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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士們將捆起來的皇帝嘴里塞上布料,抬了起來。皇上只能含糊不清的哭著,他驚恐害怕的看著余透,拼命的搖頭求救。而余透卻冷漠至極,完全不理會(huì)這拼命搖頭的皇帝?;实郾粚⑹刻Я讼缕?,一玄色長袍金龍刺繡的男人緩緩走了進(jìn)來。余透目光看向那人道:“墨兄就這般不想看他嗎?好歹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br>墨施并沒有接話下去,只是作揖道謝:“多謝余兄。”余透見他并不愿意答,便知道他對這皇帝恨之入骨。也便不多說什么,只是說道:“玉璽已經(jīng)拿到,皇帝那邊你若想顏面好看可讓他寫道圣旨傳位于你,到時(shí)候再殺了不遲,如何?”“可以?!蹦├淙?,過了會(huì)兒又道,“今夜便動(dòng)手吧!”余透笑道:“隨你。不過我?guī)湍戕k這事,張家那邊還有李丘這廝,你可要替我好好安排?!?/br>“這是自然。那邊軍隊(duì)早已圍住了這兩府,他們插翅也難飛。”“布置如此周全,是塊當(dāng)皇帝的好料?!?/br>余透話說完,墨施的面色陰沉了些。他從進(jìn)來面色沉穩(wěn),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按理說謀得皇位天大的喜事,可墨施臉上并沒有喜悅之情。余透心中思量,但也不知是否如此,不便多言留在此地,更墨施告別后,回了將軍府。剛一回府,逢蜀瞧他胡子丟了滿面春風(fēng)的,想必事成大半。逢蜀開心的叫他閉眼,拉著他往屋里去,還未進(jìn)屋就在門口聞到了飯菜香。余透閉著眼笑道:“做了好菜呀?!?/br>逢蜀疑道:“這你都知道?”“廢話這么香,隔老遠(yuǎn)都能聞到?!?/br>余透這話一說,逢蜀面露遲疑,卻轉(zhuǎn)瞬即逝,又笑著道:“你既然知道就睜眼吧!”余透睜開眼推開屋門,之間桌子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滿了菜肴。色香味俱全,全是余透喜歡的菜。余透喜悅的看著逢蜀道:“今天什么日子,這么多喜事?”逢蜀撇著嘴道:“做個(gè)菜也算喜事???”“那是自然,你做的當(dāng)然是喜事?!庇嗤负苁情_心,心滿意足的坐在了桌前,逢蜀坐在他旁邊道:“你可要趕緊吃,不然我動(dòng)筷了你就沒有了?!?/br>余透聽了果真幼稚的夾了好多菜放在自己碗里,生怕逢蜀要跟他搶一樣。誰知每道菜夾了一些后,就道:“我碗里的都是我的,其他的都是你的?!?/br>逢蜀剛端起茶來喝,差點(diǎn)被嗆了出來,這是怕他搶呢?還是怕他餓呢?逢蜀道:“我剛才吃了許多,現(xiàn)在吃不下了,這次就不和你爭了,都是你的了?!?/br>去掉胡子的余透顯得十分清秀乖巧,開心的問道:“當(dāng)真不吃?”“嗯。千真萬確。我喝酒就成?!狈晔衲闷鹁茐鼐褪菍ψ祜?。余透道:“有內(nèi)傷喝酒無妨?”“無妨。而且喝了還好得快?!?/br>“還有這種事?”“那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病醫(yī)治也各有方法,內(nèi)傷酒醫(yī)未嘗不可。”逢蜀一飲而盡,笑的是春風(fēng)得意。可惜這酒味道如此醇厚,卻不能讓妖醉,否則真是個(gè)好東西。