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給你生孩子
中午蕭讓和蕭雪兩人在路邊攤隨便解決的午飯,因為通過了面試,過兩天蕭雪得去公司報道,所以下午拉著蕭讓在街上逛了一圈,買了兩套衣服,肯定是蕭讓付款,這沒得說。回到車上才兩點多,也沒地方去,蕭讓索性把車開到陰涼地方睡起了午覺,蕭雪沒這習(xí)慣,更沒那閑情,在車上搗鼓半天,最后居然把新買的衣服換上了,蕭讓被搖醒吃驚不小,心想這丫頭膽子也忒大了點吧,在車?yán)飺Q衣服也不怕走光咯? “哥,怎么樣?好看不?”蕭雪臭美的問道。 被打擾美夢的蕭讓沒好氣的瞪了這丫頭一眼:“一萬多呢!能不好看!” 蕭雪憋憋嘴不樂意了:“說啥呢,那是我長的好看好不?” 蕭讓懶得理這丫頭,翻了個身閉上眼:“隨你咋說,我看到時候你穿著上萬的衣服給上司端茶倒水,誰還敢喝?!?/br> “切,不懂欣賞?!笔捬┎灰詾橐忄阶斓溃檬謾C自拍兩張后又窸窸窣窣把衣服換回來,睡不著就開始逗蕭讓,把臉貼過去拍個照,最后還紅著臉把背景p成了臥室,也是無聊的發(fā)緊了。 五點半,蕭萬山電話準(zhǔn)時打來,他對蕭讓說話口氣從來就沒好過:“還不回來?你等著我去請你?” “你不會好好說話是不?”電話里姜夢雪的聲音立馬傳來,狠狠的打壓住蕭萬山。 蕭讓連忙打著哈哈說馬上回,馬上回。有時候蕭讓就奇怪,自己老爸都這么大個人了,為啥還這么好面兒呢,你要是好面子喜歡擺酷,就別給我打電話??! 沒到六點蕭讓就回到山莊,本就沒什么事兒,他可不想回家再挨一頓臭罵。 蕭雪提著衣服興沖沖的跑回臥室換衣服去了,她就是再神經(jīng)大條也不會穿著這一身去白素素他家。姜夢雪看著模樣變了的蕭雪愣是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心想自己女兒什么時候變這樣了。 一旁的蕭萬山瞥了眼,咳嗽一聲看著蕭讓道:“我說你個兔崽子怎么回事兒?三天兩頭換女朋友,還有,這是怎么回事兒?咋一進門就往屋里跑?也不知道同長輩打招呼,沒禮貌!” 蕭讓一驚,看鬼一樣的看著自己老爸,一邊的姜夢雪更直接,黑著臉一巴掌朝蕭萬山腦袋拍了過去:“你個老糊涂沒長眼睛啊?你自己好好看看那是誰!” 蕭萬山渾身一個激靈,知道自己可能鬧笑話了,閉口不言等蕭雪出來,老臉微紅嚴(yán)肅道:“小雪,你今兒咋這身打扮?回來老爸也不知道叫,著急忙慌干嘛呢,一點也不淑女?!?/br> 剛出來就被一通說教的蕭雪小臉委屈,求救看向姜夢雪,跺跺腳告狀道:“媽,你看!” 對于能打壓蕭萬山的機會姜夢雪從來都不會放過,有時候還自己制造機會,立馬哥哥女兒出頭道:“老蕭,不是你打電話火急火燎把兒子女兒叫回來的呢,怎么,怕飯被吃沒了還是怎地?” 蕭讓在一旁偷著樂,心想這果然還是一物降一物啊,看見自己老爸這副有氣不知往哪發(fā)的表情心里就暗爽。 六點半,四人開著車來到白公館大門口,蕭讓摁了摁門鈴,大門緩緩打開,蕭讓一腳油門,車子駛了進去,身后的大門再緩緩關(guān)上。 院子里停著白素素的瑪莎拉帝,蕭讓一家人車子剛一停下,別墅門口白浩仁便笑嘻嘻走了出來,一張滿是褶子的老臉堆滿笑容,看得蕭讓慎得慌。 “可算來了,素素她們在做飯,快進來坐!”白浩仁拍了拍蕭萬山肩膀,又回過頭看了眼蕭讓,笑著領(lǐng)路進去。 一進客廳蕭萬山便拉著白浩仁下棋去了,白浩仁苦著張臉不忍拒絕,心想著陪大家聊聊天。再說了,蕭萬山這棋藝可真是讓人頭痛。蕭萬山不管,在屋里受了一肚子氣只好在白浩仁身上發(fā)泄。 姜夢雪放下包,拉著蕭雪道:“走,跟媽去廚房。你多少也得學(xué)點廚藝,要不然以后嫁不出去?!?/br> 蕭雪一怔,苦著張臉跟姜夢雪走進廚房。 客廳里瞬間就只有蕭讓一個人涼快,不過沒過幾分鐘白素素就從廚房里走了出來,解開腰前的圍裙笑看著蕭讓。 “素素,快過來親一個!”蕭讓笑嘻嘻的張開雙手,客廳里只有他倆,立馬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 走過來的白素素俏臉通紅,雖然知道客廳里沒其他人,可還是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皺了皺臉白了蕭讓一眼,俏皮至極。