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嫻姐在日本!
從酒店借來的奔馳商務(wù)一路返回酒店,蘇定方一馬當(dāng)先摟著半老徐娘下車,現(xiàn)在這女的老實了很多,估計是看清了形勢,學(xué)會了逆來順受。不過整個人落魄不少,畢竟在前一個小時自己還是和這群人平起平坐,互相往來僅僅是玩玩而已,可現(xiàn)在卻截然不同,淪為了別人手下敗家,唯有卑躬屈膝充當(dāng)免費(fèi)發(fā)泄對象,自然而然沒有了那份傲氣與sao.氣。 等蕭讓陳雄奇下車過后,螃蟹故意落后一步,小聲問道需不需要他今晚在下面候著。蕭讓淡淡搖頭,示意幾人跟上。他不覺得那位過了氣的竹下會長會白癡到這種程度,拿了錢還想黑吃黑,他沒那個本事。再說了,金戈留在了酒吧,已然是萬無一失。 上了樓,蘇定方和蕭讓幾人淡淡交代了幾句便摟著女人回房間去,蕭讓幾人則回到一間房里把門關(guān)好。 “雄哥,蕭哥,咱后面怎么辦?”螃蟹看了看兩位大佬,如今已經(jīng)上了賊船就沒有退路。 陳雄奇坦然道:“還能怎么辦,該怎樣就怎樣,明天就去東京會會那幫人。說到底石川的黑道勢力太沒有檔次,根本接觸不到咱們這次的目標(biāo)?!?/br> “明天?會不會太著急了?”螃蟹有些擔(dān)心,今兒剛強(qiáng)行收購了別人,還未穩(wěn)定這就又要去找麻煩? 蕭讓伸了伸腿道:“沒問題,明天去是最合適的,即能再給這幫人吃個定心丸,營造一層神秘感。而且咱們這次也不能耽誤的太久,夜長夢多?!?/br> 螃蟹想了想點頭問道:“那要不要我通知別墅兄弟過來?” 陳雄奇大手一揮道:“不用!明兒就我們幾個去!” 說罷陳雄奇突然偏了偏頭,看了看墻壁方向,聽著傳來的若有若無叫聲,失笑道:“蘇定方這家伙真行,可就別明天下不了床.......” 半小時后隔壁房間蘇定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邊躺著光溜溜的sao.娘們兒,蘇定方心里深深嘆息,看來自己能力有所退步啊,這才半個小時兒就把持不住了,和以前相比簡直成了快槍手了。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解釋,應(yīng)該是這妞太特么sao了,一個不小心就會隨風(fēng)而去。 蘇定方看了眼身邊的sao.女人,特娘的,這女人真是個極品,老是老了點,可活兒好啊,啥姿勢都敢來,而且還主動求愛,劃船技術(shù)一流。不過都和人做了兩次了,蘇定方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這娘們兒叫個啥,從床頭柜煙盒里掏出根煙點燃,瞥了娘們兒一眼,問道:“你要不要?” 女人一愣,乖巧的的接過蘇定方手上的煙放在紅唇間熟練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濃煙。看的蘇定方一愣一愣的,姿勢著實太撩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蘇定方自己再點燃一根,隨口問道。 “美惠子?!迸嘶卮鸬?。 蘇定方彈了彈煙灰,總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忒特么熟悉,他娘的,日本人起名字也太沒水平了。蘇定方深深吸了口煙,然后緩緩張開嘴,任由煙霧自己飄出,等了好一會兒后才緩緩問道:“你和那什么竹下的關(guān)系不一般吧?” 美惠子拿煙的手輕輕一抖,煙灰掉在了被子上,小心翼翼地看著蘇定方不敢作聲。 “你緊張個什么?我問什么你說什么就行了?!碧K定方看也沒看女人一眼,但女人的心態(tài)他把握的一清二楚。 美惠子頓了頓,點頭道:“我,我是他女人......” 蘇定方其實早就猜到了,晚上他摟著女人的時候,那小日本神色很不自然。不過在他看來這都沒什么,女人不是個好女人,他也不是個好男人,兩人一拍即合剛剛好。 “那你沒少被著他跟其他男人勾搭?!碧K定方想也沒想就說道,能和他見面就到隔壁睡覺的娘們兒,別指望著她會為誰守身如玉。 “嗯,我,我那方面需求很強(qiáng)?!泵阑葑尤缃衩鎸μK定方再不可能心態(tài)坦然,總抱著一份害怕。 蘇定方憋憋嘴,這他看得出來,活脫脫一母老虎,胃口極大。不過蘇定方又想了想疑惑看向女的:“以你的本事,不應(yīng)該留在那草包身邊吶?!?