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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他們會鬧事嗎?” “這些士兵都是沒逃才被抓的,是原先的將領(lǐng)有一定的忠誠,雖說關(guān)西以前也是我們大易的土地,但畢竟被大谷同化了上百年了,關(guān)西的人不再是以前關(guān)西的那些人,尤其是這些經(jīng)過被大谷cao練過的士兵,他們不一定覺得是我們在奪回我們的土地,他們回了家……”說到這,狄禹祥笑了笑,“但這沒什么要緊,等回去過了兩年太平日子,再想打仗的人也不會想打了?!?/br> 死的人已夠多了,如有人想再想死,那就是閻王爺都不得不收的人了。 “是,回家好,回家了,他們就會什么都不想了,”蕭玉珠點(diǎn)了點(diǎn)頭,“都會好好過日子?!?/br> 狄禹祥笑了起來,把她手牽了過來放到手心暖著,“以后還有什么要問的,先問我,再差桂花出去與你打聽。” 蕭玉珠抿嘴一笑,沒有說話。 桂花打聽的可不僅如此,雖說她來關(guān)西后足不了戶,可外面那些市井門坊的小恩小怨,她知道的,可不比她這個當(dāng)知州的夫君少,許還有多的。 ** 臨近過年,京城里又給蕭玉珠捎來了一趟東西,暮小小又把女子妝扮的一些精致物什送了一份過來,而一家六口每人得了一件狐披大氅,蕭玉珠跟小兒們的都是白色的,狄禹祥的則是黑色的。 暮小小信中說,她父親與兄長也有一件同樣的黑色的,而她的和蕭玉珠和外甥們的一致。 蕭玉珠的嫂子在信中寫了眾多事,從他們父親的身體,到蕭知遠(yuǎn)明年要下江南代皇上巡查,和她為在府中過年準(zhǔn)備的一切事宜,到進(jìn)宮和她jiejie皇后娘娘所說的江南美景之話全都詳詳細(xì)細(xì)地跟蕭玉珠在信中說了一遍。 蕭玉珠當(dāng)晚在狄禹祥回來后,把信也給他看了一遍。 狄禹祥看得仔細(xì),末了頷首道,“看來大兄要忙起來了?!?/br> “江南險(xiǎn)嗎?”蕭玉珠問他。 “我不知太多,”狄禹祥摸摸她的頭,“等會我把我所知的淮安的事,巨細(xì)都寫上,明天就給大兄送去?!?/br> “后天好嗎?”蕭玉珠突然紅了眼,“我想找點(diǎn)小東西給帶回去,當(dāng)是爹和兄嫂照顧我們的回禮?!?/br> 親爹且不說,難為兄嫂萬般忙碌還記掛著她。 “怎么就哭了?”狄禹祥詫異。 “我想他們,”蕭玉珠低頭,拿帕拭了拭眼角,“還想老家的爹娘,他們都從沒見過我們小二郎他們。” 狄禹祥愣了一下,想起他剛出口提起了淮安,那是他們的故鄉(xiāng)…… 臨近年關(guān),以往在京城,她身邊還有父親兄長,這年他們在關(guān)西,僅就他們一家了,豈能不思親? 狄禹祥輕嘆了口氣,示意下人退下關(guān)上門,他把她抱到懷里,“淮安家里,禹鑫會替我們盡孝的,等過一兩年我們回了京,到時就接娘來我們身邊過一陣子,等爹過些年不想當(dāng)官了,我們就把他們接到身邊住,你看如何?” “嗯,好……”蕭玉珠直點(diǎn)頭,又問他,“我們過一兩年就能回京嗎?” 狄禹祥啞然,拍著她的背,他也不確定的事,無法跟她下斷語。 蕭玉珠沒等到他的回答,明亮有著水意的眼睛暗淡了下來,知道這事他也做不了主,一切都得看上面的意思。 ☆、最新更新127 臨近大年三十那天,冕城珍王府給狄府送了年貨過來,與此同時的還有蕭玉宜給蕭玉珠的信。 