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王對王
往昔所造諸惡業(yè),皆由無始貪嗔癡啊。蕭讓自己估摸著自己上輩子鐵定是個無惡不作喪盡天良的王八蛋,沒少干些逼良為娼的勾當,要不然這輩子如何會遭應(yīng)來世報?蕭雪這丫頭看來就是老天爺派來讓他不舒坦的,變臉比翻書還快不說,還忒不講理。打不能打,罵不能罵,被氣個半死還得忍氣吞聲于這丫頭的紅白臉齊唱,含恨而終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 蕭讓瞄了一眼做了虧心事兒還不自知一副自強不息表情的蕭雪,心想這丫頭是繼承了誰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做事兒說話咋就這么附和祖國花朵黨和國家未來接班人的標準,能用語言消滅一切所有的階級敵人也是一行本事了。 “這樣,要不明兒我給你報一駕校,學(xué)會了自己開車?!笔捵尦送讌f(xié)想不出其他辦法,要不然就把這丫頭吊房梁上打。 蕭雪揚了揚脖子:“我不去!” 蕭讓額頭上青筋浮現(xiàn):“理由?” 蕭雪并不理會蕭讓的咬牙切齒,這種情況她見得多了,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陣勢嚇人而已,講道理說道:“本來嘛,一個公司三個人上班,住同一地方,開三輛車,這不浪費資源嘛?!?/br> 蕭讓忍不住苦笑:“云嵐現(xiàn)在談戀愛了,家都不一定回,你指著他下班準時回來?” 蕭雪理所當然道:“那不是還有你嘛?!?/br> “我也有事兒!”蕭讓快忍不住胸口激涌的洪荒之力,強行鎮(zhèn)定道。蕭雪瞥了眼,淡淡道:“你可以先送我回來再出去呀!” 蕭讓被氣的笑出聲來,無語的看著事兒比屎多的蕭雪,笑問道:“當你專職司機,你給我開多少錢一月?” 蕭雪被蕭讓的話給問蒙了,沉默了許久,臉色黯淡下來,無所謂道:“以后我上班不拿工資就行了?!?/br> 蕭雪徑直走回臥房。 看著蕭雪略帶執(zhí)拗的背影,蕭讓重重嘆了口氣倒在沙發(fā)上。男人真是當?shù)牟灰祝纫P(guān)注女人的玲瓏心,還要把握好行事分寸。女人不高興有委屈可以生氣慪氣,甚至是嚎啕大哭來宣泄心中的不滿。男人,只能什么都別在心坎上,過得去,也就罷了,過不去,只能自己生生收著。要么說那么多男人叫苦不停,主要是男人缺乏一個發(fā)泄的口,忍讓需要的勇氣遠遠大于爭吵。 蕭讓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這丫頭,或者說又把她那顆玻璃心傷到了。蕭讓今兒太困,傷口又不舒服,早早回了房間休息。而在蕭雪臥室里,丫頭把門關(guān)上后坐在床上開始數(shù)數(shù),從一到二十,輸了一遍后外面沒動靜。咬了咬下唇再數(shù)一遍,可依然沒有半點反應(yīng)。蕭雪小臉頓時難看起來,一個噗通栽進被窩里,粉拳胡亂拍打,碎碎念把蕭讓從里到外給罵了個通透。 第二天早飯,蕭讓早早坐在餐桌前喝著牛奶,昨晚睡的早,自然不會懶床??斓缴习帱c兒時蕭雪才穿戴好從屋里走出來,頂著惺忪的睡眼,像是喝醉酒一般,走路都在踩八卦。蕭讓很識趣兒的低頭吃飯,把熱臉湊上去讓別人扇的勾當他已經(jīng)很久都不做了,這丫頭一看就是積怨?jié)M腹正愁沒對象釋放的主兒,他可不想一大早就當炮灰。 早飯是一日三餐中最重要的,就跟午覺是人一天內(nèi)最重要的睡眠時間一樣,不能含糊。蕭雪氣呼呼的坐下,瞥了眼蕭讓,拿起面包啃了一口。