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座文化博物館,由于還未開張,所以里邊除了寬闊的空間,鋪好的大理石地面,裝修過的墻壁畫框,再無其他。“在A棟樓?!绷殖壕龑⑹謾C收好,從他們身后提醒。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就冷靜了下來。雖然他很擔心顧安的情況,但此刻如果自亂陣腳,除了搗亂還能做些什么?與其如此,還不如就把它當做是多年前的那次孤島訓練的游戲算了。只有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場游戲,他才能恢復平日里運籌帷幄的心境,避免自己因為過于在意而出現紕漏。“什么?”之前與他動手的青年一時愣住了,回頭傻傻地問了一句。這句話本就是正常音量,在這個小地方呆著的五人自然都可以聽清楚。狙擊隊伍中的隊長抬了抬下巴,沉著穩(wěn)定的眼眸泛著懷疑的光芒,卻還是示意他快些說下去。“我在他的身上放置了一個小型的跟蹤器,通過我的手機可以查詢他的位置?!绷殖壕忉專爱斎?,不到特殊情況我并不會使用它?!?/br>在他人不清楚的情況下擅自裝上跟蹤器、監(jiān)視器等等來掌握他人的行蹤是犯法的,但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時間去在意這件事情。隊長深深地盯了他兩秒,立刻吩咐?!榜R上告知所有小隊,包圍A幢,主攻單位從各個方向突入,掩護單位也好好做好本職工作。我們,縮小包圍圈,把A幢出口堵死?!?/br>“是!”有了目標,立刻就有了工作的動力。青年男子立刻又迅速通知了各方的人員,對講機里頭所有小隊都表示明白,這方小隊才迅速出發(fā)。不過五分鐘,A幢文化博物館已經完全被包圍起來。重盔重甲的裝備負重非常之沉重,如果沒有經過年年如一日的訓練方式,是絕對不可能習慣的。執(zhí)著手中的5式5.8毫米突擊自動□□,青年揚著陽光般的笑容對著林澈君道:“你作為市民就別再在這兒呆著了,你先回去等消息?!?/br>“不行,只有我知道顧安的方位,你們需要我?!?/br>“你把位置發(fā)給我們就行了?!鼻嗄甏甏昴X殼上戴著的頭盔,有些頭疼。林澈君拿出手機又看了一眼,“就在剛剛,他們的方位已經有了改變,僅僅五分鐘,你們都不知道他們還會往哪躲,但如果我在,你們可以第一時間知道?!?/br>“手機……”他想說手機給我就行,卻覺得眼前的男人眼神突然陰鶩起來,上空明明碧空萬里,周圍溫度卻是驟降。林澈君,“我曾經經過特種兵訓練,擔任的是主攻小隊隊長,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妨礙你們?!?/br>青年還要說些什么,但旁邊的青年隊長卻是開了口,他的聲音很低沉,卻是不可反駁的決絕?!白屗?,通知主攻部門,有一名隊友將會帶領他們突圍?!?/br>“是!”青年立刻下意識地回答,但即刻就愣住了,他左右看了兩下,覺得兩邊都不能得罪,只得先離開吩咐了下去。林澈君在半空中與青年隊長對視,只覺得周圍硝煙滾滾,一股肅殺的氣氛濃郁而刺激。周圍觀戰(zhàn)的幾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他們總覺得那兩人身上有一種他們看不見的東西,影響著他們自己的氣質,使得所有人都必須對他們俯首稱臣。幾位年輕的特/警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提醒他們一句呢,還是放著他們不管呢?不過,那位長相過度精致的男人也挺不簡單,竟然在他們隊長釋放威壓的時候站得住腳跟,要換成他們,還不趕緊遵從命令啊。林澈君率先笑了笑,隨即聳了聳肩,幾乎一瞬間,那一直在彌散在空氣中的威壓突然消失不見了。青年拿來裝備,為林澈君套了起來,林澈君伸手抓過衣服,竟然是動作迅速地精準套好了,并且將槍套等等物件全部給穿戴整齊。“我出發(fā)了。”說完,他拿起隊伍給他準備的對講機放入上衣胸部位置的口袋里,直接就已經踏入了入口大門,向著之前出發(fā)前狙擊隊成員告知他的方向小心翼翼摸索前進。他的眼睛一直在留意著周圍,防止有綁匪的同伙發(fā)現他。不過,幸好,文化博物館是新建的,雖然有些地方已經裝上了監(jiān)視器,但里頭并未有光源發(fā)出,所以還沒啟用。這無疑是給了他更多的機會。這群綁匪一看就不過是混混流氓一類的,根本沒有多少腦子,不僅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帶走了孩子,還暴露了行蹤。要說哪點是動了點腦子的,就是臨時改變了會面地點。但很可惜,林澈君他裝在顧安腕表上的小型追蹤器很簡單地解決了這個無聊的小問題。要是讓綁匪知道的話,大概他們是真的會哭的。耳邊有輕微的腳步聲,林澈君立刻警覺地躲在了一堆雜貨的后面,拿著手中92式9毫米內供版□□,指著發(fā)出聲響的方向。腳步越來越接近,腳步聲很散漫,并不像是訓練有素的特/警。所以,那人一定是那群綁匪中的一個,如果把他抓住,或許可以套出點什么。心臟很穩(wěn)健地一下一下地跳動著,在這個靜悄悄地底樓,特別地清晰,幾乎就在林澈君的耳邊。已經近了,林澈君正要動手攻擊,突然間,那人的手機鈴聲響了。林澈君趕緊制止自己的動作。那被自家兄弟丟下來巡視的年輕男人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T恤衫,而他的耳朵上也穿了好幾個孔,上邊戴著幾顆假鉆制成的耳釘。閃亮的假鉆在陽光之下微微反射著光圈,特別的顯眼。“喂,田哥……是是是,當然沒問題,沒有發(fā)現任何人,對對對,特別的安全?!敝?,電話那頭的男人可能大罵了年輕男人幾句,年輕男人一直在低頭討?zhàn)垺?/br>“我馬上就買回來?!彼迒手?,都快要哭了。他才剛剛出來,哪會這么快???但他就是個沒房沒車沒錢還外欠賭款的毫無未來的混混,不跟著田哥混,他怎么躲那些要債的?他掛了電話,這才有了點底氣,輕輕哼了一聲,用他那還顯得特別年輕的聲音罵了一句?!拔遗蓿任夷奶煊绣X了,才不看你眼色?!?/br>但他也只是說說,就把手機放進了肚兜,雙手插進短褲口袋里頭,聳著肩膀往外跑。就在這時,身后的林澈君卻是突然發(fā)難,一把用胳膊扼住年輕混混的脖子,一個轉身就把他給按在了身子下邊。他用重槍按壓著他的胸口,根本不給年輕男人逃脫的機會。“救……唔!”話還沒說完,林澈君就一定一肘子敲在了他的肚皮上。年輕男人疼的眼淚都飚出來了,可是也同樣疼得只能抽氣,沒有一點力氣。面色一瞬間變得蒼白,林澈君卻是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想法,他半跪著,一條腿的膝蓋壓制著男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