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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白蘇九聳肩,狐尾自窗臺伸了出去,如同釣魚一樣把布包勾了進(jìn)來。白蘇九打開布包后,微微一怔。只見里面有一把栗子和兩個蘋果,除此之外別無他物。“...誰的零食忘外頭了?!卑滋K九笑笑,把小包裹放在了書案上,沒再理會。沒曾想,一連三四天,每日都有一個小包裹放在白蘇九的窗臺底下,里面的東西很少,但變著花樣。橘子、松子、還有山楂,每日都不一樣。白蘇九終于好奇了起來。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放的,能是誰呢?白蘇九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便決定親自蹲在窗臺底下盯梢。果不其然,當(dāng)天傍晚,一個小黑影閃進(jìn)了院子,躡手躡腳地將懷里的小包放在了地上。“喂!”坐在房頂上的白蘇九忽然高聲喊了一嗓子。那黑影頓時嚇得魂不附體轉(zhuǎn)身就跑,結(jié)果慌不擇路地撞在了樹上。“你說你,笨成這個樣子,也不知是怎么活下來的。”白蘇九哈哈笑著,跳了下來。原來那黑影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里白蘇九見到的那只小地精。小地精捂著腦袋正哼唧著,見白蘇九走了過來,忽然很害羞地雙手捂住了眼睛。“你擋什么呀。反正黑不溜丟的本尊也看不清你長什么樣子?!卑滋K九伸手戳了戳地精的腦袋。小地精放開了手,討好似的撿起地上的包裹,舉到白蘇九面前。“這些東西,你找來也著實不易,就不要給我了。我這里不愁吃穿。”白蘇九道。地精有些落寞地低下頭,將包裹捏在手里不知所措。白蘇九見地精情緒不佳,只得耐心地蹲下身子道:“你這算...報恩?”地精點點頭,又包小包裹往白蘇九手上遞。白蘇九沒接,又問了一句:“這...是不是地精的傳統(tǒng)?”地精再度點頭,咕嚕咕嚕地說了一大串白蘇九聽不懂的話。白蘇九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信息,便想起地精一族是有恩必報的。想必是那日里的那塊米糕讓小地精覺得受到了恩惠,如今打算報償白蘇九。白蘇九笑笑,低聲說道:“一塊米糕罷了...你送來那么些東西已經(jīng)抵了。你我兩訖,你以后莫要再往這里來了,畢竟危險得很?!?/br>小地精歪著頭,似是有些聽不懂,但他還是懂事地將包裹揣了起來。白蘇九本以為算是把小地精給說通了,誰料這小家伙卻賴上他了,怎么說都不走。不僅如此,小地精還到處溜達(dá),把帶來的東西全埋在了院子里,大有打算定居下來的意思。“你不回家嗎?本尊記得地精的家是固定的,不能隨便亂換地方,更不能離家太遠(yuǎn)?!卑滋K九看向抱著白棲梧幻化成的梧桐樹,開心地直跳的小地精說道。小地精明顯喜歡白棲梧。不,應(yīng)當(dāng)說他想要在這靈樹附近駐扎。然而地精是有規(guī)矩的,地精的靈力多半為吸納大地的靈力,每每選定了住所就不會更換,好讓自己與居住的那片土地結(jié)成牢固的靈鏈,如同胎盤一樣自土地里吸取靈力。一旦更換了住所就得重新適應(yīng)土地里的靈力,結(jié)成新的羈絆。這樣會使地精浪費(fèi)許多的靈力,得不償失。白棲梧低頭看了看對他愛不釋手的小地精,輕笑一聲道:“尊上,這孩子好像沒跟任何地方結(jié)成靈鏈呢。他還不完全是個地精,應(yīng)當(dāng)是某個動物的靈魂剛剛化成了地精。”白蘇九略一思索,便確定了白棲梧說的很對。小地精雖有靈力但還很微弱,而且凡人也能看見他,應(yīng)當(dāng)是因為他不算是完全的地精,所以不知該如何隱藏身形的緣故。“你若是想住在這里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你得問問你身邊這梧桐樹樂不樂意。你這取巧的家伙,打算白蹭他的靈樹之力?”白蘇九無奈地說道。小地精一怔,覺得白蘇九說的很有道理。他連忙從懷里掏出好些個松子和花生,踮起腳捧給白棲梧。白棲梧嬉笑道:“好啦不用給我送禮,我愿意你留在這里。我也很喜歡小地精身上的土壤氣息?!?/br>小地精快樂地拍了拍手,往地上一蹲,忽地不見了。“這是進(jìn)土里了?還挺迅速?!卑滋K九看了個新奇,轉(zhuǎn)身坐在搖椅上乘涼。陽光正好,又恰逢白蘇九無事在身。阿年在屋內(nèi)安靜地寫著字,白棲梧給白蘇九遮著涼。聽著刷拉拉的樹葉聲,白蘇九止不住地打起瞌睡來。熟料,這么一個短覺卻讓白蘇九再度陷入了夢魘。夢中,白蘇九見到了那久違的桃花妖。桃花妖背對著白蘇九,一襲紅群居然變得破破爛爛得還滿是泥土。“命啊命...不是命...”桃花妖的聲音飄蕩著,如同鬼魅一般不再是溫婉動人,而是尖銳刺骨。“你...你怎么了!”白蘇九惶恐地問道。“命啊命...我的命...你的命...”桃花妖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一會兒變大一會兒又變小,惹得白蘇九忍不住上前走了兩步。結(jié)果就在白蘇九離桃花妖更近了些的時候,桃花妖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只見她那本應(yīng)絕美的臉龐如今毫無血色,慘白如紙,雙眼變成了黑漆漆的兩個洞,汩汩地留著鮮血。桃花妖張了張干裂的雙唇,顫抖著抬起胳膊。她的兩個胳膊上滿是傷痕,還帶著鎖鏈。那鎖鏈叮當(dāng)作響,另一頭似乎連在了土地里。“不是命...不是命...”桃花妖看向白蘇九,似是展示一般端著自己那破敗的雙臂,不停地哀訴著。白蘇九頓感毛骨悚然,下意識地往后退去。突然,桃花妖瞬間逼近了白蘇九,駭人的面孔貼了過來,那雙本應(yīng)當(dāng)有眼珠的黑孔里如今只剩下一片虛無以及濃烈的血腥味。“?。?!”白蘇九嚇了一跳,跌坐在地上驚喊道...“尊上,尊上!”白棲梧看著自搖椅上滾落在地,依舊沒有清醒過來的白蘇九,不由得慌張地喊了起來。小地精也鉆了出來,伸手去扶白蘇九。見白蘇九雙眼緊閉,咬著牙不聽低吼道:“別過來!別過來...”不由得茫然不已。“尊上你怎么了!尊上!你是做噩夢了嗎!快醒醒?。 卑讞鄶堉滋K九,大聲呼喚著。但白蘇九陷入夢魘頗深,沒有蘇醒的跡象。小地精忽然拍了拍手,掌間結(jié)成一道橙色的光芒。那光芒迅速變成一個小球,嗖地鉆進(jìn)了白蘇九的額頭里。“這是...地精的食夢術(shù)?”白棲梧驚喜不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