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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藥敷藥,這敷藥他們倒是喜歡,因為敷了之后,身上瘙癢的感覺能輕很多,甚至還能睡一覺,這喝藥可就有點兒麻煩了,雖然老大夫開出的藥方已經(jīng)是很照顧兩個小家伙了,但是離好喝依舊還是太遙遠,方怡不忍心看他們含著淚喝中藥的模樣,每次都讓趙立夏去喂,因為家里頭只有趙立夏是確認出過水痘的,方怡的記憶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染過,不過這么多天她都沒被傳染,想來問題是不大。而家里頭其他幾個小的,則就要密切隔離開了。 度過了最初的幾天水痘漸漸爆發(fā)出來的艱難時期,后頭的日子就慢慢的好過了,水痘里面的顏色漸漸變得渾濁,瘙癢難耐的滋味也漸漸消退了不少,最后終于開始結(jié)痂,雖然看著是難看了些嚇人了些,但是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氣,因為這些看似丑陋的痕跡正意味著病情的好轉(zhuǎn)。 到了這會兒,也不用太忌口了,方怡給他們下面條兒的時候,會再放點兒香油,再來兩片兒rou片,但是也僅限于此,再吃多了可不行。 期間柳叔和白城山來過一回,一來探望生病的小家伙們,二來也確認一下其他的幾個有沒有被傳染,不然還得再請大夫來一趟才行。一進門,看著方辰和趙立年白嫩嫩肌膚上的一個個小紅點點,柳叔很沒同情心的笑了:“這水痘長的可真是地方,整個人瞧著都比以往更可愛了?!?/br> 方辰委屈地撅起小嘴兒,用眼神無聲的控訴柳叔的“無情”,趙立年卻要鬧騰一些,當即就裂開嘴假哭起來:“我們都要癢死了,柳叔還笑,你都不疼我們了!” 柳叔又笑了兩聲,這才過去一人摸摸腦袋,柔聲安撫了一番。 比起柳叔,白城山可就靠譜多了,不僅帶了一袋子大米過來,還買了些零食:“我問過大夫了,這些都是能吃的?!?/br> 方怡道:“謝謝白叔?!?/br> 白城山笑了笑:“看著他們好多了,我也安心了,店里頭有我看著,你們安心在家呆著就是。正好過兩天那邊的葡萄也要熟了,你干脆把葡萄酒都釀好了再回店里,橫豎也不缺這幾天功夫。” “我也是這么想的,釀酒是個細致活兒,沒幾天功夫也做不好?!?/br> “那就這么定了,這幾天你先該準備的準備了,回頭我直接拖了葡萄過來?!?/br> “好?!?/br> 這般又過了幾天,趙立年和方辰終于可以出去活動了,不必非要在屋里呆著,這下子可熱鬧了,闊別幾日之久的兄妹幾個,頓時上演了一場久別重逢的夸張好戲,雖然他們一直都住在一個屋檐下,可方怡和趙立夏卻從不讓他們見面,就怕一個不小心被傳染了。 看著幾個小的在院子里又蹦又跳又跳的,方怡忍不住搖頭,提了幾天的心到如今終于是落地了,再也不用擔心他們會不會被傳染了,兩個小家伙的身上也不怎么發(fā)癢了,生病什么的還是不要再有了的好! 看著兩個小的身體好轉(zhuǎn),趙立夏抽空去了趟城里,買了許多方怡釀造葡萄酒所需要的白糖,另外又買了不少魚和rou,這是為了給大家加餐用的,等到回家的時候,老遠地就聽到了家里的驚呼聲,等他跑進門一看,原來是那頭老母牛要生小牛了。那頭母牛辛苦懷胎十月,如今終于是要生小牛了,方怡對這個完全一竅不通,自然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幾個小的更是一驚一乍,趙立夏連忙道:“立秋,快去村頭叫王嬸兒過來,我先前就跟他說好了,方怡,你帶其他人出去會兒,等好了我再去叫你們?!?/br> 方怡心里頭其實也有點兒想要看母牛生小牛,她可從沒見過呢!但是一想到可能出現(xiàn)的場景,立刻就打消了這念頭,屋子里還有好多小孩兒呢,得避一避,當即抱起趙苗苗,趕著趙立冬趙立年和方辰跟他一起出去,只留了趙立夏在屋里。 很快,趙立秋就喊來了王嬸兒,這王嬸兒放在現(xiàn)代,可以算得上是個赤腳獸醫(yī),平日里誰家的牲口出了狀況,或是要生產(chǎn),都會叫王嬸兒去幫忙。 方怡帶著幾個小的并沒有走太遠,老遠就瞧見王嬸兒跟著趙立秋進了屋,這才放了心,畢竟是自家養(yǎng)了好久的牛,萬一生產(chǎn)的時候出個什么意外,他們可是要心疼的。 為了打發(fā)時間,方怡帶著幾個小的去摘新鮮艾草去了,這些活兒這幾天都是趙立秋趙立冬他們在做,等到他們裝滿了簍子回家,院子里也都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了,母牛那圓鼓鼓地肚子消失了,身旁顫巍巍地站著一頭小牛犢,鼻頭濕潤潤的,一雙眼睛也很水潤,似乎剛來到這個世界,還有些怯弱,緊緊地貼在母牛的身側(cè),幾個人只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小牛犢可真可愛! 王嬸兒還沒走,趙立夏非要留她吃了飯再走,這會兒看到方怡他們歡喜的模樣,不由笑道:“這母牛被你們照顧的很好,生的小牛犢也是個壯實的,不過它才剛生出來,你們別急著過去,萬一嚇著它了,母??墒菚呷说??!?/br> 幾個小的連連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頭小牛犢,驚嘆道:“剛生下來就能站起來了?好厲害!” 趙苗苗也跟著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是好厲害!” 方怡瞅了一會兒,便被趙立夏叫到一邊,這才回過神,連忙挽起袖子給王嬸兒做飯去了。這會兒天還早,地里干活兒的人還沒回,方怡就給王嬸兒做了一碗面條,還放了幾片rou,吃的王嬸兒直夸他們懂事。吃完飯后,王嬸兒又細心教了方怡和趙立夏要怎么給母牛擠奶。臨走時,趙立夏又拿了幾個銅板兒,那王嬸兒卻死活不肯要,趙立夏無奈,把她送出老遠才回來。 一屋子小的還站在牛棚旁邊盯著呢,甚至還時不時地跟那小牛犢說話,這孩子氣的模樣看著還挺可愛,兩個大點兒的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白城山跟那種葡萄的約好拿葡萄的時間就是這幾天了,方怡把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了,釀葡萄酒的地點依然定在她自己的院子里頭,雖說屋子塌了半邊,可院子還在呢,專門存放葡萄酒的地窖也還在院子里頭呢。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白城山果然就帶了一車子的葡萄過來,是今兒剛摘下的,新鮮的很,一屋子小的才終于放棄了跟小牛犢聯(lián)絡感情,開始幫方怡挑葡萄洗葡萄了,那頭小牛犢依舊站在母牛的身側(cè),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著面前忙碌的人。 要說那王嬸兒什么都好,就是嘴里把不住風,這不,自從幫趙立夏給母牛接生之后,她逢人就夸趙立夏好啊,幫他們接個生,下了一大碗的帶rou的面條兒不說,還非要給錢,這么好的孩子可不多見。其實她本是個好意,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即就有人琢磨出其中的門道來。 不過是給母牛接個生而已,居然還給下帶rou的面條兒!另外還要給錢!這些孩子可是有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