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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后齊齊看向有點微胖的小meimei,突然之間全都沉默了下來,心道如若是自己,愿不愿意娶像meimei這樣的? 想來想去,覺得沒什么不好,但如果是這樣的,還是當meimei的好。 蕭玉珠看這父子幾人都笑得尷尬,眼波一轉,看向那渾然不覺家中父兄皆擔心她婚事的長怡,就知她以后可以對小女兒動手了,而小女兒這好吃好睡的日子也沒幾天了,就先不提醒她,讓她再安生過兩天好日子罷。 ** 這廂紫王已經(jīng)到達京城,皇帝沒來迎他,但太子來了。 太子一見到紫王就一揖到底,與紫王飲了三杯迎賓酒,請了紫王上了皇輦。 紫王沒客氣就上了車駕。 等進了宮,還沒見到皇帝,他先見到了珍王。 一生也只處過一來年的堂兄弟一見面,紫王看著兩鬢斑白的珍王就道,“我記得你比我還小兩歲,怎地老成這樣了?” 易修珍苦笑,“王兄還是跟過去一樣直爽?!?/br> 當然其實一直不直爽的紫王當是在夸他,拍拍他的肩,“多謝。” 珍王也笑著對他說,“王兄,也多謝你替我送我的兵將?!?/br> “不客氣?!弊贤鯚o所謂珍王這點擠兌,反正他名義上說了送,也是給珍王軍面子了,他要是真送到大冕去,他這堂弟才頭疼,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擔當?shù)闷鹚@份大情了。 “撫恤錢你拿到了?”既然皇帝還沒來,在御書房里,紫王跟珍王談起了正事。 “這次就是來拿的……”珍王笑笑道。 他給了皇上不少銀錢米糧,現(xiàn)在王府里也是沒多少了,他這次來也是為了給大冕從國庫里拉些東西回去,當作是補償。 “不是來參加慶日的?”紫王問他。 珍王就不說話了。 他不太知道紫王是不是知道了在太子生辰及冠禮的那天就是太子的登位大典,但這事只要沒先出自皇上之口,他也是不會說出個一字半句來。 紫王見珍王但笑不語,也沒追問,這時眼睛往御書房到處看了看,看過之后與珍王感慨道,“與多年前也沒什么變化?!?/br> 只不過是里頭的陳設老了些,舊了些,看著換新的東西沒幾樣。 “皇上是念舊之人?!闭渫醯?。 紫王因這話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一時之間,那點因御書房跟他父皇在世一樣的微小觸動立刻就沒了。 “紫王兄來,也是參加慶典的?”珍王問了紫王一句。 “嗯,還有領賞來的?!弊贤醯?。 “聽說這次南海之戰(zhàn),王兄與狄大人打得甚是威猛。”珍王眼里帶笑,看著紫王道。 紫王點了頭,“威猛是威猛。” 但也辛苦。 “你是打過仗的,知道這里頭沒幾件好事,打完了就是完了,就別跟我說了。”紫王說到這,頓了一下,朝珍王道,“我會跟皇上要些銀子,到時你帶回去分給你那些亡兵家眷,就當是我南海的一點心意?!?/br> 珍王當即滿臉肅穆,拱手道,“修珍在此多謝紫王兄?!?/br> “應該的?!弊贤醪幌朐龠@些讓人心情煩亂的事說下去,別過了話題,“我聽說你跟狄大人感情好得就差結拜了?長南還是你義子?” “長南是我義子?!闭渫躅h首,笑著與他道,“我聽說長南在南海也是表現(xiàn)不凡?” “極 其不凡,他割了南突兩個頭目的頭,南突人一聽他就聞風喪膽,有他在,南海商路一年就可為你們大冕掙好幾百萬兩,白魯,凌紅人喜歡你們那邊過來的香料,你們 那邊賣一兩銀的,賣他們手里能賣到十兩銀,這種東西,你只管拿來,到時我讓長南給你賣。”紫王說到南海,話就不免多了些。 “多謝王兄?!?/br> “嗯。”皇帝還沒來,紫王有些心不在焉了,眼睛往門邊看去,嘴里道,“可惜了,狄家的人太狡猾,雞蛋從不放到一個籃子里,他們家就兩個走從官之路,長南我是定要用的,我聽說太子也屬意他?看來我得好好搶搶了?!?/br> 長南他是必要不可的,南海還得讓他管幾年。 他這幾年是不打算回南海了,現(xiàn)在他離開南海半年大半年的還行,但等明年,長南必須帶著朝廷的委任狀回南海去。 其實紫王對此也不是很憂心,狄家軍還有一半駐守在南海以防南突人再襲,就沖著兵權,太子就算是當了皇帝了,也得放人過去,若不然,時日一久,狄家軍就要成他紫王的人了。 “王兄言重了?!闭渫跻彩峭?,見皇上還沒來,招來門邊內(nèi)侍問,“皇上到哪了?” 那內(nèi)侍猶豫著,“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再等等罷,這段時日皇上也忙,紫王兄,你看?”珍王問。 “等就等?!弊贤鯚o所謂,他摸了摸他結實的拳頭,笑道,“這是皇上的地方,我多等等也是應該的?!?/br> 他就是等得餓了,揍人的力氣還是有的。 他上戰(zhàn)場殺人,也不是每頓都吃飽了的。 易修珍見他說得面帶殺氣,微微一笑,就不說話了。 皇上與紫王的恩怨,他雖不是全數(shù)悉知,但還是知道大半。 這等事,不能過問,只管作壁上觀就是。 “對了,”紫王狀似漫不經(jīng)地道,“好久也沒見過皇后娘娘了,她現(xiàn)在身子可好?” “挺好的?!闭渫跣Φ馈?/br> “你兒子托給她在看顧?” “是,世子身體不好,娘娘醫(yī)術高明,把延兒照顧得很好,托娘娘的福,這次我兒能隨我回大冕了?!?/br> “等會我去看看他。” “好,珍王府隨時恭候王兄。” 說到這,珍王問紫王,“皇兄,您現(xiàn)在住哪?” 以前的紫王府,可是早已不在了。 “進奏院的官邸罷。”住哪紫王無所謂,有個地方住就行,“這得看皇上賞,賞哪我就住哪?!?/br> “王兄如若不嫌棄,可以來我珍王府一住?!币仔拚淇蜌獾?。 “那是你的王府,我就不去了?!弊贤醯?。 當年他一走,紫王府也就收了回去,這個京城,是沒想過他再回來的,紫王想起來不是沒有傷感,但他早已對這個無所謂。 他來京是看人的,看到了之后他還想去暮山轉轉,這個京城對他無情,他也對它無意。 他在南海太多年了,那里早就成了它的家,他的支柱。 易修珍見易修紫說得淡然,也就沒就此說下去,另道,“那王兄要是哪天得空的話,還請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