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敲山震虎
蕭讓突然到訪讓華蕓有些小吃驚,興奮的就想往廚房里去,看模樣這是準(zhǔn)備想親自下廚。房管家和邊上的二狗子臉色大變,一個勁兒的朝蕭讓使眼色。 “咳咳,那什么,華蕓等等,我是吃過晚飯的,順道過來看看你?!笔捵尷A蕓的手臂,想了想還是說來看她比較妥當(dāng)。 華蕓看了蕭讓兩眼,又看了看管家和二狗子,想了想笑了笑,算是放蕭讓一馬。 “你真的吃過了?”華蕓似笑非笑的看著蕭讓,一雙眼睛忽閃忽閃仿佛能說話。 蕭讓尷尬,面對華蕓這般疑問干笑兩聲打著哈哈嘴硬道:“啊,嗯,吃過了,吃過了?!?/br> 華蕓夸張的點點頭,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轉(zhuǎn)頭看向房管家道:“房叔,今晚咱出去吃吧,正好蕭讓吃過了,讓他在家里看一會兒,我問出去?!?/br> “啊?”房管家忍著笑看向自家小姐,又轉(zhuǎn)頭看向蕭讓,心里突然想起了前段時間蕭讓說給二狗子的一句話,叫什么來著?這就是說慌的代價? 二狗子在旁偷樂,小腦袋猜到了自己師傅鐵定是沒吃飯。 “行了,快走吧?!比A蕓拍拍手,轉(zhuǎn)頭看向蕭讓道:“要不你跟我們一塊去?吃過了去看看也行。” 蕭讓臉皮跳了跳,心想這妮子還真是不給自己留活路啊,看著你們吃,我是你親夫嘛?干笑兩聲:“算了,吃了飯懶得動,我還是不去了,留在家里看門吧?!?/br> “噢,那好吧,辛苦你了哈。等會兒還得去超市看看,家里米也沒了?!比A蕓點點頭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句話徹底把蕭讓的退路給封死,這想在家自己動手都不行。 房管家二狗子在邊上對視一眼忍著笑不說話,蕭讓臉部抽搐,咬著牙根擠出個笑臉沖華蕓笑道:“嗯,那你們快去吧,早去早回!多吃點,千萬別餓著了!” 華蕓回頭展顏一笑:“沒問題,幫著把你的那份一塊給吃了。” 華蕓房管家二狗子三人出門,二狗子走在最后,看著蕭讓有些為難,去或不去都是個問題。 “二狗子,走啦!”華蕓聲音從門外傳來。二狗子看著蕭讓,面色很不好看。 “二狗子你快去,師傅在家可以,去了你就可勁兒吃,專挑貴的點?!笔捵寜旱吐曇舫纷訃诟赖馈6纷涌戳丝词捵屢ба傈c頭道:“嗯師傅,有機會我就給你打包回來!”說完二狗子便一陣風(fēng)的跑了出去,客廳里留下蕭讓一個人傻愣著在原地。 二狗子最后還是沒能給自己師傅打包帶東西回來,吃飯時候華蕓把他盯的緊緊的,別說打包帶東西回來,就是往兜里揣顆豌豆都沒機會。 還好蕭讓沒有把希望都寄托在二狗子身上,在三人出門后他便去超市買了把面條回來煮了,要不然這一晚上餓著也忒特么辛苦了點。 晚上蕭讓自然沒有回去,吃了一頓面條,不討點利息回來怎么可能就走了。華蕓也不再糾纏蕭讓晚上到底吃沒吃飯,她可不相信蕭讓會真的不吃飯在家呆一晚上,出門可就有飯館的呢。 當(dāng)再次把華蕓壓在身下時蕭讓似乎覺得今晚這面條沒白吃,華蕓妖艷的身材和絕美的臉龐讓他頓時點燃了激情。蕭讓每次和華蕓干這勾當(dāng)時總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以前他沒空去琢磨,但今天琢磨出味兒來了。華蕓平時的著裝都是大開大合的顏色,款式也都很有神韻,對于別人來說就活脫脫一只能出現(xiàn)在神話故事里的仙女或者說是妖女。這讓蕭讓覺得,和自己纏綿的不是凡人,而是神仙jiejie一般,對,就是和神仙jiejie干那事兒??傆蟹N是不是明兒一起床便被玉皇大帝給滅了的擔(dān)憂。 