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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經(jīng)順著利索柔韌的腰線摩挲下去,包住少爺一團屁股rou大肆揉捏。周乙從身后經(jīng)過,目光隔著層層疊疊的人影裙擺精準(zhǔn)投射到甲先生的大掌上,厭惡地皺起了眉。果然本質(zhì)還是個色胚變態(tài)。奇怪的是明明心里嫌惡,他卻根本沒法控制自己不去觀察甲先生的動向。甲先生的手順著那人的屁股瓣陷進腿中間了。甲先生歪頭在那人眼角吮了一口,給他吮得跟一汪春水似的哆嗦。甲先生往陽臺走了,那人軟噠噠地黏掛在甲先生腰上,像條得了軟骨病的蛇妖。陽臺的門關(guān)上了。腰好全了么就想縱欲?一股摻著不悅的責(zé)任心拔地而起,周乙舒張鼻孔深吸一口氣,端起托盤大步往陽臺走去。他上樓,有貴客下樓,一個躲避不及,周乙仰面朝天地摔倒下去,高腳香檳杯高高飛起,在驚呼聲中兜頭蓋臉澆了周乙滿身。貴客的鯊魚皮鞋上也淋了些許,不悅地皺起眉,丁家大爺聞聲而至,開口就要訓(xùn)斥,卻被貴客攔了攔,那肥膩的中年男人將周乙從殘酒碎渣里拉起來,不計較他的狼狽,還很親切地拍拍他的肩膀,對丁家大爺?shù)溃骸澳贻p人難免活潑一些,即然沒有受傷,就不要訓(xùn)斥了嘛。”周乙剛覺感動,要開口道謝,就感覺屁股上多了一只暖烘烘的rou手,卡著他的屁股溝毫不客氣地捏了下去。“?。 ?/br>賓客們又驚呼起來,這次仰面摔下去的卻是滿臉不可思議的貴客。丁家大爺氣得嘴都歪了,手忙腳亂地攆人去扶肥豬貴客,還要分心伸手戳點周乙:“你……你叫什么名字!”周乙鐵骨錚錚:“周乙!”肥豬貴客被扶起來,氣得橫rou亂顫:“你給我……”“砰”一聲,陽臺的門從里頭被蹬開,甲先生懶洋洋地探出頭看下來,進去前紋絲不亂的頭發(fā)松散了幾綹,領(lǐng)結(jié)扯了,頂上幾顆襯衫扣子統(tǒng)統(tǒng)敞開,脖頸與肩窩的銜接處嵌了一圈新鮮的牙印,還泛著曖昧的潮紅。他歪叼一根雪茄,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不耐道:“丁爺,你家傭人不懂事啊?!?/br>第9章周乙黑鼻子黑臉地坐在汽車?yán)铮邮苄×旱目垂堋?/br>甲先生被丁家大爺與管家簇?fù)碇鰜?,站在丁宅門口吞云吐霧地寒暄,偶爾哈哈大笑幾聲,一點也看不出半小時前剛滿臉不悅。他們在門口說了好一會兒,甲先生才拉開車門進來,汽車開到路口脫離丁家視線范圍后,甲先生命令汽車停下,對周乙說:“你可以從這里下去回家了?!?/br>周乙又難堪又愧疚又感激又丟人,各種心情混為一團,在臉上反而看不出什么來,只糾結(jié)成一疙瘩怪好看的菜花,望著甲先生道:“謝謝您,甲先生。”甲先生的目光掃過昏暗車頂燈下周乙透濕的襯衫,兩顆rutou受了酒水的刺激,頂著布料挺起來,鼓囊囊的兩顆。甲先生口干舌燥地移開目光,他下面還硬著,這樣跟周乙近距離對視實在是對他的殘忍。這人大概天生跟我老二有仇吧?甲先生痛苦地想。他兀自忍得辛苦,看在周乙眼中卻只覺得甲先生對他不耐又厭煩。剛剛是甲先生為他解圍,把他從肥豬貴賓手里帶走,現(xiàn)在甲先生看也不看他一眼,周乙感覺很不好受。但他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煩……這么一想,好像他每次見到甲先生,都在惹麻煩。“甲先生……對不起……”甲先生揮揮手打斷他,難耐地閉上眼。真的饒了他吧,他真的想堵住周乙的嘴。用下面。然而他忽略了周乙的驢性,認(rèn)準(zhǔn)的他總能用一萬種可怕的方式堅持下去。“上次害您受傷我就沒為您做些什么,這次您又救了我,我必須要報答您?!敝芤夷抗馊缇娴氐?。甲先生忍無可忍,一把擎過周乙的后腦往自己蓬勃的褲襠上摁:“你用什么報答我?”感到周乙牙齒一呲,甲先生立馬杯弓蛇影,將他遠(yuǎn)遠(yuǎn)拋開。小梁透過后視鏡:“……”甲先生做完這個舉動自己都覺得心酸可笑,偏偏老二還為這一瞬間的刺激又跳了跳。無力地捏捏眉心,他又對周乙下了驅(qū)逐令:“下車吧?;貙W(xué)校好好上課,其他的事都不是你這個年齡該考慮的?!比缓竺钚×海骸叭ヒ剐谴!?/br>小梁發(fā)動汽車,腳底已經(jīng)在油門上方備好,只等周乙滾下車。半晌沒有動靜,甲先生的耐心消耗殆盡,扭頭正要叱責(zé),就見周乙面目猙獰,漂亮骨感的手正往他下體移動。“……嗯!”甲先生被握住了。十來下后,甲先生小腹一抽,經(jīng)歷了四十五年來最快的一次泄精。甲先生:“……”小梁:“……”周乙:“……”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甲先生漸漸癟下去的褲襠,僵硬的眉心顯露出一點微妙的若有所思:比我想象的輕松多了……這次輪到甲先生瞠目欲裂。周乙最后也沒下車,甲先生也沒去成夜星船,他們都回了甲宅,但也沒按照小梁幻想的那樣,兩人在床上“深入解決”。周乙軸成一根筋,非要在甲先生家里做傭人,報答甲先生的恩情,補救對甲先生造成的傷害。已經(jīng)被打成早泄人群的甲先生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可有可無地擺擺手。愛留就留吧。反正被傷透的心也只能獨自舔舐修補。沒想到他什么都沒想,周乙卻臉龐一紅,支支吾吾道:“但……但是那個方面,不能總報答。”甲先生以為自己聽錯了,瞬間忘記悲傷,野心勃勃地望著周乙。直到很久以后,周乙終于被傷痕累累的甲先生哄上床狠狠“報復(fù)”,也還是想不通當(dāng)時的他為何如此自覺,把對甲老二的服侍也納入了報答的范疇。而且咋還報答到床上了呢?甲先生沒他想得那么多,他只想用以后的無數(shù)次來證明車上那一次絕非早泄,不論到了什么時候,他也功力了得。你撩我躲你逃我趕著,他們竟就這樣度過了很多年,這些年間周乙的學(xué)業(yè)結(jié)束了,賭鬼爹被人打死了,甲先生將他送去外國留洋,小梁不大放心,畢竟甲先生好像真的進入了修身養(yǎng)性,除了周乙再也沒有過別的男孩,周乙若是被外頭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不回來,甲先生這么些年可就真喂了狗了。甲先生不怕。“小周心善,又一根筋,別說自己往外跑,趕他都不走?!?/br>他站在窗前做著家庭醫(yī)生教給他的保養(yǎng)體cao,院門外,一個周整挺拓的青年從汽車上下來,向甲先生歡快地?fù)]手。“驢著呢?!?/br>甲先生笑著說。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