姜夢雪端著雞蛋從廚房走出來,笑道:“小雪,這面包和你有仇還是咋了,來,吃雞蛋。” 蕭雪撅了撅嘴,看了看老僧入定般的蕭讓,哼哼唧唧不說話。 姜夢雪哪能看不出蕭雪的心思,自己養(yǎng)的女兒,母親最能體會,喝了口牛奶道:“小雪,今天就先不去上班了,陪媽出去逛逛?!?/br> 蕭雪不解:“媽,你要買東西?” 姜夢雪笑著點頭道:“是呀,好久沒和女兒逛街了,今天就好好陪陪媽?!?/br> 沒立馬答應(yīng),蕭雪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蕭讓,陰陽怪氣道:“人老板坐在這兒沒發(fā)話呢,我可不敢隨便翹班喲?!?/br> “沒事兒,去就是了,公司那邊我去打招呼?!笔捵屝Σ[瞇抬起頭,怡然一副好哥哥好榜樣的模樣。 蕭雪切了一聲嗤之以鼻癟了癟嘴。 蕭讓吃了早餐走出家門直奔青玉堂總部,蕭雪則換了衣服和姜夢雪兩人逛街去了,臨走前不知為啥特意強調(diào)讓蕭雪帶上身份證,蕭雪雖然覺得奇怪,可還是順帶拿上了。 青玉堂總部,自從被偷襲過一次便加強了周邊戒備,而且防范措施做得很好,一些違禁品都藏的很嚴實。就算有人頂著官帽硬闖進來,不費一般周折只能無功而返。進入青玉堂防御范圍蕭讓把車窗搖了下來,一路上暢通無阻,要不然擱其他車子早被半路殺出的突然給逼停。 守門的兄弟見是蕭讓,笑著招呼了一聲連忙打開門禁,蕭讓微笑回應(yīng),奧迪a4長驅(qū)而入。 得知蕭讓來了,cao練弟兄的金戈放下手里的活兒迎了過來,兩人一同進了寧夢的別墅。 這個點兒寧夢剛吃過早飯,看著盈門而進的蕭讓不禁愣了愣,站起身笑道:“哎喲,現(xiàn)在蕭老板可是稀客呀,好幾個月都不過來踩個腳印。” 蕭讓略微尷尬,嘿嘿笑道:“夢姐哪里的話,我這不是怕打擾你過清閑日子嘛。再說了,夢姐有心想在家賢良淑德,我總不可能不識趣兒不是,要不然青玉堂的兄弟們得怨我了?!?/br> 寧夢翻了個白眼,突然響起金戈也在邊上,立馬收拾表情,咳嗽一聲掩飾尷尬。在青玉堂兄弟面前,哪怕是金戈,寧夢一直保持著大姐大的形象,什么事兒都打不倒似的,說實話,這也忒為難一個女人了,就算是升級成了女王,可終究還是個女人不是。寧夢笑了笑半真半假道:“我就算想在家賢良淑德,可也得有讓我信服的男人不是,要不你幫夢姐尋摸一個?” 蕭讓不服道:“還需要我畫蛇添足?夢姐你揮揮手還不是一大片一大片官二代富二代搶著往前拱??!再說了,夢姐現(xiàn)在還是不要找對象的好,要不然兄弟們鐵定很傷心,好不容易守護著的女神,不能跟著別人跑咯?!?/br> 寧夢都不過蕭讓的油嘴滑舌,再說下去就要越線了,她倒是沒什么,可現(xiàn)在金戈在這兒,有些話到了嘴里就得換個說法。 “行了,也不跟你插科打諢,說正事兒吧?!?/br> 寧夢看向蕭讓,她早上起來只是隨便的那可憐紗質(zhì)長裙,很薄的那種,沒料到蕭讓會來。如今想換已經(jīng)來不及,雖說長裙還不至于走光,可寧夢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衣服太薄,沒有什么安全感。蕭讓則是偷摸打量了好久,一開始還以為是一件福利性質(zhì)濃厚的透明裝扮,可兩眼珠子都瞪疼了也沒看頭藏在里面的玄機,蕭讓不得不放棄心中的覬覦,轉(zhuǎn)而改為想象。要不當年毛太祖怎么會說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呢,寓意就在此處,得用精神世界來豐富靈魂。 