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老鼠愛,上貓~
蘇妍今年二十三,大四剛剛畢業(yè)沒多久,在學(xué)校的時候她主攻的是犯罪心理學(xué),心想著看將來是不是去當(dāng)個刑警之類的,美女刑警,多好聽的頭銜不是。不過在大四那年去單位實習(xí),蘇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干刑警這一塊料,相比在學(xué)校里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工作單位嚴(yán)苛性就要強的多,隨意性大大降低。蘇妍從小就不是一個把遠(yuǎn)大理想掛在嘴邊畫在紙上的姑娘,她有一位善良溫和的母親,性子自然淡然如水,不求太多,只求安穩(wěn)。所以最后托關(guān)系來監(jiān)獄里實習(xí),相對于其他地方來說,這里,要輕松許多,至少不需要勞累奔波。 對于談戀愛,蘇妍沒想過太多,除了大一的時候?qū)Π嗌弦晃徊抛踊òV暗戀過以后便再沒有那種強烈的對異性感到好奇。不過她也想過一些,覺得自己的男朋友將來一定不能是個上班族,自己就是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再來一個,那多沒意思,沒有一點新奇感。 不過蘇定方剛剛說出的那句話真讓她緩了好一陣子,為了她?這種看似霸道,卻又透著幾分表白的話語讓她心跳不已。在感情方面還完全是個雛兒的蘇妍頓時感覺到不自在,面對蘇定方比面對曹建的殷勤還要讓她感到難辦。 “你,你說啥呢,快,快回去了……” 蘇妍兵敗如山倒臉蛋兒羞紅,她那二兩臉皮如何與蘇定方相提并論,毫無疑問的害羞落敗。 蘇定方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恐怕是寂寞太久,想動動真感情,又或者是想檢驗檢驗自己的魅力到底有沒有衰弱,反正他今兒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嘻嘻哈哈,而是一臉認(rèn)真,充滿深情的把蘇妍盯著。蘇妍被蘇定方眼神給看的緊張兮兮,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此時蕭讓很是識趣兒的離開房間把門給帶上,免得耽誤人蘇大公子放大招。 蘇定方每向前走一步,蘇妍心就猛跳一下,眼睜睜的看著蘇定方越走越近,空前絕后的緊張感。 辦公室里,兩人相距有一米左右,蘇定方撓了撓后腦勺,傻笑一聲緩緩道:“說真的,其實我挺喜歡你的?!碧K妍俏臉通紅,杏目瞪的老大把蘇定方看著,張嘴想說什么,可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我,一個囚犯,刑期一年。估計你也知道,今兒看的東西是減刑用的,至于什么時候能出去我也不知道。不過即使出去了,我還是個進(jìn)過號子放過風(fēng)的罪人。你也算個公務(wù)員,我這多少有點算是老鼠喜歡貓的意思,說出去逗人笑。不過今天說喜歡你,其實沒太多意思,也算有點意思吧,不過你大可不用放在心上,不用給我答復(fù)也行。可我能保證,這是我次對女孩說這三個字,應(yīng)該也是最后一次?!碧K定方聳聳肩,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般只有在晚八點檔才有的對白,忒不符合他身份了。 蘇妍傻愣愣站在原地,但相比剛剛她要平穩(wěn)許多,至少能思考問題,不至于緊張的連蘇定方說什么她都不知道。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蘇妍想了想結(jié)巴著問道。 蘇定方點點頭,眼神溫和。 蘇妍漸漸放開了膽子,看著蘇定方緩緩道:“我其實對你也有好感的,不然我也不會搭理你,不過還談不上喜歡。我媽告訴我,男人的話聽就是了,但別怎么往心里去,我沒談過戀愛,所以我現(xiàn)在還不能答應(yīng)你,你先讓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再說,行么?” 