這是蕭玉珠第一次收到她的信,她心下有點(diǎn)微訝,打開后,微訝變成了驚訝,隨后她笑了起來。 “玉宜meimei有孕了,一個月出點(diǎn)頭,剛診出來不久?!蔽鐣r狄禹祥回來用午膳,蕭玉珠跟狄禹祥道。 狄禹祥略挑了下眉,也驚訝了一下,隨即點(diǎn)頭道,“珍王府確也應(yīng)該有小世子了?!?/br> “嗯?!笔捰裰樾χc(diǎn)頭。 狄禹祥看了她好幾眼,問她,“你很高興?” 蕭玉珠笑了起來,給他夾了菜,過了一會含著笑道,“她是個好姑娘?!?/br> 狄禹淡道,“但愿她這次拿得準(zhǔn)?!?/br> 跟娘家牽牽扯扯沒什么不對,但嫁進(jìn)來連腳跟都沒站穩(wěn)就想著一己之私謀權(quán)了,也不怕風(fēng)大把人吹走。 “沒什么人總是對的?!笔捰裰闇睾偷氐?。 狄禹祥聽到這句,有點(diǎn)冷肅的臉上有了點(diǎn)笑,他點(diǎn)了頭,“知道了?!?/br> 她雖對他百依百順,但也不是凡事都順著他的話來說,狄禹祥知道她也是想讓他莫大意了。 “她是個聰明的,王爺和她以后都會好的?!边^了磨和時的那段陣痛,只要是個聰明人,想繼續(xù)過下去,就會找到相處之道的。 “你就不怕她好了,以后幫著蕭家與你兄長作對?”狄禹祥無奈地看向她。 “作對就作對罷,到時候?qū)ι显僬f,”蕭玉珠沒說內(nèi)斗就是他們這種幾百年大家族的宿命這種話,她完全坦然道,“再說不事到臨頭,是仇是親現(xiàn)在也分不清,再然,有蕭老將軍和玉宜meimei這樣的人作對手,比對上歸德將軍那一支要強(qiáng)上一些?!?/br> 就是作對,對手也是分三六九等,有些人陰惻得就像陰溝里的老鼠,連多看一眼都會覺得不寒而栗,作對手,就更讓人寢食難安了。 “也是?!钡矣硐槁勓砸徽S后失笑。 “紛爭是少不了的……”蕭玉珠給他添了半杯熱酒,輕輕跟他說,“現(xiàn)在仗事才剛剛歇停,都在爭著論功行賞,王爺先派了你來關(guān)西咱們也算是逃過一劫,可事后等大家回過神來,咱們家的是非也就來了?!?/br> 知道他得了這么大的美差,又有幾個不艷羨,他一個進(jìn)士就已被封了四品,就是天大的功,他這幾年位置也就到這了,給了一個關(guān)西已是過大的恩賜,官場是個熬資歷熬政績的地方,他們家就算上面有人打點(diǎn),皇帝再喜他,他也得把關(guān)西治好了才有名目更進(jìn)一步。 現(xiàn)在他在關(guān)西如魚得水,不過是因關(guān)西現(xiàn)在他一手掌握中,等來年更多的官吏被派往關(guān)西任官,那關(guān)西就不再是他一人的關(guān)西了。 到時是好是壞,他們無從得知,而現(xiàn)在他們所能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我知道……”狄禹祥把酒杯慢慢放下,筷子也沒再提起,看向她,“這幾夜你睡不著,就是在想這些事?” 蕭玉珠點(diǎn)了下頭。 “你是怎么想的?” 蕭玉珠提醒了他一句,“天涼,菜容易冷。” 在他重執(zhí)起筷后,她道,“我們家現(xiàn)下有的只有哥哥給我們的人,還有一些銀錢,我想差了鄭叔這兩日去冕城,他打聽出來的消息,可能要比別人快穩(wěn)一些……” 他們家在冕城有族人,可族人是平民百姓,打聽的地方都不知道幾個,也打聽不出什么重要事來,能知道的就是耳聞的東西,再傳到他們耳朵里,到時有沒有用還尚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