余透拿逢蜀沒有辦法,在逢蜀的再三勸解下,他吃了這三年來最好最飽的一頓飯。飯后兩人梳洗完畢,便早早上床休息。逢蜀一蹦三跳的蹦跶到余透床上,拽了拽小被子,拍了拍外面的空處道:“來呀!帶你睡一個(gè)。”余透笑道:“這是我的床哎?!?/br>逢蜀道:“那就帶我睡個(gè)唄!”“可以?!闭f罷,余透滅了燭火,躺了下來。溫柔的抱著逢蜀道:“等大仇得報(bào)后,我們就這樣生活好不好?你負(fù)責(zé)一日三餐,我負(fù)責(zé)賺錢糊口,不去想這外界紛擾,只過你我的日子。”“好呀!到時(shí)候在外你叫我大哥,我叫你小弟?;丶夷憬形曳蚓?,我叫你小娘子……”逢蜀一臉壞笑的玩著余透的長發(fā)。兩人就這樣一言一語說了很多話,漸漸地困意來了,相擁而睡。第二日晌午,宮中傳來消息上午皇帝崩了,下旨傳位于墨王爺,定國號為安訣。墨施登基后,大改朝廷法制,修令改規(guī),發(fā)天下告示召集文武兼修人才。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徹查余家之案,搜羅證據(jù)數(shù)十條,揪出亂臣賊黨數(shù)十人,洗刷余家冤屈同時(shí)重振朝綱。將李丘與張家近百口人扣押天牢,等候發(fā)落。余透聽了是心情舒暢,穿著便服拿著寒影就往天牢趕去。本來打算叫上逢蜀,見他睡得深也就躡手躡腳的自己離開了。余透先是進(jìn)宮見了墨施,拿到了墨施的令牌,去了天牢??粗允遣鸥叩睦钋疬€有在天牢里歇斯底里的張家父子。余透進(jìn)去坐在椅子上道:“張老爺李大人,好久不見啊!這些年可讓余透我好生掛念,生怕你們哪個(gè)患了什么病提前死了,那可就沒意思了?!?/br>張慶山聽了怒不可遏,自己一家人全家身陷囹圄,還要受余透的言語刺激,張口就是大罵:“你他娘的,早知道今日當(dāng)初勞資怎么都要弄死你!”余透冷笑道:“呵呵,你也早知道今日??!”余透輕輕勾了勾手指,黑色的魔氣從指尖傳出,迅速飄到張慶山身邊,快速繞住張慶山的脖子,迅速勒緊憋紅了張慶山的臉。張慶山痛苦的撕扯著魔氣,身旁張家老小都上來幫忙扯著。余透看了又上揚(yáng)了一下手指,魔氣緩緩將張慶山吊到半空之中,張慶山騰空著不斷地蹬腿掙扎。臉又漲紅了好幾分,余透在對面看的很有興致。張母看到張慶山瀕死之狀,嚇得趕緊跪地哭喊求饒:“將軍,求求你,放了我家山兒罷!求求你了!”余透笑道:“好呀!那把你的命給我,我就放他下來。”“好!你拿我的命,快放下我的山兒吧!嗚嗚嗚……”張母涕泗橫流,哭的讓人心碎。“好個(gè)母子情深??!”余透怒的一掌魔氣劈到張母身上,張母頓時(shí)心脈俱碎,一命嗚呼。“娘——”魔氣從張慶山脖子上撤下,張慶山摔在地上大聲哭喊。張父見此吼道:“你個(gè)孽種,當(dāng)初怎么就叫你活了下來,你們?nèi)叶际切笊?!你不得好死。?/br>“不得好死的是你們?。?!”余透被徹底激怒,目色血紅,仿佛羅剎一般。余透匯聚黑色魔氣,繚繞身旁。寒影劍光四射,他走到關(guān)押張家的牢房里。一劍又一劍,狠狠的刺在張家人的身上,鮮血像是誘餌一樣,不斷地誘惑著他殺戮,殺戮,他還要?dú)⒏嗟娜恕K麑⒛饣麽斪?,將張慶山猛地釘在墻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著全家人一個(gè)接著一個(gè)的死去。片刻不到,牢房里血流成河,張家所有人除了張慶山都倒在了血泊中,再也不能起來。張慶山在墻上怒吼:“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