蘇定方眉頭一挑,娘的,這么說,是有機會?他原本以為蘇妍聽了便會一笑置之,一個笑臉把他給打發(fā)了,可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無心插柳柳成陰了,至少現(xiàn)在看來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嘛。 “那行,你好好考慮,不著急。” 蘇妍點點頭,想了想后小心翼翼的問道:“蘇定方,你以前,談過幾次戀愛啊?都談了多久?” 蘇定方看了蘇妍一眼,想著道:“有過一兩次吧,時間都不長,怎么了?” 蘇妍眨了眨眼睛,略微有些感慨道:“那你是不是那種追到手,膩了就丟了的人?” 蘇定方一怔,眨巴眼睛苦笑著搖搖頭,他玩膩了就丟了?上兩次分明就是別人把他丟了好不,難道自己就長得這么像個玩弄別人感情的人?不過轉(zhuǎn)念間想想也對,現(xiàn)在的人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爭取,而擁有之后卻不懂得珍惜。簡單的陪伴,你卻總是毫不在意。一直的給予,你卻時常漫不經(jīng)心。其實觸動人心的東西,往往是最平凡中的不離不棄。感人肺腑的情意,往往是最真實的風(fēng)雨同行。沒有不能相守的情,只有不懂珍惜的心。沒有不能永恒的愛,只有不知守護(hù)的人。感情中最可貴的,就是有人一直在乎你。情到濃時無怨尤,愛到深處心不悔。因為在乎,所以感情難免卑微。因為太愛,即使付出一切也是值得。一顆真心在真愛的人面前,沒有銅墻鐵壁。一片癡情在深愛的人心里,早已沒有自己。愛情不是游戲誰也傷不起,卑微的不是感情,而是包容的心。愛情別奢求完美,擁有一最新222。0㎡個深愛你的人,就是最美! 蘇定方從來沒想過什么完美,用句自嘲的話來說,他這種人,不配擁有完美。 蘇定方?jīng)]回答,蘇妍也不追問,蘇定方猜不到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過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有誰知道這句話,摻雜著多少委屈和對你的想念?如果不想念,又怎么會去打擾你?因為想你,才會去打擾你,只是想知道你的消息。有一種酒,一點點就能醉人。有一種愛,一點點就能溫馨。有一種人,一相識就難以忘懷。有一句話,不再打擾你了,有誰知道這句話的心?有一種愛,明明是深愛,卻說不出來。有一種愛,明明想放棄,卻無法釋懷。有一種愛,明知是煎熬,卻又躲不開。有一種愛,明知結(jié)果是傷痛,心卻早已收不回來…… .................................. 蘇定方和蘇妍在屋里談情說愛之時,蕭讓出了房間,順勢朝著走廊往前走,按照記憶放輕腳步。沒過幾分鐘便靠近上次他聽見有異動的房間,看了看門牌沒有錯,緩緩釋放出氣勢感性。蕭讓眉頭猛的一挑,果然,漆黑沒有半點燈光的屋子里赫然有兩個人的氣息。蕭讓熟悉其中一個人的氣息,另一個人由曹建換成了別人罷了。蕭讓放慢腳步輕輕靠了過去,貼在門板上聽了聽,房間里傳出一陣微弱的呼吸聲,是不是還有一聲打火機聲響。蕭讓眉頭皺著,退后兩步看了看房間四周,在最上面有個小窗戶,很小,很高。蕭讓看了看四周,走到墻根深吸一口氣,腳尖猛的發(fā)力,身子猶如一只靈猴一般高高躍起,雙手搭在窗檐上,沒發(fā)出半點聲響。 蕭讓嘴角勾了勾,在這兒他不用擔(dān)心自己兜里的手機會響,雙臂緩緩用力。透過窗戶,蕭讓看見了驚人的一幕,漆黑的屋子里點著一盞臺燈,燈泡是那種最小瓦數(shù)的白織燈,而且還用深色布料給蒙著的,怪不得在外面看不見燈光。在臺燈邊上坐著兩個人,猛的一看還真把蕭讓都給嚇了一跳,這大半夜的,點個鬼燈都不如的臺燈,誰特么看著都像鬼。不過很快蕭讓就看出了貓膩,臺燈下有個他熟悉的腦袋,正是他見過一次的周瘸子,而坐在他邊上的,則是一個穿著獄警服的男子,面容看不太清,應(yīng)該是負(fù)責(zé)內(nèi)勤的。至于兩人在干嘛,高陽之前說過,周瘸子不僅販,毒,而且還吸,毒,兩人此時沒干別的,正坐在臺燈下飄飄欲仙享受著。