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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怡的身邊,輕聲道:“大嫂子,那個人來找過我?guī)谆兀铱吹剿囊滦渖虾孟窭C了東西?!?/br> 方怡眼睛一亮:“繡的什么你還記得嗎?” “嗯,我也是剛剛想起來的,那個圖案我記得。”里正的孫子說著,找了根樹枝,蹲在方怡跟前就畫了個圖案出來:“就是這樣的,只是比這個小,只有拇指蓋那么大?!?/br> 方怡看著地上的圖案,莫名就覺得熟悉得很,似乎在哪里看到過,而且看到過不止一次,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答案似乎就要呼之欲出了,卻不知為什么就突然卡住了。就在這時,趙立夏突然快步走過來,臉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在方怡耳邊低聲道:“是左家!” “對了!這就是左家的家徽!”方怡脫口而出,指著地上的圖案道:“這是出錢買方子的人衣袖上的標記,我剛剛覺得眼熟,怎么都想不起來,聽你一說,可不就是左家的家徽么!” 作者有話要說:“對了!這就是左家的家徽!”方怡脫口而出,指著地上的圖案道:“這是出錢買方子的人衣袖上的標記,我剛剛覺得眼熟,怎么都想不起來,聽你一說,可不就是左家的家徽么!” 251、再生一計 這頭,方辰和趙立年正在高興劉家終于坐不住要出面替王家收拾爛攤子了,那下一步肯定也會幫他們找出幕后之人,那一頭,方怡和趙立夏卻因為得知了幕后之人的真正身份而徹夜難眠。 當年是白城山將他們一家從那小小山村帶進城里,又一步一步的引導著他們在城里站穩(wěn)腳跟,而左穆父子對趙家的恩情卻是知遇之恩,是他們將趙家兄弟幾人從平凡商戶帶上了另一條能飛黃騰達的康莊大路,沒有他們,就沒有趙家的今天!如今查出想打他們趙家注意的人居然是左穆身后左家的人,這讓方怡和趙立夏如何睡得著? 根據王家兄弟的描述,趙立夏畫出了那人的面相,一眼就認出那是左家的人,不是左穆所在的左府,而是左穆身后的左氏家族,左穆年幼的時候曾被過繼給無子的大伯家,結果沒過上幾年,大伯又有了個白胖的兒子,這一下,左穆的身份立刻就尷尬了起來,少年時期幾乎嘗遍了人情冷暖,卻漸漸養(yǎng)出了一副張狂的性子,后來更是負氣出走,直至他功成名就,左家才又出面將他接回了左家,不過左穆人雖然回去了,卻再也沒有住在左家,而是自己在城里建了宅子,就是如今的左府。后來更是非逢年過節(jié)不歸,即便回去了也不過是礙于禮節(jié)見見族里的一眾長輩罷了,對于昔日的父親如今的族長沒有半點親近之心,對于左家后輩更是完全沒有提攜之意,為此沒少被左家的人埋怨,可今日的左穆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親爹不愛后爹不疼的可憐孩子了,他可是整個天下的人都要尊稱一聲的大名士!左家就算背地里對他有再多的不滿,當面也絕不敢多說一個字。 而想要買葡萄酒釀酒方子的人,正是左家現任族長的親生兒子名義上也是左穆的二弟,倒不是他親自來的,而是派了身邊的管事來,之前趙立夏在左府曾見到過他幾回,所以這會兒才能認出來。 左家的事不論是左穆還是左柳左竹都沒有避諱,偶爾談及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無奈,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都會遇到幾個極品的親戚。眼下,這極品的親戚被擺在了方怡和趙立夏的面前。 方怡可以毫不猶豫地對王芊芊的那幾個叔叔下手,是因為那幾個人當初對王芊芊的所作所為差點兒就要徹底的毀了她,是因為知道王芊芊心里對他們的怨恨以及毫不留戀。但是左家不一樣,對方怡他們來說,左家就是左穆的親戚,除此以外,別無其他,他們是左穆的晚輩,沒有資格對左家多做置喙,所以這件事不好辦。 兩人一夜無眠,直到天亮都沒想出個什么法子來,趙立夏嘆了口氣,帶著畫像又去了趟附近的村里,給幫他們種葡萄的那兩戶人家看了,卻見他們搖搖頭,說不是這個人來要他們給葡萄動手腳的。趙立夏有些意外,隨即明白這次趁機對他們下手的居然不只兩家。 方怡輕嘆一聲:“如今看來,如果我們還想要繼續(xù)達到預期的目的,那就只能找出這第三只幕后黑手了。用他來殺雞儆猴?!?/br> “我只擔心左家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怎么好端端的想到要我們的葡萄酒釀造方子?” 方怡皺了皺眉:“我也奇怪,左家如今也算是這城里數得上的大戶人家了,有必要盯著我們這個小小的葡萄酒方子不放么?” “是看先生對我們好,所以心里不滿了吧。前年的時候,先生不是還拒絕了左家族長的要求,只肯讓左家那些孩子旁聽一個月,不肯收他們?yōu)橥絾幔繛榱诉@事兒左家族里的老人都出面了,先生卻以身體不好為由推拒了,那些孩子里頭,好像就有左家族長的孫子。” 方怡哼了一聲:“自個兒當年做的過分,現在還想別人以德報怨,當這天下人都是圣子圣母呢!依我看,既然先生都這么不給左家面子,我們何必還要忍讓?”話雖如此,方怡心里卻清楚,這話她也就是說說罷了。 原本打算繼續(xù)在城外多呆幾天的兩人因著這意外結果,不得不盡早趕回城里,因為他們需要一點建議。當他們把這件事說出來的時候,一旁的白城山方辰和趙立年全都愣住了:“左家?” 白城山嘖了一聲:“如果是左家的話,那可就真不好辦了,畢竟你們都是左大名士的學生?!?/br> 方辰和趙立年默不作聲,看樣子也是贊同白城山的話的。趙立夏和方怡互看一眼,默默嘆了口氣,這次的悶虧也只能這么吞下了去了。 就在趙立夏和方怡回來沒多久,劉家又投了拜帖過來,方怡親自接了拜帖,并表示明日便會去劉府拜訪,送貼的人滿心歡喜,一路狂奔回去,心里琢磨著等會兒能收到多少賞錢。 雖然說吃這么大個悶虧很不爽,可一旦下了決定,也就沒必要再去糾結此事,方怡這一晚倒是睡得不錯,不過在起床之后,卻被方辰拉到一邊:“jiejie,我心里有個計謀,卻不知該不該說出來?!?/br> 方怡何等聰明,立刻就明白方辰的這個計謀必定跟左家有關,而且應當也算不上是太光彩,于是她也壓低了聲音道:“那你偷偷說與我聽,若是可行,回頭我便說是我自己的主意,若是不好,就當沒提過好了?!?/br> 方辰點點頭,附到方怡的耳邊如此這般那般地說了幾句,方怡的眼睛微微一亮,道:“這事我來辦,你就當不知道好了?!?/br> “嗯?!?/br> 方怡看著方辰的神情,又道:“你也別覺得對不起先生,左家與先生不是一樣的?!?/br> “我知道,先生當年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卻不能拿左家如何,我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