/br> 美惠子翻著身把煙頭丟進(jìn)煙灰缸里,春光乍泄也無所謂,又點燃一根后,貼心的把煙灰缸拿到蘇定方邊上,緩緩道:“其實我以前是在夜場工作的,十幾歲的時候就沒人管我,沒辦法,我只能靠自己生活。那時候每天接客人,賺一點錢,幾乎全都交了房租,可不管怎么樣我活了下來。到后來,是竹下遇上了我,那時候他也沒有什么勢力,自己掏錢把我買了回去,他還說過要娶我。到了后來他慢慢有錢,然后開場子,我就幫他,砍人打架我都上,成立了幫會。所以就算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我也不想離開他,如果當(dāng)初沒有他,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感情這日本娘們兒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呢,不過蘇定方?jīng)]空去同情她,挑了挑眉頭問道:“那我今兒讓他退位,你不是很恨我?” 美惠子驚道:“沒有,先生,沒有的。說實話,我開始的時候是挺恨你們的,可最后你并沒有為難我們,而是給了我們好處,我是真的沒有恨你?!?/br> 蘇定方憋憋嘴,他還沒幼稚到去相信一個婊.子在床上說的話,冷冷道:“其實你恨不恨也沒有關(guān)系,我都無所謂,哪怕是你拿刀來捅我也行,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在你碰到我之前,我會先把你弄死?!?/br> 美惠子沒有開口,神色略顯不安,一雙眼睛想去看蘇定方卻又不敢去看。在酒吧的時候她已經(jīng)領(lǐng)略到了他手下的厲害,在她的想象中,他應(yīng)該比他手下更厲害才是。 “行了,我再問你個事兒,你在日本混了這么多年,知不知道有個叫血刀會的組織?”蘇定方瞥了眼美惠子,心里暗笑,他娘的,如果真正干起來他還真沒十足的把握能放倒這娘們兒。 “血刀會?”美惠子眉頭緊皺思索著,半響后搖了搖頭道:“先生,您說的能再詳細(xì)點么?血刀這個名字太多了,光是石川就有兩個相似的幫會,但我想你應(yīng)該不是問的他們。” 蘇定方不再說什么,還真被老蕭昨晚說準(zhǔn)了,這個幫會勢力太小上不了臺面,接觸不到核心的東西。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定方留了一個心眼兒,緩緩運(yùn)作體內(nèi)不多的氣息防御著要害部位,免得等他睡著了邊上的女人給他最新222。0㎡來一刀。 ............................................................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金戈從外面回來,走進(jìn)酒店蕭讓房間,也敲門,直接把手搭在門把上一擰,跟著便走了進(jìn)去。房間里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猛的睜開眼睛,氣息釋放,感應(yīng)到來人是金戈,松了口氣收回氣勢。翻了個身把燈打開,坐起身看著金戈,問道:“怎么樣,那邊沒什么情況吧?” 金戈依然是那副表情,熬一個通宵對于他來說就跟沒事兒人一樣,緩緩道:“蕭哥,他們沒什么動作,不過在后半夜的時候有其他幫會的人在酒吧門口徘徊,應(yīng)該是在踩點?!?/br> “其他人?”蕭讓輕皺著眉頭,難道是前天找事兒的那幫人準(zhǔn)備過來報仇的?還特么踩點,難不成是想把酒吧給一鍋全端了? “我本來想抓一個問問的?!苯鸶昴驹G的看向蕭讓,蕭讓也看向他。頓了頓后金戈緩緩道:“不過我聽不懂他們說什么,抓了也是白抓?!?/br> 蕭讓苦笑的扶了扶頭,看向金戈這老實人道:“沒事兒,咱晚上過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會兒,如果真像說的那樣,今晚肯定少不了動手?!?/br> 金戈點頭二話不說退了出去,老老實實回房睡覺去。 蕭讓被驚醒后便再難入睡,穿著睡袍下床,赤腳踩在地毯上抽著煙,看來今天還不能夠跟著小日本去東京,得先把當(dāng)?shù)貛讉€勢力解決掉打老實了才能后顧無憂。 一直到晚上,蕭讓找了個機(jī)會把蘇定方見到房間說了說計劃,免得這家伙一個激動給提前說漏嘴了。 