讓蕭讓吃驚的是,不僅是周瘸子,就連那獄警也在跟著弄,不過看他樣子應(yīng)該吃的是冰,毒,沒像周瘸子那般直接打針。 蕭讓放開手,雙腳緩緩落地,陰冷的笑了笑,他娘的,被老子抓住,你們也沒多少好日子過了。 回到號子,蘇定方早早滾床上睡覺去了,估計是受了打擊還是因為談到傷心事兒感慨萬千,反正沒什么好心情。蕭讓也不管他,心里盤算著事兒望著天花板。他今晚心情很不錯,瞌睡遇到了枕頭,他正愁蘇定方這刑期不好減,周瘸子這老王八蛋就往槍口上撞,自尋死路嘛這不是。 之后幾天蘇妍都沒怎么搭理蘇定方,蘇定方也不去煩她,平常該干嘛還是干嘛,興趣來了,和蕭讓一起翻圍墻到隔壁去玩玩。蕭讓自然是和華蕓親親我我,蘇定方則事看運氣,遇得到誰就干誰。不過蕭讓看得出來,這家伙對蘇妍還是挺上心的,兩人現(xiàn)在就好比處于低潮期,只要蘇妍點頭同意,關(guān)系必將突飛猛進(jìn),可要不同意,那今后兩人再說話的可能就太小了。 曹建去了醫(yī)院,肛門大出血沒那么好修養(yǎng),估計上大號都是鉆心的疼痛。不過這也是號子里人茶后的談資,蘇定方都特么忘了有這么回事兒。報復(fù)這東西,蘇定方從來不怕,想干嘛就干嘛,老子接著便是,看你個娘炮能翻得起多大的浪花。 蘇定方的減刑申請終于到了最后審核階段,就算是李赫有心拖延,他也無力回天。別說蘇家和蕭家的背景,就算不靠背景,他也擋不住咱走正規(guī)渠道不是。不過李赫還是不死心,以調(diào)查人的身份進(jìn)了監(jiān)獄,提審了蘇定方。當(dāng)時所有人正在cao場放風(fēng),李赫帶人找到蘇定方,見蕭讓也在,略微驚訝。提審時蕭讓也跟著去了,沒人敢攔著。 李赫早有準(zhǔn)備,拿著一張單子列了好幾個刁鉆的問題,有很多東西甚至都是蕭讓沒聽說過的,術(shù)語一大串,蕭讓真特么擔(dān)心蘇定方把問題聽清楚沒,更別說聽明白沒。不過讓蕭讓目瞪口呆的是,蘇定方居然一字不差的回答了出來,晦澀的字眼術(shù)語比李赫提出的問題里還要多,極其流利,如果不是蕭讓兩晚上陪著這家伙去看資料的話,他還真以為這幾項專利就是蘇定方的。 好幾個問題都沒有難到蘇定方,李赫也漸漸沒了精神,本想著過來找茬兒從中阻攔,可現(xiàn)在卻是變相的幫別人板上釘釘。李赫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一臉的挫敗。蕭讓看在眼里,美在心里。在離開時,蕭讓叫住了李赫,想來想去還是給他點甜頭嘗嘗。 “李警官,別來無恙???”蕭讓笑著走上前,嬉笑道。 李赫轉(zhuǎn)過頭,沒好氣道:“你是過來示威了?” “哪里。李警官,我這兒可是給你升官加薪來了,你這么說我可不樂意便宜你了。”蕭讓笑道。 李赫眼睛一瞇,沉聲道:“你會便宜我?” 蕭讓嘿嘿笑道:“李警官,你干刑警這么多年了,金陵有個周瘸子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李赫點點頭:“城南販,毒的?!?/br> 蕭讓嘿嘿一笑,走上前在李赫耳邊輕語幾句,模樣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真的?”李赫眼睛一亮,驚訝問道。 蕭讓聳了聳肩道:“真的假的不是我說了算,還得李警官你親自去調(diào)查一番。事成后別忘了兄弟的情誼就好?!笔捵屝χ叱龇块g,留下李赫一人??粗捵岆x開的背影,李赫眸子泛光,心頭有了計劃。 沒過幾天,蘇定方的減刑申請便批了下來,刑期一共一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了兩個月,再減去六個月,就只剩四個月。這是云若絮積極力爭下得出的最好結(jié)果。比蕭讓預(yù)想中的要多出許多,很是滿意。蘇定方也松了口氣,看了兩天晚上的書,幸好都沒白忙活。 兄弟們,明晚蕭讓出獄,群里有福利,楊寧雪給大家接風(fēng)洗塵。福利章節(jié)會在扣扣和微,信上發(fā),兄弟們準(zhǔn)備好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