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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央這廝到底是個聰明的,三言兩語便討來了出宮的機(jī)會,讓白蘇九不得不服氣。“行,算你厲害。趕緊回去收拾行李立馬就走?!卑滋K九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君南衡就這么莫名其妙地病著,他不急是不可能的。但在君南衡的面前,白蘇九必須裝出極其淡定的模樣。君南衡本身就是個小孩子,不舒服這么久,心里早已又怕又委屈,此時怕是一丁點刺激都受不起了。“嗯。國師您也是...需要交代的事情怕是很多吧?”秦央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白蘇九終于忍不住了,伸手掐住了秦央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你再給本尊擺著高深莫測的模樣,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家顏面,先一巴掌把你按土里頭去!”秦央的耳朵都被扭紅了,笑容卻有增無減:“能讓國師如此精神,也是極好的?!?/br>“我呸!你就是在垂涎我的美色!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每次我走大街上,身邊的人都是你這種下流的眼神!一會兒出宮你離我遠(yuǎn)點,我慌!”白蘇九翻著白眼地說道。秦央的耳根子都紅了。憋了許久后,忽然小聲嘀咕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是帶著敬意的眼神...垂...欣賞你...”白蘇九剛要走,聽聞秦央這么一句話,立馬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一個飛踢踹了過去...下午,白蘇九背著包裹,攙起扶著腰的秦央,離去前又事無巨細(xì)地囑咐了一遍。“白棲梧,你一步也別離開院子,更不能讓阿年離開你的視線范圍,知道了嗎?”臨走前,白蘇九嚴(yán)肅地問道。白棲梧立馬拍拍胸脯:“放心啦!”“國師,您放心走。幾天而已。再者,我會一直呆在這里的?!卑壮捷V道。白蘇九看向白辰軻。他的身體恢復(fù)了,然而靈力卻依舊處于低微的狀態(tài),以至于整個人有些透明。“夏侯旬那邊沒問題嗎?”白蘇九問道。白辰軻點頭:“他這么大的人了,沒關(guān)系的。有了之前的教訓(xùn),他會比以前小心?!?/br>“那就好?!卑滋K九放下心來。白棲梧和白辰軻的靈力消耗都很大,但二人加起來撐住結(jié)界是沒問題。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白蘇九還是早早就跟夏侯贊通了消息,讓他近日里忍住去找阿年的沖動,免得露出馬腳。畢竟他不在宮中,夏侯贊來他的住處若是被人看見了,沒法解釋。“國師...趕緊走吧。您對著空院子說話的模樣若是一會兒讓下人給看見了,咱就走不成了?!鼻匮肴嘀笱f道。白蘇九瞪了他一眼:“催什么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cao碎了心的老父親!”“你都沒娶過親,上哪兒門子當(dāng)?shù)睦细赣H...趕緊走吧...”秦央無可奈何地說道。白蘇九哼了一聲:“哪可不一定!我最近隱約想起來我好像真有過孩子,還不止一個!而是一大群!那我肯定娶過親...而且不止一個媳婦...”“你說什么?!什么時候的事兒!”秦央兩個眼睛瞪成了銅鈴,聲音都高了上去。“你激動個屁。我活了快千年了,我上哪兒知道這是哪輩子的回憶喲...”白蘇九撓撓后腦勺,自顧自地扛著包就往外走。“那你肯定記錯了!絕對沒有!”秦央在后頭不依不饒地嚷著...第62章【六二】請不動白蘇九跟秦央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閑篇,中途去吊唁了前禮部尚書,然后尋了個借口,避開耳目后便直接前往了下濟(jì)山。“等到了地方,你在山下藏好了,讓我一個人上山就行。我之前請阮空真人出山的時候?qū)δ巧铰芬呀?jīng)了熟于心?!瘪R車上,秦央滿心憂慮地說道。白蘇九揮揮手,一臉的滿不在乎:“知道。你怎么跟大媽似的啰嗦起來沒完,這前前后后同樣的話都說了多少遍了?!?/br>“我還是擔(dān)憂...”秦央眉頭微蹙。白蘇九笑笑,用折扇點了點秦央的腦門道:“你說你,替我這只妖怪cao這么大的心。一般人都恨不得讓全天下的妖怪全部被道士給收了,你卻反其道而行之,怪人?!?/br>“你不一樣?!鼻匮脒B忙回答道。白蘇九看向秦央,見他的眼神中滿是認(rèn)真,不由得嘆了口氣道:“秦央,你記住。我沒什么不一樣的,我也是妖,人妖殊途。”“不,你不一樣!”秦央又重復(fù)了一遍。白蘇九微怔,他總覺得秦央這篤信不疑的語氣好像很是熟識。白蘇九頓時來了興致,雙眸微爍,用了幻術(shù)。“秦央...你...認(rèn)識一個叫白澤的人嗎?”白蘇九壓低聲音問道。秦央點點頭,表情木然。白蘇九一驚,狂喜夾雜著不安占據(jù)了全身。他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聲音道:“他是誰?”“白澤是上古瑞獸...”秦央回答道。白蘇九僵住,嘴角一抽。“我說怎么這名字這么耳熟!我居然忘了這貨跟神獸白澤給重名了...”白蘇九在心中怒吼道。他本以為秦央這個看不透城府的家伙說不定對他的過去知曉些什么,而那叫做白澤的少年是白蘇九在幻境中看見的黑發(fā)少年。白蘇九每每想到他,心中都隱隱有些波動。白蘇九打定了要找回記憶的主意后,自然不能放過這么重要的線索,結(jié)果...秦央這廝先是給了他驚喜,然后又一盆冷水潑了他一腦袋,讓白蘇九特別想捶胸頓足。“我討厭他。”秦央又補(bǔ)了一句。白蘇九捂著額頭揮手解了幻術(shù)。他討不討厭神獸白澤與他何干!看著一臉茫然的秦央,白蘇九氣得直哼哼。秦央似是感覺到哪里不太對勁,臉色唰地白了,連忙問道:“國師,我剛剛怎么了?”“沒怎么。本尊想問你點話罷了。”白蘇九失望不已地說道。秦央愣住,心虛不已地問道:“那我說什么了...”“說你是個不要臉的大jian臣。”白蘇九沒聲好氣地回答道。秦央這才松了口氣,靠著座椅慢條斯理地回答道:“國師,我是忠臣,忠得不能再忠了?!?/br>“呸呸呸,不信!”白蘇九指著秦央的鼻子回道。秦央攤攤手:“國師,您不能這么誣陷忠良啊!我除了貪了點銀子,拿了點回扣,私營了一些地下錢莊,囤了不少的糧草之外,什么都沒干啊?!?/br>白蘇九的折扇頓時掉到了地上,他顧不上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