蕭讓一寸寸剝掉華蕓的長衫,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華蕓便開始咿咿呀呀的哼叫,誘人至極。蕭讓立馬有了種感覺,就像是以前在學(xué)校里看島國大片一般,那幫敬業(yè)的女主角剛碰一個小指頭就叫的稀里嘩啦一般,倍兒有感覺。 蕭讓自然不會客氣,一把扯開華蕓內(nèi)衣便撲了上去。 “嗯,啊~”華蕓抱著蕭讓腦袋摁在自己脖子上,身子不由的扭動起來,渾身燥熱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蕭讓,快……快……”華蕓半張著嘴喘息道,身上的衣服早就光光了。 蕭讓把頭從華蕓脖子上好不容易抬起來,低下頭碰到華蕓鼻尖,邪邪一笑道:“快什么?你叫我快什么呀?” 華蕓滿眼春色瞪了蕭讓一眼,不過沒什么殺傷力被蕭讓自動過濾掉,咬著嘴唇忍著渾身的醉意就是不肯開口說出來。蕭讓也不急,兩人身上的肌膚互相摩擦,感受著彼此的體溫,那種感覺別提有多撩人心弦。華蕓不開口,蕭讓也沒有下一步動作,特么的看誰熬得過誰。 五分鐘后蕭讓手來到了華蕓大腿上勾畫,若即若離的碰觸華蕓頓時受不了了,而且蕭讓勾畫的軌跡還是越來越往上,挑逗至極。 “啊~”華蕓身子猛的一陣抽搐,一把拉住蕭讓往自己身上扯:“老公,快來,快來愛我~” 這種話何時能讓蕭老板聽見,一聲嘶吼便撲了上去,蠻橫的半抬起華蕓的身子,一個猛沖。 “啊……啊~” 四十分鐘后蕭讓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趴在華蕓身上,喘著粗氣。華蕓則充分發(fā)揚了女人母性的光輝,溫和的拍著蕭讓肩膀。 “蕭讓,你今天過來是干嘛的呀?”華蕓摟著蕭讓身子喃喃問道。 蕭讓抬起頭,撐著身子平躺在床上,摸了半天從褲子兜里掏出半包快要被壓癟的南京,點燃根啄了口道:“對了,二狗子學(xué)校是托誰進去的?” 華蕓一頓,雖然不知道蕭讓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不過還是給出了答案:“是房叔找的朋友吧,怎么了?” 蕭讓彈了彈煙灰道:“今兒我在街上看見二狗子了,跟著他一路回來的?!笔捵尠言诮稚峡匆姷慕o華蕓說了一遍,華蕓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拍著被子驚呼。 “你哪來這么大反應(yīng)?快坐過來!”蕭讓一把把華蕓給摟回來,心想這妞今晚吃的是炸藥還是怎滴。 華蕓一臉的不滿和火氣:“明天我就去二狗子學(xué)校,看誰家的小王八蛋敢欺負我的孩子,還反了他們的。也不打聽打聽二狗子是誰罩著的!” 蕭讓看著滿嘴跑江湖的華蕓不由苦笑搖頭,想想也是,在幾個月前金陵最大幫派青玉堂已經(jīng)是由她在管理。她說的還真沒錯,黑澀會老大的崽子不欺負別人就算燒高香了,還特么被別人欺負,這口氣要能忍過去還叫混黑澀會的么? “行了,你也別在這兒四五四六的拍被子了,明天還是我去一趟二狗子學(xué)??纯础!笔捵屌牧伺娜A蕓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動。二狗子讀的學(xué)校是市里唯一一所私立的貴族學(xué)校,里面的人崽子背景都不小,非富即貴,以青玉堂黑色背景為二狗子出頭,鬧大了就算是有理也會變成沒理。不是說蕭讓怕了誰,只是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便不需要動刀動槍的。 華蕓想了想作罷,雖然她心里氣不過,但蕭讓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再堅持。