唬弄過去了,只給了個太子太保堵住了趙嘯的嘴。還說,趙嘯上書請求繼承爵位,他決定給趙嘯一個教訓(xùn),半年之后再考慮給他冊封的事。 ☆、第六百八十六章 賀壽 姜憲看完信“啪”地一聲把信拍在了炕幾上,氣哼哼地對在屋里給她收拾褻衣的情客道:“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甘州那邊正打著仗,嘉峪關(guān)和榆林關(guān)的將士枕戈待旦,生怕韃子打了進來,他卻想著怎樣為難趙嘯?難道福建那邊的倭寇都清剿干凈了不成?他有空想這些,還不如想著怎么把國庫填一填。今年的軍餉肯定又泡湯了。” 重陽節(jié)過后就會起秋風(fēng)了,到時候風(fēng)吹在身上就有了寒意。冬衣要拿出來了。她們這些日子都在重新整理箱籠,布置屋里的陳設(shè),清點日常的什物。 情客想到那個還垂手恭立在外面屋檐下吹著風(fēng)的小內(nèi)侍,不由笑道:“郡主又不在宮里,怎么知道皇上沒有辦正經(jīng)事呢?說不定皇上正是因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才會這樣大費周折地寫信給您的。您就別總是指責(zé)皇上了。我聽?wèi)虻臅r候,那些演皇上的都自為自己為‘孤王’,可見皇上也是很孤單的?!?/br> 姜憲嘆氣。 她對趙翌,還是太嚴厲了些。 姜憲再回信,語氣就柔和了很多。 就在這時候,又發(fā)生了一件事。 有人要告邵瑞,大理寺不愿意接狀紙,讓他回當(dāng)?shù)氐目h府訟狀,結(jié)果那人一頭碰死在了大理寺門前的石鼓上。 這是只有在亂世才會發(fā)生,在史書上才會看到的事。 朝野一片嘩然。 趙翌震怒,沒等到下朝,就把大理寺丞拖到了殿外仗責(zé)了二十大板,打得大理寺丞進氣少出氣多不說,那些文臣就像大街上被扒了衣服一樣,斯文掃地。 汪幾道和熊正佩下朝后很罕見地一同奔向御書房,跪在趙翌面前異口同聲地勸慰趙翌,讓趙翌不可再這樣羞辱朝臣,卻被趙翌冷笑著拒絕:“他壞大趙王朝,你們還讓我容忍,那朕還做這皇帝做什么?” 兩人無功而返。 有官吏慫恿著言官上書。 都察院卻詭異地保持了沉默。 這件事最終以大理寺丞不堪受辱自縊,還被不解恨的趙翌奪官抄沒家產(chǎn)結(jié)束。 姜憲聽了沉沉地透了口氣。 現(xiàn)在的都察院是左以明的都察御史,他不作聲,他屬下的那些言官哪敢彈劾趙翌? 這也說明左以明的御下能力。 要知道,不管哪個衙門都是有幾個刺頭的。 前世,左以明留給姜憲的印象就是擅長審時度勢。 如今看來,她并沒有看錯人。 這樣的人也許不是一個好的堂官,卻是個好的家長,能庇護家族免于亂世。 在這個時候,結(jié)這樣一親事也是不錯的。 姜憲把自己的想法寫信告訴了李謙。 李謙正忙著把邵瑞留在京城不讓他回來。 他不回來,榆林總兵府雖然有同知和僉事,但畢竟是外人,能指揮動邵瑞的人是邵瑞的長子邵江,而邵江并不是個天賦過人的人,加之還有邵洋在旁邊拖他的后腿,他根本沒有能力阻擋韃子的進犯。 李謙覺得,他既然做了手腳,就要為后果負責(zé),不能因為他和邵瑞的私怨把黎明百姓牽扯進去,知道邵瑞一時無法返回榆林關(guān)后,他就從李長青那些在綠林的拜把子兄弟那里借了些人手給云林,讓云林幫著|cao|練了一番之后守在了榆林關(guān)附近,一是監(jiān)視榆林關(guān)的動向,二是萬一韃子打過來了,邵江不支,他們要負責(zé)支援,等到李謙的人趕到。 姜憲的來信他仔細看過幾遍之后就蹲在臨時支起的帳篷里給姜憲回信。 他如今在關(guān)外。 慶格爾泰像個撩了就跑的小狗,在他面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卻從不和他正面沖擊,派出去的斥侯回來也告訴他,慶格爾泰號稱有二萬人馬,實則不到五千人。 李謙覺得不對勁。 若慶格爾泰只能指揮動五千人馬,他還當(dāng)什么可汗? 他更傾向于慶格爾泰有他們不知道的計劃。 因而這次韃子進犯,他就一路追了過來,殲滅了四千人之后被慶格爾泰給跑了,天色暗了下來,他怕中了埋伏沒追,在原地安宮扎寨,連夜派人去了嘉峪關(guān)打探消息。因而他在給姜憲的回信里還夾著一枚不知名的紅色野花,說是長在他床頭的,他拔下來送給她,就好像他陪在她身邊一樣。 至于姜憲的生辰,他沒有說。 算算行程,他肯定是趕不回去了。 他很想送點什么給她表示慶賀,可這正打著仗的邊境,一望而去不是黃土就是草原,就是有錢也算不到東西。委托從西安趕過來的柳籬幫忙,他心里總覺得別扭,好像藏心底深處的小心思,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更不想別人看見。 姜憲也沒有提自己的生辰。 李謙對好她都記著,這個時候就不想他為自己生辰的事煩心了。 她原本不準備作聲的,可太皇太后、房夫人、白愫,甚至是趙翌,都給她送來了生辰禮物,鄭太太和康太太不免起哄,要給她做生辰。李謙不在家里,她就準備把相熟的女眷請過來吃一頓,聽聽?wèi)虼虬l(fā)了算了。誰知道這件事卻驚動了一直盯著李府的胡以良,他毫不避諱地送了她一套金頭面,全實心的,加起來有二百多兩,看是好看,戴著卻很容易滑落。 他這根本是借著名頭給她送禮?。?/br> 姜憲不由在心里感慨,這還真就是他胡以良的作派。 不過,今年的禮單里面還有一個讓她印象深刻的人。 那就是華陰縣令白吉。 他送了一尊翡翠雕成的壽星翁。 這已經(jīng)是他連著三年給她送禮了。 不僅她的生辰,李謙的生辰,三節(jié)六禮,從不曾斷過。 “又是個人才!”姜憲笑著,讓人去打聽白吉的事,吩咐情客:“以后他們家有什么事,你記得還個禮。” 情客這邊笑著正想應(yīng)下,董小姐和董家二太太過來了。 自上次蔡霜的事之后,董家像受了驚嚇的鳥,家中的女眷好幾個月都沒有出面走動,子弟不是被拘在了族學(xué)里讀書,就是被派到了各分店學(xué)徒,弄得好像這個家就要散了似的。 姜憲也有點遷怒董家,佯裝不知道的,讓董家擔(dān)驚受怕了大半年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