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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您怎么了?!”白蘇九還是沒醒,不但如此,呼吸還弱了幾分。秦央急了,趴在他耳邊喊道:“白蘇九!你怎么了!白蘇九!”白蘇九依舊困在夢中。周身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疼痛。他束手無策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在不聽使喚地行動著。先是抹了一把身上的血,然后趴在地上用手指沾血使勁兒畫了起來。“詛咒你,詛咒你!我詛咒你!”白蘇九的心里仍然回蕩著這句話。同時,白蘇九的自我意識也越發(fā)薄弱。“我...我是誰?”白蘇九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心中忽然淡淡地自問自答起來。“白蘇九!白蘇九!”忽然有一焦急的聲音傳入了白蘇九的耳中。“白蘇九...?”白蘇九迷迷糊糊地想著,頭越來越沉。突然,白蘇九覺得身上一暖,像是被被子包裹住了一般。那喊著他名字的聲音又大了幾分,帶著nongnong得惶恐。白蘇九耳朵微動,喃喃自語地念叨著:“白蘇九...白蘇九是...”忽然間,白蘇九清醒了過來!“我是白蘇九!”白蘇九猛地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瞪大眼睛,在心中吶喊道:“我是白蘇九!這不是我!我是白蘇九!”白蘇九眼前的世界忽然旋轉(zhuǎn)起來。閃過一張張模糊的人臉,閃過幽暗的牢房,閃過一座庭院,一群吵鬧的孩子,以及紅彤彤一片的火海。白蘇九在一陣走馬燈一般交錯的場景中,不停地低聲念叨自己的名字:“我是白蘇九...白蘇九...”嗡...伴隨著一陣耳鳴,白蘇九的眼中忽然射入一道光芒。他的睫毛顫抖了幾下,終于恢復(fù)了神智。白蘇九茫然地看著眼前熟悉的屋子,渾身酸軟無力地被一人緊緊擁抱在懷里。白蘇九長長的狐尾垂到了地上,雪白的耳朵微微抖動了一下。“秦央...?”白蘇九的頭枕在秦央的肩膀上,虛弱地問道。“嗯。我在。”秦央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別走,陪我會兒...”“好。”第16章【十六】真與假白蘇九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晚上。秦央沒走,保持著一個姿勢坐在榻邊,任白蘇九靠著自己。白蘇九睡眼惺忪地抬起頭看了看秦央,而秦央也正好在低頭看著他。場景一度十分溫馨,只是白蘇九有點想立刻去世...“我...”白蘇九哭的心都有了。堂堂狐妖,靠在個大男人身上睡了半天,而且這男人還是他前世的仇敵...秦央見白蘇九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紫,頓時十分關(guān)切地問道:“國師,你好些了嗎?”白蘇九默默地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道:“你往后撤撤...本尊能坐起來...”秦央立刻十分聽話地往后一撤,然后白蘇九雙手一撐...結(jié)果沒撐起來。白蘇九由于渾身酸軟直接一個前撲,腦袋正巧拍在秦央的大腿上...秦央當(dāng)即一激靈,臉漲紅著一動不敢動。緩了一會兒,白蘇九又掙扎了一下,不但沒起來,還捎帶著后腰也跟著生疼,只能認(rèn)命地繼續(xù)趴著。秦央渾身僵硬地看著白蘇九就這么枕著自己的大腿,忍不住開始哆嗦...“明奚王...別...別抖。本尊的鼻子被你顛得疼...”白蘇九哼哼唧唧地小聲說道。秦央頓時咬了自己的舌尖,眼底險些迸發(fā)出眼淚...“明奚王,想辦法把本尊轉(zhuǎn)個個兒...”白蘇九此時只想仰著躺,再這么趴下去他就要悶死了。秦央微僵,一時間腦袋短路,沒想到如何將白蘇九轉(zhuǎn)個兒。略一沉思后,秦央雙手捧著白蘇九的腦袋,站了起來。白蘇九的脖子被這么一抬,差點沒抽筋兒。在白蘇九的一臉茫然中,秦央捧著白蘇九的腦袋,從床頭走到了床尾,白蘇九的腦袋扯動著身子,腹部為著力點,如同指南針一般緩緩地轉(zhuǎn)了個一百八十度...最后秦央坐在床尾,把白蘇九的頭繼續(xù)放在自己腿上,磕磕巴巴地說道:“國師...轉(zhuǎn)完了...”“...明奚王...求您一刀捅死我吧...”白蘇九臉朝下枕著秦央的大腿,悶聲說道。白蘇九在心里罵了秦央祖宗十八代之后,再度鎮(zhèn)定了下來。白蘇九像蚯蚓一樣抬起屁股慢慢往下蠕動,最后終于脫離了秦央的大腿,趴在了榻上。“明奚王,感謝您的陪伴,請滾蛋。”白蘇九本著‘用完就丟’的美好品德,下了逐客令。秦央?yún)s沒動,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國師,您病得有點嚴(yán)重,我在這兒看著您吧...”“不必,我只求您哪兒遠(yuǎn)滾哪兒去...”白蘇九沒聲好氣地說道。他丟得人已經(jīng)夠多了,再丟下去就沒臉做狐了。秦央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受傷,猶豫了一下,只得站起身小聲說道:“那...您多保重。”“本尊是狐貍,命長著呢?!卑滋K九悶聲說著,然后艱難地單手撐榻,將自己翻了過來。臉朝上之后,白蘇九當(dāng)即長吐一口濁氣。見秦央正熟練地翻窗出屋,不由嘴角一抽。“大jian臣就是大jian臣。翻窗戶都比別人利索。”白蘇九又好氣又好笑地偷罵了一聲,繼續(xù)躺在榻上‘挺尸’。躺了沒多久,白蘇九強逼著自己睜開了眼睛。夜鬼未除,那個暗室里終究有什么亦不知。白蘇九終歸放不下心,撐著虛弱的身子坐了起來。睡了這么長時間,白蘇九倒是恢復(fù)了一些精神。只是這身子還是酸疼得不像自己的一般。“該死...”白蘇九低頭看著那正在發(fā)顫的小腿,有些氣急敗壞地使勁兒掐了一把,直掐到疼痛蓋住了麻木才罷休。白蘇九顫顫巍巍地往屋外走,剛一推開房門,就撞到了一人身上。白蘇九皺著眉抬頭一看,居然是阮空真人。“國師,您怎么成這樣了...!”阮空真人大吃一驚地看著白蘇九說道:“怎么臉色這么不好?”白蘇九如釋重負(fù)一般松了一口氣,倚著門框說道:“真人,你來得挺及時的。若真得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