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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是立秋哥在喚他,可是他不想動,腦子里昏沉沉的,四肢沉甸甸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趙立秋敲了會兒門,沒聽到動靜,立刻推門而入,絲毫不在意里面的人如今是個狀元郎了。剛推開門,一眼就瞧見被子鼓起的一塊,可是卻看不見腦袋,他連忙走過去,把方辰從被子里拉出來,看到他的連紅撲撲的,探手一摸他的額頭,果然guntang! “怎么好端端的病了!乖,躺著別動,我去找大夫!”趙立秋叮囑了兩句,忙轉(zhuǎn)身出去叫人。 秦曉月自幼在軍中,習(xí)慣了凡事自己動手,趙立冬更是沒有使喚下人的習(xí)慣,所以這院子里的下人屈指恪守,伺候的丫鬟更是一個沒有,就只有幾個老媽子負責(zé)平日里洗衣做飯的活兒。 趙立秋匆匆忙忙在院子里找到趙立冬,顧不得此刻是一大清早,喊道:“快去請大夫,辰辰病了!另外再去看看立年!” 秦曉月也剛起床沒多久,聽到動靜忙跑出房:“我去找大夫來,立冬你去看看立年?!?/br> 趙立冬點點頭,剛邁出幾步又想起什么:“今兒不是辰辰去宮里受封的日子嗎?這可怎么辦!” 趙立秋臉色一變:“完了!曉月,先別去找大夫,直接去齊府,問問齊先生該怎么辦!” “好,我這就去。”秦曉月說著,人已經(jīng)跑出了院子,直奔馬廄而去,牽出那匹白馬,直接翻身上馬。京城里確實不許策馬,但秦曉月是武將,又是將軍之女,偶爾策馬一回,也不會有人敢去尋她的錯處,況且這一大早的,她走的又是人少的路,一路看到她英姿的人還真不多。 方辰躺在床上,只覺得難過極了,原來是生病了嗎?不知道趙立年會不會覺得這是他在用苦rou計,他們還有可能回到以前嗎? 趙立秋很快去而復(fù)返,手里端了盆水,正拿帕子沾了水往方辰的額頭上敷著:“辰辰,你覺得哪里難受?” 方辰委屈地撇了撇嘴,突然問道:“立秋哥,你會不會也不理我!” 趙立秋一愣,隨即敲了他一下:“胡思亂想什么呢!就算你是狀元郎了,也還是我弟弟,我干嘛不理你?怕你不認我這個哥哥還差不多。” “我不會的!我發(fā)誓!” 看著方辰嚴(yán)肅又急切的模樣,趙立秋嘆了口氣,心尖兒有些細細的疼痛,他把方辰扶起來,圈在自己懷里,輕輕拍著他:“誰都不會不理你,立年只是突逢大變,一時想不開,要不了多久就會好的。相信我,嗯?” 方辰靠在趙立秋懷里,這才覺得有了一絲絲心安,他點點頭:“嗯?!?/br> 趙立秋笑了笑:“乖,你這么出息,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哪里還會不理你?有這胡思亂想的功夫,倒不如想想什么時候去把大哥大嫂他們都接過來,還有你的小外甥,你可有小半年沒瞧見他了吧,現(xiàn)在可是聰明又機靈,越來越像你了?!?/br> 想到遠在聊城的家人,方辰也不禁笑起來:“嗯,可想壯壯了,也想jiejie和立夏哥,還有二嫂,還有小外甥呢!” “你很快就能看到了?!笨吹椒匠浇K于笑起來,趙立秋暗自松了口氣,又道:“對了,今兒是你受封的日子,可能等會兒要你帶病出門,你能撐得住嗎?” 方辰抿了抿唇角,突然露出一抹堅定的神色:“我能的,既然已經(jīng)考上了狀元,我當(dāng)然要去!不能再給那個昏君傷害我們的借口了!” 趙立秋也不知方辰這樣的反應(yīng)是好還是壞,不過心里頭對那個皇帝也是厭惡至極,聽到方辰這么說,也只是叮囑了一句:“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他到底是皇帝,你可不要做出什么傻事來!” 方辰道:“我懂得該怎么做,立秋哥你放心吧!” “那好,我先給你拿衣服換了,等會兒你三嫂請了大夫過來再給你瞧瞧,爭取撐過這半天?!?/br> 方辰點點頭,沒有出聲提醒趙立秋,今兒除了御前聽封之外,還要同一眾進士們騎馬游街,只怕要花上一整日的功夫才行。 趙立秋捧來了昨兒官差送來的一整套狀元服,給方辰換上,里面水衣水褲,外頭大紅羅圓領(lǐng)袍加身,下著大紅羅裙,腰上束著紅蟒玉帶,再帶上金華烏紗帽,帽上的簪花皆為銀制,飾以翠羽,足蹬黑色朝靴。 這一身狀元服更襯得方辰肌膚溫潤如玉,雙目黑亮如辰,五官精致如畫。這樣的方辰走出去,誰能不夸一聲小小狀元郎,翩翩美少年!誰能不看迷了眼!又有誰家姑娘能不心動! 作者有話要說:趙立秋捧來了昨兒官差送來的一整套狀元服,給方辰換上,里面水衣水褲,外頭大紅羅圓領(lǐng)袍加身,下著大紅羅裙,腰上束著紅蟒玉帶,再帶上金華烏紗帽,帽上的簪花皆為銀制,飾以翠羽,足蹬黑色朝靴。 這一身狀元服更襯得方辰肌膚溫潤如玉,雙目黑亮如辰,五官精致如畫。這樣的方辰走出去,誰能不夸一聲小小狀元郎,翩翩美少年!誰能不看迷了眼!又有誰家姑娘能不心動! 唔,查資料查的有點兒晚了~~~~ 268 所謂親人 待換好了衣服,那頭秦曉月也帶了齊府的大夫回來,同時也帶來了齊父的話,天威不容藐視,今兒御前聽封方辰必須要去。 老大夫看到方辰的瞬間,不由一愣,仿佛依稀看到了當(dāng)年的齊家二公子,不過老大夫很快就收起了這份吃驚,笑容和藹道:“還請方公子伸出左手,待我為你把脈?!?/br> 方辰忙伸出左手,將衣袖往上撩起。老大夫探過脈,又細細詢問了一番,末了才道:“方公子是染了風(fēng)寒,并無大礙,待我開兩劑藥方,再好生休養(yǎng)幾日便能痊愈。聽聞方公子今日要去御前聽封,我這里有幾粒藥丸,用溫水服下,可使方公子的精神好上些許。” 趙立秋接過老大夫遞過來的小瓷瓶,道過謝后,忙又去端了碗溫水來,讓方辰把藥丸服下。這藥丸的顆粒不小,味道也發(fā)苦,方辰的一張小臉皺成一團,破費了些功夫才全部咽了下去,末了又迫不及待地拿了糖果含在嘴里。這副模樣看在老大夫的眼里,不由暗自失笑,這小小的狀元郎果真還是個孩子啊。 這么折騰了一番,天都亮了,還等不及藥丸生效,方辰就已經(jīng)紅著小臉動身去皇宮了。宮外,一眾學(xué)子早就到齊了,比起上回的貢生之名,如今的他們都算是今年新進的進士了,身上穿的都是進士的紅袍,比起上回隨意的站隊,這一回,眾人紛紛自覺地依照皇榜上的名次依次站好,劉恣青和揚州學(xué)子王海分別為榜眼和探花,自然是站在最前列,徐文才則是站在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