蕭讓正經(jīng)道:“我在上海這不開了一酒吧嘛,過幾天要開張了,想著到時候從青玉堂里調(diào)派點人手過去,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再有就是想夢姐到時候能賞個臉,去捧個場。” 寧夢輕輕一笑:“你剛還在說我是在家賢良淑德,青玉堂早就是你在打理,需要人手還需要和我一弱女子說嘛,我的蕭大哥?” 蕭讓被嗆的不行,連忙擺手道:“說笑了,我主要是過來請夢姐捧場的,這樣顯得有誠意些不是?!?/br> 寧夢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噢……是顯得有誠意呀~” 再次被嗆,蕭讓苦笑不語。 接到王小跳電話,蕭讓叫上金戈從青玉堂出來,今天約好了王小跳與宋剛一并到上海去一趟。酒吧開業(yè)在即,蕭讓一次也沒去過,別說是酒吧了,到現(xiàn)在他連酒吧大門朝哪個方向開都不知道,老板當?shù)囊蔡^馬虎了。 四個人,兩輛車,在高速上一路疾馳。 說實話,這是蕭讓次來上海,有時候他是真讀不懂所謂城里人的陽春白雪曲高和寡,可能是下里巴人氣息太濃厚,怎么都與大城市格格不入。 黃浦江邊,距離外灘不過繞個彎幾分鐘的距離,這地段也只有財大氣粗的溫清風(fēng)有面兒拿到。蕭讓雖然不知道這店面值多少錢,但是抬頭就能望見上海的標志性建筑就知道便宜不到哪去。酒吧的裝潢和皇族的風(fēng)格差不多,看來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濃厚的歐洲建筑風(fēng)格,倒與外灘的風(fēng)格相輔相成。這也是蕭讓之前強調(diào)過的,南京上海本就離的不遠,所以上海的酒吧蕭讓也打算用皇族命名。歐洲人信仰上帝,所以哥特式建筑風(fēng)格便是以高大而著名,體現(xiàn)了神的至高無上,并非現(xiàn)代建筑的承重墻模式。 一進門便是兩個極具獸性的鐵籠,也不知道是誰的創(chuàng)意,里面還有各種鐵鏈刑拘之類的。蕭讓一看就能依稀想象得到熱血澎湃的畫面,亮點鮮明。其余的裝設(shè)與金陵的皇族酒吧相差無異,都是下了血本砸出來的經(jīng)典,蕭讓很是滿意。 “酒吧人手怎么樣?”蕭讓問了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在上海招聘,蕭讓著實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兒不是金陵,黃浦江里流的水又不是他的,很擔(dān)心到時候出現(xiàn)突然意外防不勝防。 宋剛笑道:“老板你放心,酒吧員工我從金陵調(diào)了一批過來,又在以前浙江的場子里找了幾個,都很靠譜,沒問題的。” 蕭讓點點頭,如此甚好,至于到時候酒吧開業(yè)遇到的外來麻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好。 拿過酒吧平面圖,蕭讓仔細研究了一番,指出了幾個容易鉆空子的地方,提醒到時候加派人手。至于到時候負責(zé)場子安全的安保,蕭讓是不惜血本從金陵調(diào)派了兄弟,都是一頂十的好手。不知為何,蕭讓總覺得這次酒吧開業(yè)會不順利。 站在酒吧門外,蕭讓回頭看了眼酒店招牌,心中微動,他很期待酒吧開業(yè)那天霓虹燈閃爍的下。 王小跳和宋剛留在了上海,籌備酒吧開業(yè)前的事項,蕭讓帶著金戈上了高速,目標,杭州城。 有了上一次的召喚,黃凱這小王八蛋對蕭讓很是敬佩,那輛sao包的不能再sao包的黃色蘭博基尼被他狠心擱置在車庫,不顧一幫朋友以及紅顏知己的反對,毅然決然的提了一輛qq回來,還是看著就讓人惡心的紅色。