晚上在去酒吧的路上,蘇定方手伸進(jìn)美惠子胸口,邊摸邊問道:“你前天抓的那幾個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美惠子軟倒在蘇定方懷里,滿臉緋紅,不在乎其他人目光,緩緩道:“我走之前讓他們隨便處理,應(yīng)該是死了?!?/br> “死了?”蘇定方眉毛一挑,憋嘴道:“你們有那個實力么?說殺就殺?” 美惠子神色不安起來,不敢再亂說話,生怕處理蘇定方這位新主子的眉頭。 “先去酒吧看看再說,如果有人來挑事兒,我就一并都解決了?!碧K定方懶洋洋的掏了掏耳朵,心里別提多美了,這次來日本來對了,當(dāng)老大不說,還能玩著女人看著蕭讓陳雄奇干活兒,娘的就是爽。 來到酒吧,竹下在外面候著,等蘇定方帶人走進(jìn)去后才緩緩跟上,看著自己女人被別人摟著,心里雖然不快,可不敢有半點怒言。 蘇定方幾人在包間里呆了能有一個小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竹下坐在門口最近的地方,被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把門打開。接著兩人說了一通嘰里呱啦的鳥語,蘇定方都不用翻譯就能猜到是啥事兒,擺了擺手打斷剛要說話的竹下,竹下腳步一頓,活生生把嘴里的話咽下去。 “去個人看看?!?/br> 蘇定方淡淡揚(yáng)了揚(yáng)手指,金戈面無表情二話不說起身走了出去,竹下一愣,外面來好幾十人,怎么才去一個!可蘇定方看也沒看他,喝酒去了,竹下站在原地不敢開口。 拿著不知名的紅酒,蘇定方倒了一杯,悠閑地翹著二郎腿搖晃酒杯,喝了一口,轉(zhuǎn)過頭拉過美惠子,嘴對嘴吐了過去,笑瞇瞇問道:“好不好喝?” 美惠子咽下紅酒,擠出個勉強(qiáng)的笑容道:“好,好喝?!?/br> 一杯酒下肚,蘇定方斜了眼還傻站著的竹下,淡淡道:“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要么出去要么坐下?!?/br> 竹下雙腿不由的一顫,連忙坐下,看著無所謂吃著東西的蘇定方,心生畏懼。他本來就是個走運(yùn)的生意人,有如今的勢力多半是靠美惠子打下來的,本質(zhì)上他沒法與真刀真槍過來的蘇定方相提并論。 二十分鐘,包間門再次被敲響,竹下一個激靈,不過這次敲門聲很正常。打開門,一臉淡然的金戈走了進(jìn)來,在蘇定方耳邊說了幾句。蘇定方嘴角緩緩勾起,擺擺手,金戈這才回去坐下。 竹下心里著急的等著蘇定方開口,可蘇定方就是不說話,喝酒吃東西好不快活。實在忍不了,竹下起身道:“先生,我出去看看。” 蘇定方?jīng)]開口,算是默許了。 竹下頓了頓咬牙跑了出去,再怎么說這個酒吧是他的,而且外面的兄弟也是他的,他實在放心不下。 很快來到酒吧大堂,竹下被眼前一幕給嚇傻在場,酒吧里顧客都走了,幾十個外幫人員一個不少的躺在地上,看樣子沒有誰有力氣再爬起來。竹下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跑過去拉住一小弟,得到回答后更為吃驚,一個人,一個人把這幫人都放倒了,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回到包間,竹下滿是敬畏的看著蘇定方幾人,心里猜忌著幾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蘇定方看了眼竹下,不屑的憋憋嘴,說道:“外面的人都不要放走,傳消息出去,讓他們想報仇的趕快來。另外,做好去東京的準(zhǔn)備?!?/br> 竹下回過神來連忙點頭退出房間。 ........................................................ 凌晨三點,在酒吧關(guān)門的同時蕭讓幾人從酒吧出來,坐了上竹下安排好的車子駛向機(jī)場。 五點時,一行人在東京機(jī)場下機(jī)。竹下和金戈沒來,被留下候著酒吧場子,一同隨行的只有美惠子一人。蕭讓和陳雄奇走在最后面,蘇定方摟著美惠子走的老遠(yuǎn),蕭讓掏出香煙遞給陳雄奇一根,低頭點煙的時候眼神余光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蕭讓雙手一抖,連忙望了過去。隨即整個人呆掉了,在不遠(yuǎn)處的凳子上蕭讓看見了正因為高跟鞋壞掉而發(fā)愁的林靜嫻! 她怎么在這兒? 