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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選出來的代暮家守天的第一圣女,但還是因天鳳之命,嫁入了皇家。 舉凡暮家女不嫁,誰都逼不得,暮斐一個小姑娘,帶著家丁四處行醫(yī),懸壺濟(jì)世,不知為暮家積了多少功德,蕭知遠(yuǎn)對這個娶小小時見過幾面,還為他的幾個小將軍開過藥,救過他們的姨妹子敬佩有加,但同時又覺得那個當(dāng)?shù)艿芸吹男④幫跤职V心得很,如果斐斐想嫁,嫁給軒孝王是再好不過了。 “不可能的?!蹦盒⌒±潇o地?fù)u了搖頭,“暮家女,有一個嫁給皇家就夠了。” 而她看上蕭郎,能得祖父,父親點頭嫁給他,其中也有家中人想她嫁到京中,能陪陪她二姐之因。 暮家女,有兩個陷進(jìn)京中就夠了,族里除了世代入皇宮為師之人,暮家人是不會再有人停留京城了。 他們暮家每個子孫,無論男女,皆是他們暮家不可比擬的珍寶,他們會跟著天地生息,死亡,但不會跟著一個王朝起伏。 蕭知遠(yuǎn)也知暮家人不參與朝政,不與皇家結(jié)親的祖訓(xùn),皇后嫁入皇家已是格外開例了,再開例的話,暮家祖訓(xùn)就會名存實亡,重諾的暮家人是絕不會冒這個險。 因皇后嫁入皇家,暮家老家主至今心結(jié)未解…… 老實說,蕭知遠(yuǎn)都擔(dān)心岳家的老祖父下山,是阻止九皇子為太子之事來的。 “爺爺岳父還有三哥他們下山之事,皇上甚是緊張,”蕭知遠(yuǎn)坐在妻子身邊,拿過一個放在冰水里的果子,削了皮削下一截放到嘴里嘗了嘗,見是酸甜的,這才放到了她的嘴里,與她接道,“以前爺爺跟皇上我看也處得挺好,怎地皇上這次就緊張起來了?” 暮小小好笑地看他一眼,“你想問什么?” “你知道的,我想問問爺爺他們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蕭知遠(yuǎn)說到這頓了頓,還是替軒孝王出了個頭,“還有這次斐斐來不?” “剛剛孝王跟你擠眉弄眼的,就是讓你問這個?” “小小?!笔捴h(yuǎn)笑著叫了她一眼,又塞了她一口果子。 果子酸甜,更是難得有人陪她半天,暮小小心里也是甜的,遂就回了他的話,“爺爺他們的意思,我想還得問過我二姐,這事上,他們只會聽我二姐的,但我二姐怎么想的,他們拿不準(zhǔn),我也拿不準(zhǔn),皇上也拿不準(zhǔn),有些人更是拿不準(zhǔn),所以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直到現(xiàn)在還按兵不動,于是斐斐……” 說到這,暮小小從冰盆里拿出一個果子,猛力往漆黑黑夜的窗戶外砸去,只一下,窗外傳來了軒孝王“誒喲”的痛叫聲。 “知遠(yuǎn)哥,幫我問……”那跌落的痛叫聲后,還有軒孝王的呼喚聲。 蕭知遠(yuǎn)笑著輕拍了下妻子的頭,“調(diào)皮?!?/br> 暮小小眨眨眼,微微一笑。 “來?”蕭知遠(yuǎn)又問了一句。 暮小小這才點了點頭。 蕭知遠(yuǎn)把最后一口好果rou塞到了她嘴里,把邊邊角角自己啃了,丟掉核拍拍手,往外去找癡心的軒孝王去了。 軒孝王一見到他,捧著被打疼跌得更疼的屁股問蕭知遠(yuǎn),“來不?” 他眼睛在黑夜里發(fā)著亮光,看著就像只黑夜里的狼一樣冒著狼光,蕭知遠(yuǎn)輕拍下他的肩,嘆氣問,“就非娶那個?。俊?/br> “非娶。”軒孝王點頭。 “娶不著啊。” “娶不著我就等?!?/br> “等不到?!笔捴h(yuǎn)還是搖頭。 “等不到,”軒孝王咧嘴一笑,“那我多看兩眼也是好?!?/br> 蕭知遠(yuǎn)都快被他感動了,柔和了臉色與他道,“那她這次來,你就可以多看她兩眼了?!?/br> 軒孝王聽了眼睛撲閃撲閃,好一會才與蕭知遠(yuǎn)笑著道,“那我讓人多做兩身新衣裳去,也給她做兩身新的,她應(yīng)該是從外地一個人趕過來的罷?” “還有仆人?!笔捴h(yuǎn)看他眼睛都快有水光,趕緊阻了他的憐惜,暮家女可多得是仆人照顧,出門在外也過得很好,用不著憐惜同情。 軒孝王正要感慨她的辛苦,見蕭知遠(yuǎn)打破了他的情緒,他責(zé)怪地看了不知憐香惜玉的蕭知遠(yuǎn)一眼,“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回去找裁縫去?!?/br> 蕭知遠(yuǎn)看著他被下人扶著走了幾步,忍不住又勸道了一句,“軒逸,別等了,你剛才也聽到你嫂子說什么了?!?/br> 軒孝王沒回頭,等下人把他抬到椅子里,抬著他走出了蕭府,他看著滿天星光,抽了抽鼻子,悄悄地說,“我才沒聽到呢,我就是要等她?!?/br> ** 蕭知遠(yuǎn)也只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上朝之后,暮小小就沒見他回家來了。 但因著有人在她身邊睡了一晚,她飯也吃得香起來,蕭玉珠都有些憐惜起嫂子來,身子不舒坦,這時候是最需要有人陪的,可哥哥一天都不得空,虧得嫂子怪誰都不怪他,蕭玉珠為此給母親上香的時候,對嫂子是夸了又夸。 她來蕭府,也是每一日都要為母親上兩柱香。 蕭玉珠與蕭元通,兩父女其實很像,在某一面總是有股外人不能明了的傻勁,他們總是能堅持一種別人堅持不了的行為,并甘之如怡。 就好像蕭元通能十幾年如一日,每天跟死去的妻子說幾句話,蕭玉珠一旦家中有事,就能格外地忍辱負(fù)重,什么事都擊不垮她,也絲毫不能磨滅她心中隱藏的銳氣。 暮小小也是見meimei白天黑夜地忙,有時甚至一個白天要往返蕭狄兩府兩三趟,但見她雖有削瘦,但神采不見憔悴,還特意把過蕭玉珠的脈,見她脈象通暢,充盈,還有些奇怪。 “我聽說,你當(dāng)年生長生他們的時候,生得很險,”暮小小忍不住道,“想不到現(xiàn)在這脈象這么鮮活,不像曾落過損傷。” “后來調(diào)養(yǎng)得很,嫂嫂你忘了,當(dāng)時我在大冕,你可沒少給我寄調(diào)理的補(bǔ)藥過來?!笔捰裰樘嵝阉?。 暮小小笑了,“還真是,都忘了?!?/br> 說完,又道,“你就是乖得很,長福就是隨了你,家里人說什么都是對的?!?/br> 蕭玉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不好說她送來的補(bǔ)藥,家里那位家主是找過人看過的,都道是難得上乘的調(diào)理之品,且是對癥下藥的適合女子的溫補(bǔ),自此,凡京中嫂子送來的像溫參這種好東西,就全進(jìn)了她的口。 她底子好,生了長生他們之后又調(diào)理了相當(dāng)長的一段日子,現(xiàn)下忙起來,也是仗著底子好,才不至于暈眩,于這點,夫君珍惜她厚待她的結(jié)果就出來了,重要時候她能撐得住。 沒過幾日,就到了八月,暮小小肚中的孩子胎動得厲害,每天都在母親的肚中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