蕭讓車子剛下高速,就看見一平頭西裝男靠在一輛紅色qq上不停的沖這邊揮手,模樣及其傻逼,過往的車輛都會減下速來觀望一番。 金戈把車靠邊停下,黃凱很狗腿的跑了過來從兜里掏出與那輛sao包qq極不相符的和天下,殷勤的給兩位大哥獻上,還不忘幫著把火點著,然后自己掏出一根犒勞犒勞自己。 “你小子這是翹班吶?”蕭讓安心的抽著煙,打心眼兒里替蘇定方高興。 “哪能呀蕭哥,我在我爸公司上班,雖然我不在意,可別人還是在私下叫我太子爺,經(jīng)理對我比對他爹媽都客氣,這班上的也實在蛋疼。就跟前幾天我看上公司一小妞,前天問她交往不,別人一口回絕,連看都不帶看我一眼的,恐怕后來聽到了風(fēng)聲,第二天就主動約我吃飯,晚上還特么賴著不回去。我現(xiàn)在想想就覺得惡心?!秉S凱抽著煙唏噓著,這話他也只有對蕭讓說,給別人說又以為他在裝13。 蕭讓笑了笑道:“你在你爸公司上班,開qq,是裝b。但如果是到其他公司上班,那就不是裝13了,而是真牛?!?/br> 蕭讓擺擺手示意黃凱趕緊帶路,黃凱答應(yīng)一聲飛快的跑進qq,一腳油門下去,吱吱,感情是把qq當飛機在開呢。 “覺得這家伙怎么樣?”蕭讓看了看開車的金戈,笑著問道,坐金戈的車,蕭讓從來都是坐前排,金戈反對了幾次也熬不過蕭讓,最后只能作罷。 金戈看著前方,認真想了想道:“面不反感,至于品行,得接觸接觸才行?!?/br> 蕭讓唏噓道:“這家伙是蘇定方弟弟,他小姨兒子。以前是個無惡不作看誰誰不順眼的王八犢子,不過后面開竅了,浪子回頭,現(xiàn)在是典型的上進青年,也算是了卻了蘇定方心中的一個疙瘩?!?/br> 金戈不置可否,很多富二代都有頑劣的時期,更何況是這種富二代加官二代。 …………………………………………………… 這是蕭讓次去黃凱家,若不是蘇定方說黃凱老爹在上海有幾分勢力,蕭讓還真不會這么急著過來拜山頭,或者說不會這么早。 看來黃凱是提前給家里打過招呼,黃凱父母都在家。蕭讓從后備箱提出兩瓶80年份的茅臺,是他從家里酒柜摸出來的,據(jù)說省委最高規(guī)格的宴席也就這規(guī)格,一桌人也就開個兩三瓶。蕭讓對酒不感興趣,嘗不出那個味兒,至于好壞他也不上心。 黃凱母親,蕭讓有過一面之緣,確切點來說是有過一次矛盾。可能是黃凱做了工作,看蕭讓的蕭讓緩和了許多,還有個微笑,這已經(jīng)是難能可貴了。黃凱老爸黃越,蕭讓是次見,據(jù)說是一個從北方過江而來的猛虎,在東北一代很有勢力。身材高大,接近一米九,國字臉,天生的兇悍模樣。不過手段不怎么了得,一個半吊子后天高手,邊上的金戈都能一只手完虐。不過蕭讓今兒又不是來打架的,說到底還是有求于別人,如何也不能托大。 黃凱母親自覺上樓,黃凱則留在客廳當中間人,很緊張。 “蕭讓,鄧一峰的眼中釘?”語出驚人,黃越嗓音渾厚,頗有一股氣勢。 坐在沙發(fā)上的黃凱腰板緩緩?fù)χ?,沒想到自己老爸對蕭哥這態(tài)度,心里盤算著等會兒到底幫誰說話。 蕭讓坐在黃越對面,金戈站在身后,笑了笑道:“黃叔嚴重了,我和他確實有些誤會?!?/br> “那你今天就是過來拉攏我,和你一起對付鄧一峰的?”黃越語氣不變,雙眼盯著蕭讓。 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直截了當,還真是符合東北人直來直往的脾氣,野性! “黃叔這樣說也可以,這次過來是想請黃叔幫幫忙?!笔捵尮⒅被卮?。 黃越笑了笑道:“那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幫你去對付鄧一峰,而不是幫著鄧一峰向你發(fā)難?