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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能記一輩子?” 紫王哈哈一笑,點頭道,“也然。” 也可以這么說。 只是這么說也膚淺了,他拍了拍珍王的肩,道,“不要只念著一個人,念來念去,真就只能非她不可了,堂弟,多納幾個妾,多找?guī)讉€女人,你就不會被一個人困住了,就不會像哥哥這樣慘?!?/br> “王兄這是在勸我?”珍王失笑。 “你眉頭皺得比我還兇,”紫王犀利的眼往他臉上掃了一下,“那個人不是你王妃罷?” “多謝王兄開導(dǎo)?!币仔拚涫u頭,不想再把這話往下說了。 紫 王也沒打算跟他談心,說到此也止了,接了前面他自己的話道,“你要是念一個人念得久了,只會記著她的好,翻來覆去地念著,心急如焚又心死如灰,念得久了想 得久了,那點好就烙在了你的心里,你的骨子里,到時就是有比再好萬遍的人出現(xiàn),你也是看不入眼了嘍,到那個時候,才是慘了?!?/br> 說罷,他再拍了珍王的肩,嘴上掛著無所謂的笑容,“不要老惦記著一個人,時間久了,她就會成為你覷不破的魔障?!?/br> 珍 王微笑不語,他送了紫王去內(nèi)務(wù)府為紫王收拾出來的紫王府,那小府座落在皇宮的不遠(yuǎn)處,上寶殿上朝就是慢著走路也不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小府收拾得明亮鮮 活,里頭還有著幾只腳上被綁著繩子的老鷹,里頭侍候的內(nèi)侍說是皇上賞的,紫王一聽,滿眼都是笑,與那內(nèi)侍道,“那本王明個兒就找皇上謝賞去?!?/br> 絕對能把皇帝再氣個半死。 紫王可不覺得皇帝能賜他喜歡的鷹給他,按他看,這是皇后的手筆。 皇后那人,賞罰分明。 他替她守著了南海,替她打了這么多年的仗,仗打勝了,又厚著臉皮來京討賞,她就算是不見他,該給他的,該賞他的,她一分都不會少。 紫王覺得他這次來京真是來對了。 只有隔得這么近,他才能聞到她的氣息。 這里是她活著的地方,哪怕誰也沒見過她,但這皇城里,他能從太多的地方看到她的影子——這其實跟見到她本人也沒什么差別,反正這么多年,他也沒見過她本人了,看看有點她影子的東西,聞聞有她氣息的空氣,這也是好的。 易修珍看著紫王手中抓著鷹,到處亂看他的小紫王府,臉上笑意不止,看得出他對這個小地方的滿意。 他這個王兄現(xiàn)在愉悅至極,從他的歡悅的眼神和歡快的腳步,無一不是如此顯露。 珍王突然對這個心胸如此開闊的堂兄有些羨慕起來,也許放得開了,不被愛,光愛其實也能得到歡喜? 可惜了,他與他這個王兄現(xiàn)在的性情截然不同,再過十年,他做不到他如今這樣。 ** 皇宮里,暮皇后一聽皇帝往她這鳳儀宮走,她不由輕吐了口氣。 畫眉走到她身后,想為她揉一下肩膀,皇后朝她搖了搖頭,畫眉也就止了步,不敢勉強。 她這個主子,不太喜人碰觸她,不得她允許,畫眉是不敢強行來的。 暮皇后把手中的筆擱下,看著凌亂的桌面,“叫人過來收拾好?!?/br> 免得等會被那不知輕重的人弄沒了。 “是。” 她一吩咐,畫眉立即招手叫了候在兩側(cè)的宮女,按著暮皇后擺放東西的規(guī)矩迅速收拾了起來。 不一會,她們剛把東西收拾好抬到門口,老常子那尖銳帶著凄厲聲突兀地在鳳儀宮的宮門前響了起來,“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那抬著書箱的兩個宮女手腳不由更快了,幾乎是用跑的,把箱子抬往側(cè)展。 這邊文樂帝大步進(jìn)了鳳儀殿,見皇后輕撫著手腕在放松關(guān)節(jié),他冷哼了一聲,譏俏地道,“又想著給朕的有功之臣搗騰什么好東西給他了?” 暮皇后兀自揉著手腕不語。 文樂帝哼了一聲,走過去與她一同坐在寶座上,粗魯?shù)匕阉氖掷诉^來,他本來想把力道落得重點,但一碰到她手上,力道就適中了。 “人呢,把推拿的藥油拿過來?!蔽臉返弁钪幸幻椋瑳]瞄到人,聲音不由大了點。 “這就來?!闭谑帐皷|西的畫眉聲音稍高地答了一句。 這邊文樂帝又朝皇后哼了一聲,道,“既然你這么熱心,何不為他把王妃也給定了?賞個王妃給他。” 說到這,他唾棄地道,“咱們皇家有哪個人是不娶親的,就他不娶,別人還當(dāng)他有毛病,真是把我們皇家的臉面都丟干凈了!虧他還好意思進(jìn)京來?!?/br> 畫眉送了藥過來,聽到最后一句話,放下藥后掩著嘴偷笑著走了。 “你都沒見過他,長那么丑,朕看得朕賜婚,才有人肯嫁他……”文樂帝覺得此事可行,往手收倒了點藥油擦熱,再給皇后揉手腕,“他是功臣,既然是賞,那朕這次就給他找個最好的,你看可行?你說哪家的小姐最好?” 暮皇后先沒接他的話,見他越說越來勁了,她微側(cè)了點頭,望著皇帝,淡道,“你這是想讓他在朝廷上就跟你打起來?” 一句話,就憋得文樂帝上氣不接下氣,眼睛都瞇了起來,為皇后揉腕的手都忘了動了。 “讓他去。”暮皇后動了動手,示意他接著揉,嘴里道,“你在宮里用膳嗎?” “用?!?/br> 文樂帝揉了一會,正要再提起話,又聽皇后無奈地道,“那用膳之前,還要跟我吵一架?” 見她語帶疲意,文樂帝噤了聲,好一會才道,“朕也沒讓你那么累,樞密院的事,你口頭上跟皇兒說說就可以了,不用你親自作錄那樣疲累?!?/br> “那我口頭上跟皇兒說說,你能放心?” 文樂帝又不再開口了。 他確實不放心。 暮皇后見他沉默,在他輕柔的手勁中,她問了一句,“舍不得?” 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皇帝了,眼看四海升平,他還未值暮年,還可為這江山大施拳腳,想來也確是割舍不下。 皇后不是一個私心甚重的人,見皇帝不答,又道,“舍不得就不走罷,讓太子再當(dāng)幾年太子?!?/br> 文樂帝那本因紫王到來而浮躁的心剎那就平順了下來,他搖頭道,“得走,不走,可就真讓修紫等到你了,你就算不喜他,朕只要一想他天天守在你身邊,朕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二來,朕也想多陪陪你?!?/br> 暮皇后笑了笑。 “我們還能有幾年?”文樂帝輕聲問她。 “五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