蕭讓腦袋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使勁兒眨了眨眼睛,一看,他娘的,真的是林靜嫻!陳雄奇見蕭讓頓住,跟著看了過去,不由得笑了笑,還以為蕭讓看見美女走不動道兒了。 蕭讓很快回過神來,反應(yīng)是回過頭當(dāng)沒看見,不過已經(jīng)晚了??赡苁切撵`感應(yīng),又或者是女人不能用科學(xué)解釋的強(qiáng)烈第六感,林靜嫻拿著壞掉的高跟鞋無意間抬起頭看了過來。 高跟鞋掉在了地上,林靜嫻瞪大了眼睛看向蕭讓,同樣不敢相信。因為前幾天蕭讓從她家離開時說的是去福建,如今兩人卻在東京機(jī)場相遇,這種概率換算出來絕對比中兩千萬還要小得多得多! 奇跡般的緣分。 陳雄奇感覺有意思,一開始他以為是蕭讓對人姑娘動了心思。以他的眼光來看,對面坐著的女人很完美,至少甩出前面蘇定方摟著的那貨色幾十萬條街??蓻]想到這女的看見蕭讓也同樣這表情,陳雄奇反應(yīng)是這女的是蕭讓相好的,要不然就是這家伙欠下的美人債。 豈止是陳雄奇想的那般,還相好,這可是真牌的皇后娘娘,蕭讓老婆! 蕭讓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陳雄奇讓他等等,自己朝著林靜嫻方向走了過去。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沒有必要再裝不認(rèn)識。 “蕭讓?!” 還不等蕭讓開口,側(cè)面?zhèn)鱽硪坏朗煜さ纳らT兒,蕭讓一聽后更特么cao.蛋,心想秦小喬怎么也跟著來了! “你怎么在日本!” 秦小喬手里提著一雙平底鞋,夸張的張著嘴看著蕭讓,就跟蕭讓來日本像是啥驚天大新聞似的。 蕭讓一時間沒法解釋什么,沒搭理秦小喬,轉(zhuǎn)頭看向林靜嫻,皺了皺眉問道:“嫻姐,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們晚上住哪兒?我過來找你們?!?/br> 作為蕭讓的法定妻子,林靜嫻對蕭讓的底細(xì)多少清楚點兒,連忙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來遞給蕭讓。蕭讓接過后二話不說轉(zhuǎn)身離開,沖等他的陳雄奇擺擺頭,兩人朝蘇定方幾人追上去。 秦小喬看著蕭讓遠(yuǎn)去的背影,眨巴著大眼睛,愣神道:“嫻姐,蕭讓他這是在干嘛呀?” 林靜嫻同樣沒緩過來,可她相信蕭讓,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行了,我們先走吧,等他晚上過來就知道了?!?/br> 秦小喬皺著張小臉,心中突然有個詭異的念頭,偷摸看了眼換鞋的嫻姐,想到兩人之前的事兒,難不成蕭讓這次過來是和嫻姐來偷,偷情的?很有這個可能! 帶著滿心疑慮秦小喬跟著林靜嫻走出機(jī)場,打算今晚要好好問問兩人,不能讓她們一錯再錯下去。 ......................................................... 蕭讓和陳雄奇跟上腳步,蕭讓緊皺著眉頭不說話,他想起了一事兒,之前自己公司開業(yè)慶典,嫻姐就沒有到場,而是來了日本出差。而且素顏一直都和日本公司有合作,可他聽說素素已經(jīng)中斷了和日企的來往,現(xiàn)在嫻姐帶著小喬過來干嘛?他娘的不可能是旅游吧! 陳雄奇看了看邊上的蕭讓,心想難不成被自己猜中了?真是欠下的情債? “想什么呢?那女的是誰?”陳雄奇好奇的問道。 蕭讓深吸一口氣,無奈道:“誰?我老婆!” “啥?”陳雄奇嘴上的香煙差點叼不穩(wěn),吃驚的看著蕭讓。 “別大驚小怪的,我們?nèi)チ嗣裾郑阏f她是不是我老婆?!笔捵屍鋵嵑苣芾斫膺@家伙的心態(tài),不過他現(xiàn)在沒那閑工夫賣關(guān)子照顧他。 陳雄奇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蕭讓,這家伙居然結(jié)婚了?而且每次見到他身邊的女人都不一樣,這彩旗招展的也太醒目了吧? 蕭讓沒心思跟他解釋那么多,把名片遞了過去道:“你讓螃蟹想想辦法,我們今晚住這兒?!?/br> 陳雄奇接過名片看了看,瞬間了然于胸,用一種都是男人我懂的眼神看了看蕭讓,然后快步朝螃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