說實話,我并不覺得你的籌碼比他多?!?/br> 坐在中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黃凱焦急的叫了一聲爸,不過被黃越擋了回去?,F(xiàn)在蕭讓身后的金戈時間騰出一股氣勢,不過見蕭讓輕輕擺頭,立馬又收了回去。 蕭讓看著黃越,展顏道:“黃叔,說到底咱還是一家人不是,您應(yīng)該不會把槍口對準自家人吧。再說了,鄧一峰在上海的勢力確實不弱,可黃叔你可清楚,他的弟弟鄧一嶺就是被我身后的兄弟做掉的。”蕭讓話里的潛臺詞很明顯,他鄧一峰再不可一世再只手遮天,我一樣能在他眼皮底下殺了他親兄弟。 黃越雙眼微瞇,直勾勾的盯著蕭讓,刀尖上滾過來的氣勢滔滔不絕,直到旁邊的黃凱快承受不住時,黃越突然拍手叫好,哈哈大笑。 “早就聽說金陵有個蕭讓很有能力,以往不相信,如今一看果真如此,低調(diào)又不失魄力,好!”黃越桌上端起茶壺給幾人倒上,笑道:“告訴你,我這人就這樣,什么東西都要自己親眼看看才相信。對我的胃口,不管是敵是友我都客客氣氣的,但不對胃口,哪怕你今天搬出我老丈人,我一樣不買你的賬!” 蕭讓松了口氣,舉了舉茶杯道:“黃叔直言快語,真是性情中人!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夾在中間的黃凱也明顯放心下來,偷偷擦了擦手心的冷汗。 “蕭讓,說句實話,你能幫我把兒子帶回正途,于情于理我都該幫你的忙。所以你今兒有啥事兒,盡管說,我能做到的,絕對不會有半句推脫!”黃越看了眼順眼不少的兒子,以前自己在家時間少,兒子都被媳婦兒給寵壞了,到了發(fā)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來不及,作為一個叱咤一方的梟雄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不幸。 蕭讓擺手道:“黃叔,這功我可不敢亂搶,黃凱能浪子回頭,最大的功臣是最新222。0㎡蘇定方,我最多算是個敲邊鼓的選手,您嚴重了。” “哈哈,也罷,今晚我們就好好喝兩杯!” 下午蕭讓和黃越呆在書房關(guān)著房門洽談了許久,沒人知道說了些什么,最后兩人歡笑而出。晚上吃飯自然少不了喝酒,黃越看見那兩瓶80年份的茅臺不由得感嘆一番,80年,算算到現(xiàn)在得有多少年了。這種酒是喝一瓶少一瓶呀。除了黃凱母親,四人都沒少喝,特別是不說話的金戈,灌下去的酒似乎沒起半點作用,看的黃越吱吱感嘆,越來越欣賞蕭讓。 吃過飯黃越親自把蕭讓送出門,都喝的臉紅脖子粗的,說話都含糊。金戈開車,原路返回金陵,黃越在家門口站了一會兒,待車子遠去后一掃剛剛的醉酒之態(tài),微微點頭折回屋子。 車上的蕭讓此時同樣雙眼清澈的看著夜景,嘴里嘀咕著一些金戈聽不懂的話。 “將軍未帶封侯印,腰下常懸?guī)а栋 !?/br> 回到家,一身酒氣的蕭讓被坐在沙發(fā)上的蕭雪給堵在了客廳,桌上放著一份駕校的報名合同。這是姜夢雪今天上街生拉硬拽強迫蕭雪去報的名,始作俑者自然不言而喻。 蕭讓苦惱一笑,看來今晚是逃不掉這丫頭的魔爪了。 ………………………………………… 到了學(xué)校,明天上課,還是那句話,更新豆豆盡量保持。不過這個月每天加更,訂閱反而下降了,稿費還不如上月。希望兄弟們多給點力呀,有鮮花有打賞的,都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