白素素當(dāng)然沒像蕭讓說的那般過去親一個,她臉皮薄,做不出那事兒來。只是挨著蕭讓坐了下來,老老實實,也不說話。 作為一個老司機,蕭讓自然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辦,右手悄悄穿過白素素后背,微微一用力握在她腰上,白素素立馬跌進他懷里,略做掙扎后便紅著臉半躺在蕭讓懷里。 此時廚房里,三個腦袋正在門縫里偷偷望向兩人,李君怡歡喜的站起身,理了理耳邊的秀發(fā):“夢雪啊,看來咱快要抱孫子咯。” 姜夢雪笑笑道:“是啊。不過這么快抱孫子感覺好不適應(yīng),都當(dāng)婆婆了呢。” 李君怡一愣,想想也是,精致得看上去絕對不超過三十歲的臉龐上掛著一絲苦笑:“是呢,突然感覺自己老了不少。” 李君怡從來都是一個很講究的女人,就算在家穿著也從不含糊,極有氣質(zhì)的著裝,配上保養(yǎng)極好的皮膚,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個快當(dāng)婆婆的人,反而像個正被愛情滋潤的新婚婦女。 “哎呦,想當(dāng)年咱像他們這年紀(jì)的時候,拉個手都是緊張的,哪像現(xiàn)在?!苯獕粞┛嘈Φ?。 “那可不,我家老白還好點,特別是你家老蕭,又是個木頭。要不是你當(dāng)年能下定決心跟他,指不定現(xiàn)在和我說話的是誰呢?!崩罹胂敫袊@道。 “你別說我,當(dāng)年為了追你小白可沒少向我求助,你啊,有時就是太冷淡了,冰冷的氣質(zhì)一放都沒幾個敢進你身,要不是小白毅力強,你鐵定看不上他?!苯獕粞┝ⅠR回敬過去,誰也不輸給誰。 李君怡笑了笑,越看越有味道的臉龐微微上揚:“那是,挑男人不得仔細(xì)點啊,要不然后悔怎么辦?!?/br> 一旁的蕭雪看著兩人左一句右一句的你來我往,總感覺似乎不應(yīng)該在這兒。 “可以吃飯了!” 半小時后姜夢雪聲音從廚房里傳來,客廳里蕭讓白素素兩人閃電分開,白素素紅著臉往邊上挪了挪。似乎是在提醒兩人,姜夢雪過了一會兒才端著菜走出來。李君怡用一種我懂得的眼光看了兩人一眼,走上樓去叫那兩人吃飯。 桌上的菜挺多的,蕭讓一看就賊有食欲,想想自己似乎有很久都沒吃李君怡做的飯了,感覺挺懷念的。自己這丈母娘啊,一個個都是極品,確實挺讓人想念的。 白素素自然和蕭讓坐在一起,兩人的關(guān)系都確定好久了,坐一起不再正常不過了嘛。 “蕭讓,你和我家素素處的怎么樣了?你這一大老爺們兒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們這群老的一個答復(fù)???”白浩仁兩杯酒下肚就開始憋不住話,笑呵呵的看著蕭讓。 現(xiàn)在蕭讓肯定是不怕回答這問題了,不過真要讓他給出什么答復(fù),著實也為難。 “白叔,你這說的答復(fù)具體指的是哪方面?”蕭讓放下筷子苦笑問道。 “這還不好理解?問你啥時候給我們生個孫子!”蕭萬山立馬接過話,仿佛還在為下午在家找場子。 蕭讓臉皮厚還好,白素素可就不行了,俏臉?biāo)查g通紅通紅的。 “唉,老蕭,說話委婉點嘛,孩子受不了。”白浩仁見白素素一臉害羞樣跟著解圍道,頓了頓后道:“不過說起孩子,我倒是想了幾個名字,男孩呢,就叫……” “爸!” 白素素實在忍不住一聲尖叫,一張小臉通紅的能滴出水來。白浩仁立馬閉嘴,才想起自己女兒臉皮薄。 “素素,也沒什么不可以說的,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既然你和蕭讓好上了,再拖著也不是辦法?!崩罹〉胶锰幍慕舆^話,在家里白素素可以不聽她爸的,但必須得聽她的。 白素素心里雖然不愿意,可也不再反駁,桌下的手抓了抓蕭讓大腿,讓他接招。 蕭讓點點頭,笑道:“四位長輩,你們說的我們都知道,我和素素呢,也正在進行,不過這事兒不是強求就能來的,得看運氣不是?!?