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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九,生怕一不留神再樂出聲。只剩下成安校尉這老實孩子滿臉的信任加崇拜連連點頭。一個時辰后,白蘇九與夏侯旬和夏侯贊帶著一百精兵神不知鬼不覺地進(jìn)了地道。夏侯旬在前頭領(lǐng)路,還不忘叨叨幾句:“這地道修了十多年了。是父皇用來戰(zhàn)時避難逃跑的。我小的時候貪玩,纏著舅舅帶我入地道冒險。那時,太子哥哥也在。”“是啊...夏侯杞也來玩過。那時候咱們?nèi)齻€關(guān)系最為不錯。只可惜...”夏侯贊惆悵地嘆息一聲,轉(zhuǎn)身對身后幾位親信道:“仔細(xì)勘測過了沒有?安錦王也知道這條重要的地道,莫被他動了手腳?!?/br>“小的們都打探好了。包括守地道口的兩名宮人也被調(diào)走了。而且,安錦王最近從未露過面。有人傳他染了時疫,也有說是國君在跟他密談什么大事。總之安錦王的人并沒有在這地道周圍做手腳?!币浑S從回答道。“流殊呢?就是那個新晉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卑滋K九并不介意安錦王如何,只是他身邊的流殊著實是一個大隱患。此人身世成謎,手段陰險。安錦王能有今日之機遇與怕是與他的推波助瀾逃不了干系。“也沒有什么動靜?!彪S從回答。談話間,前方已經(jīng)隱約漏出了一絲光亮,看來快要到出口了。白蘇九走在最前邊,悄悄聽了聽周圍動靜,見沒有絲毫異常才走出去沖身后眾人使了個手勢。百名死士魚貫而出,訓(xùn)練有素地輕手輕腳貼宮墻而行。期間偶遇了兩隊巡邏侍衛(wèi),對方尚未做出反應(yīng)便被白蘇九用法術(shù)定了身,然后打暈扔到了隱蔽的角落里。夏侯贊抬頭看向東邊,指著遠(yuǎn)處一束沖天濃煙道:“國師,他們得手了?;馃饋硪院螅绦l(wèi)們會在我的人的鼓動下抽調(diào)大半前去滅火。”“好,那我們抓緊時間?!卑滋K九大踏步向前走去。不出半個時辰,白蘇九率眾人到了乘乾宮大殿外圍。大殿周邊戒備森嚴(yán),文武百官正徐徐走上臺階準(zhǔn)備上朝。白蘇九抬了抬手,看向不遠(yuǎn)處一熟悉的身影,眉毛輕挑一下后猛地往下一落手。剎那間,百名死士撲向守殿侍衛(wèi)。兵器相接,鏗鏘一片。束束血液迸射而出,染上玉階??挟?dāng)當(dāng)作響,玉禛飛落。一時間竟分不出個高低上下。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流殊拔刀相應(yīng),抬頭與白蘇九那探究又冰冷的目光撞了個正著,繼而兩個聲音交替而起:“護(hù)駕!”“沖!”一片混亂中,文武百官驚叫連連,大殿門剛要關(guān)閉,卻被一折扇擋了一下,然后瞬間彈開。白蘇九帶著身后的夏侯贊與夏侯旬如同步入無人之地一般走入了大殿,迎著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以及皇位之上的國君走去...第111章【三個一】真相文武百官分列兩邊皆驚愕不已,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止。大殿外打打殺殺的聲音不絕于耳,流殊踹開面前一人,剛要持刀入殿護(hù)駕,忽聞遠(yuǎn)處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報!成安校尉率兵破了宣德門!”一侍衛(wèi)慌慌張張地跑入大殿匯報道。白蘇九斜眼看向遠(yuǎn)方天空,見一束紅色煙花炸裂,他悄悄念了個咒語,袖口中忽飛出一方絲帕,嗖地沒了蹤影。“國師!您這是要反嗎?!”一大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喊道:“國君平日里對您不薄,您怎可以這般恩將仇報!”“國師,太子殿下,淮寧王殿下莫要一意孤行!我五萬大軍昨日已然入都城。您...”又一老臣痛心疾首。白蘇九沒吭聲,而夏侯贊上前一步,手指皇位上的國君朗聲道:“父皇。兒臣要問您三個問題!您敢答嗎?!”國君沒有出聲,目光呆滯地凝視著他們?nèi)恕?/br>夏侯贊冷哼,眼神咄咄:“一,兒臣究竟犯了什么錯,讓您對兒臣痛下殺手!不僅如此,與兒臣交好,甚至只是有些走動的朝中重臣被您罰的罰,殺的殺。就算對待血海深仇的仇敵,也不必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吧?!”大殿中一片寂靜。重臣噤若寒蟬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門外的廝殺聲慢慢地停了下來,白蘇九扭頭看去,見幾名死士正高舉長刀圍著流殊,一地的尸體中到底是守殿的侍衛(wèi)倒下得更多些。“別殺他,帶進(jìn)來?!卑滋K九道。流殊頓了頓,長刀一扔選擇了投降。幾位死士將他綁了進(jìn)來。流殊掙扎一下對白蘇九怒目而斥:“白蘇九!你枉費安錦王殿下對你的信任!”白蘇九回過頭不再看他:“關(guān)殿門?!?/br>殿門應(yīng)聲而閉,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文武百官們被白蘇九帶來的死士拿刀指著鼻子尖,嚇得大汗淋漓。上將軍陸科下意識地想拔刀應(yīng)對,卻被身后一老臣扯了扯衣袖。愣了一下后,又把刀給收了回去。“收了兵器。不得無禮?!毕暮钯澐愿赖馈1娝朗苛⒖掏撕筚N在夏侯贊身邊。夏侯贊抬頭,看向國君繼續(xù)問道:“父皇是不想回答,還是根本就找不到合適的說辭?!那好,兒臣接著問您。第二,那日宮中妖物作祟,兒臣明明在宮中禁閉反思。一派迷茫中被您抓了起來,安了個伙同妖道禍亂皇宮的罪名。父皇,您不覺得這太匪夷所思了些嗎?!兒臣上哪兒來的本事把皇宮弄塌了半邊,又從哪兒來的機會與妖道結(jié)黨營私。倒是您!今日剛給兒臣定了罪,翌日便不知從哪兒請來了這么多的道士鎮(zhèn)守皇宮。父皇,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眾臣們忽然傳來一陣細(xì)微的sao亂。不少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上將軍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退后半步不做評價。“第三...”夏侯贊咬了咬嘴唇,手指微微顫抖:“父皇。母后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一石驚起千層浪,眾臣瞬間停止了攀談,目瞪口呆地看向夏侯贊。白蘇九跟夏侯旬也吃了一驚。他們二人萬萬沒想到夏侯贊會在這時候問出這么個問題。難不成慧皇后不是自戕而亡?“...太子殿下?;刍屎?..不是得了失心瘋?cè)缓?..”一大臣忐忑不安地縮在人群后探出半個腦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