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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珠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恭敬地彎了下腰。 “來罷?!蹦夯屎髮λ墓Ь床灰詾殁瑁值懒艘痪?,去了后面陽光正好的桌邊。 在宮女的示意下,蕭玉珠跟在了明顯未梳妝打扮的皇后身后。 “你吃了沒?”讓人坐下后,宮女倒起了清茶,暮皇后半躺在軟椅里,閑問了一句。 “吃了,”蕭玉珠聽著皇后那閑話家常的口氣,也就隨了皇后這邊的口氣來,微笑著道,“用了兩碗濃粥,還用了一碗燕窩。” “這個好,”暮皇后點了下頭,“你候得久,是該吃點填填肚子,這才撐得下去?!?/br> 她覺得meimei這個小姑子確實不愧為是個聰明人,就多看了她一眼,這才把人看了個分明,見是個再清艷不過的佳人,她“咦”了一聲,“你長得跟你兄長倒不同。” “我兄長臉上未受傷之前,我跟他還是有幾分相似的,我和我兄長皆三分肖母,五分肖父,另兩分才長成了像自己的樣子?!笔捰裰槠胶偷氐?。 “你還算得明白?!蹦夯屎笞旖俏P了一下。 “小時候比過。”蕭玉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說起兄長的長相,她就總忍不住多說兩句。 她這一笑,就有點像暮皇后見過的長福了,暮皇后見她笑容還有些羞澀,頗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 四個孩子的母親都還能有這么好的笑容,確實應是被人保護得很好。 “長福最近如何?”暮皇后喝了兩口清茶,就用起了棗粥。 “娘娘,皇上上朝之前說晚膳他要來鳳儀宮用?!睆挠欧堪炎詈笠坏傈c心端上來的畫眉這時才得空,跟娘娘說了皇上的意思。 “嗯,那叫他們備著?!蹦夯屎箅S意點了下頭,看向了蕭玉珠,示意她接著說。 “長福好得很,他還跟來看他的外祖父學著雕釵子,說要雕根鳳釵給您?!笔捰裰樾χ?。 暮皇后嘴邊揚起了點淺笑,但很快稍縱即逝,她點了點頭,道,“他是個有心的,不過,你們也別太護著他了,太不知人心險惡,一不小心,就被人生吞活剝了?!?/br> 話說得孩子身上,蕭玉珠也真誠得像她自己起來,“現(xiàn)在有慢慢地教,他的哥哥們也會讓他獨自跟別家的人多玩一會,不再像過去那樣把他看得緊,讓他知道外面是什么樣子?!?/br> “他哥哥們也很護著他,教他做人?” “是。” “難得,兄友弟恭?!蹦夯屎笳f罷,不再言語,等用完粥,拿帕擦了擦嘴角,才接著與蕭玉珠道,“我用完早膳要走幾步,你陪我走一會?!?/br> “是。”蕭玉珠連忙起身。 暮皇后先起了步,等走了幾步,畫眉又過來,說婉妃過來跟她請安來了。 “打發(fā)了回去,讓我今日頭疼,不想見人?!蹦夯屎蟮?。 “諾?!碑嬅紤?,飛快退了下去。 暮皇后回頭,見狄家夫人垂著頭,恭敬地鞠著腰等在那,她略動了下嘴角,往前繼續(xù)走,嘴里道,“不用跟我太拘禮了,就當是見你娘家嫂子的jiejie就是?!?/br> 從剛一見到現(xiàn)在,暮皇后說話用詞用的都是平語,蕭玉珠再忐忑,也知道不能再拘謹下去了,便輕道,“是,知道了?!?/br> 語畢,上前扶住了暮皇后。 暮皇后頓時一僵。 蕭玉珠剎那心都提到了嗓子口,以為自己做錯了事,也跟著僵住了。 暮皇后回頭,見她也是傻了眼,她嘴角往上又翹了翹,臉上閃過一道笑意,才重提起了步子,語氣平和地道,“許久沒有女子與我這么親近過了,即便是小小來了給我捶肩,那力道都像是要把她二姐捶成個殘廢。” 蕭玉珠聽得炸舌,不敢說嫂子的不是,閉嘴不語。 但見皇后松馳了下來,她也是放下了心,挽著她在小花園里緩慢地散著步。 散了一會步,說了一會話,蕭玉珠發(fā)現(xiàn)她跟暮皇后還是有話要聊的,她是個看過些書的人,而暮皇后更是胸藏萬卷,兩人單就一句古往今來的多義的話就能聊上小半個時辰,只可惜,時辰一到,快要到午時,暮皇后就說不留她的飯,讓她回去了。 “你早點回去,再留你的飯,這宮里的女人就要跑我面前耍猴戲了,省得到時你還要為難,趕緊回罷?!蹦夯屎髶]了揮衣袖,叫了侍女,“畫眉,你把狄夫人送出去,誰要是路中出來作祟給皇家丟人現(xiàn)眼,就叫人把她給押到內務府去?!?/br> 蕭玉珠也是不知因她這一來,宮中小亂了一陣,有些不得寵的小宮妃,天天日盼夜求,只求宮里來個人,替她們送句話回娘家去來救她們。 她們以前送過,皇后沒攔,可娘家沒人來救她們,沒人來替她們撐腰,當連太監(jiān)給多少銀子,都不給她們送信出宮門了,她們便恨起了不許外人進宮的皇后,認為是她攔了她們的路。 這宮里的宮妃,人人都恨皇后,恨她獨占圣恩,恨她擋路,恨她的兒子才是圣上眼里最為要緊的那個,她們恨暮皇后恨不得天天開壇做法,讓她不得好死…… 蕭玉珠不知宮里的怨氣沖天,只知來時,帶路的公公是大內總管常公公,走的時候,是皇后身邊的貼身侍女畫眉,一來一回之間,氣氛都有些凝重。 那廂西門外門,狄禹祥看到了妻子從宮門出來,也是松了一口氣。 內宮自來血腥,去見見皇后還好,但留得久了,他也是有些擔心的。 ** 午時,暮皇后剛換好宮裝,文樂帝帶著一臉春風得意就來了鳳儀宮。 暮皇后一見他,回頭就問宮女,“晚上了?” 宮女不敢答,低著頭死死地看著地上。 文樂帝不以為然,揮袖就對大總管道,“小常子,擺膳,上一壺酒,還給皇后上半壺梅子酒,讓她小酌幾口?!?/br> “發(fā)生什么高興事了?”暮皇后一聽他要喝酒就了然,知道皇帝是遇著好事來她這處顯擺來了。 “沒什么高興事,”皇帝在皇后身邊坐下,很不在意地道,“就是狄愛卿勸說了如公,讓他們家把這幾十年來的門生花冊給朕送上來了,朕一看,里頭還有幾個可用的人,還有幾個可殺的人,這不,正想著要給如家什么賞呢?!?/br> 如家的老底都給掏出來了?暮皇后鳳眼一挑,朝皇帝淡道,“賞什么,賞如家全家滅門?” 文樂帝一聽皺眉,“什么話?!?/br> “難不成你不是這么想的?”暮皇后稀奇地看著他,看他不想承認,就替他承認了道,“那是我是這么想的。” 不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