/br> 蕭讓此話一出,除了蕭雪以外都明白了,白素素更是害羞的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李君怡一愣,詭異的笑了笑,看來她猜的沒錯了,以她過來人的經(jīng)驗,看素素走路姿勢就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一旁的姜夢雪倒是沒多大反應(yīng),她自個兒的兒子她心里再清楚不過了,女人緣從來都好,而且不是個忍得住的主兒。 蕭萬山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來,咱們碰一個,你們倆呢,就好好努力!” 姜夢雪白了眼自己耍寶的丈夫,打擊道:“去,要喝你自己喝去?!?/br> 一頓飯吃完,四個老的就不搭理蕭讓白素素倆人了,雖然嘴上沒明說,但潛意識里很明白,你兩還在這兒呆著干嘛,還不快回去造人去! “素素,你看,要不咱先走了?”蕭讓坐在沙發(fā)上無聊的拍拍手,嘿嘿說道。 旁邊的白素素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可心里卻不平靜,看了看其他幾人,想想后點點頭??磥碜约喊謰尪贾懒?,再在這兒呆著還為難情,不如早點走了。 見白素素點頭,蕭讓嘿嘿一笑轉(zhuǎn)過身:“那什么,我和素素就先回去了,素素回去還有工作呢?!?/br> 白浩仁一聽,轉(zhuǎn)過頭笑道:“對對,快回去,工作要緊,工作要緊。” 一旁幫著收拾碗筷的蕭雪鄙視的看了眼蕭讓,憋憋嘴轉(zhuǎn)身走進廚房。 蕭讓兩人走出白公館,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都見了一絲無奈,不過,很多的是許久不見的思念。白素素看了看蕭讓,溫柔一笑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在白素素的心中,她以前是如何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從小就生長在人群最高處的她不說多優(yōu)秀,但至少還不會到那地步??蓯矍榈玫絹韰s很突然,不知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在她心里扎下了根。那種感覺她之前沒有過,那種甜到心里和痛到心里的感覺令人終最新222。0㎡身難忘。白素素不是沒有想過放棄,離開蕭讓,忘記蕭讓??僧?dāng)她試圖想把蕭讓從她內(nèi)心拔出來時,那種感覺她更受不了,已經(jīng)在心間扎了根的愛情,拔出來,心會碎,人會死的。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開朗了,她白素素選擇了蕭讓,既然選擇享受這份殘缺的愛情,那就必須承受它的苦,白素素看得很明白,也知道自己心里究竟要的是什么。不就是生孩子么,她愿意,生多少都行。 倘若要簡單總結(jié)一下白素素到目前為止的人生,從出生起,受教育,然后打理公司,然后遇見愛人。她的人生似乎很平淡無味,沒有起起伏伏,但勝于一個穩(wěn)字。蕭讓是出現(xiàn)在她心里的個男人,也是最后一個男人,她希望自己的這一生,就這樣平淡過去就好。 一陣翻云覆雨過后,白素素沉沉睡去,臉上掛著幸福安穩(wěn)的笑容。蕭讓吻了吻她額頭,緩緩起身,拿起褲包里的煙躡手躡腳走到窗邊。狠狠吸一口,煙霧在肺里打幾個圈才吐出來,如此重復(fù)幾次。蕭讓很喜歡這種嗆肺的感覺,在那短短的一瞬間里,他能什么都不想。這和冥想型瑜伽的原理差不多,冥想冥想,就是冥滅思想,讓自己精神得到放松和升華。 蕭讓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悵然,算時間的話,在前幾天已經(jīng)到了。蕭讓不喜歡強迫人,這次,是去是留,他不會多說一個字。 第二天早上蕭讓還在吃早飯時,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蕭讓眉頭不禁皺了皺,不過很快釋然,放下手中的面包接起電話,笑道:“喂,希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