大不了蕭讓沒辦法過后她在帶著青玉堂的兄弟挨家挨戶的喝茶不就完了。 第二天早上蕭讓早早的爬了起來,找到正收拾書包的二狗子一同開車朝學(xué)校走去。路上蕭讓打了兩個電話,嘴角掛著笑看著邊上的二狗子問道:“二狗子,功課能不能跟上?最近學(xué)校有沒有考試?” 說起學(xué)習(xí)成績二狗子頭立馬低了下來,苦著臉道:“師傅,我數(shù)學(xué)還好,可語文和英語實在太差了,都不認識呢。” 蕭讓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摸著二狗子那顆平頭,笑了笑道:“沒事兒,現(xiàn)在有這樣已經(jīng)不錯了。數(shù)學(xué)努力保持,爭取哪個全校,語文英語盡量趕上去就行,師傅相信你?!?/br> 都說三歲看到老,二狗子今年已經(jīng)十二了,從他平日里的習(xí)性上看蕭讓也多多少少能讀出點什么。 車子停在學(xué)校門口路邊上,二狗子打開車門小心的跳下車,轉(zhuǎn)頭四周看了看,隨后松了口氣。蕭讓打開車門下車招呼著二狗子過來。一大一小,二狗子走在前面一步帶路,蕭讓抱著膀子走在后面跟著。兩人腳步都不快,蕭讓是在等著什么人,二狗子是在怕碰見什么人。 還沒走到校門口,二狗子就發(fā)現(xiàn)今天的校門口似乎與往常有很大的不一樣,一個個吃的白白胖胖的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今兒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站在校門口,比值周的少先隊員都站的直。 蕭讓自然也看見了,笑了笑摸著二狗子腦袋繼續(xù)往前走。 “王主任,怎么回事兒?今兒這什么架勢?”一個任課老師走到校門口連忙下車問道,望眼一看,這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班子都在啊,這是啥情況? 被問的一胖胖的男人看了眼任課老師,嘆了口氣小聲道:“剛接到的通知,電話直接打到校長手機上,說早上有領(lǐng)導(dǎo)過來,也不知道是誰,我都在這兒站十多分鐘了?!?/br> 任課老師愣了愣,趕緊上車開進學(xué)校,心想今兒得老老實實上課別出什么幺蛾子。 踩著時間點,蕭讓前腳剛一踩進學(xué)校大門,上課鈴聲便響起,原本吵鬧的校園頓時安靜下來,只有些閑在辦公室沒課的老師在角落里望著校門口的一群人。 二狗子一聽鈴聲立馬想撒開腳丫子往里面跑,被蕭讓拉住,二狗子回過頭看向自己師傅,滿臉不解。蕭讓沒說什么,笑著搖了搖頭。 “快進教室上課了,沒聽見鈴聲么!”王主任一看大門口還站著個學(xué)生,也不管邊上站著大人,立馬出聲吼道,幾年來主任的磨練不僅讓他有了個大肚子,還有個大嗓門。 二狗子一最新222。0㎡愣,這次沒急著朝教室跑去,而是看向了自己師傅。蕭讓笑著摸了摸二狗子腦袋,抬眼看了看說話的胖子,嘴角冷冷一勾。 王主任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校門口兩輛黑色帕薩特開了進來,車子和車牌都不唬人,但這群領(lǐng)導(dǎo)一看便像是見了爹媽一般,就差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迎上去。 蕭讓二狗子正好站在路中央來不及閃躲,一個背著書包的學(xué)生,一個摸著孩子腦袋的年輕人,攔住了這幫領(lǐng)導(dǎo)爹媽的路,怕沙特停下,一群領(lǐng)導(dǎo)傻了。 “你們干什么!快讓開!”王主任嚇得大聲吼道,疾步走上前就去拉蕭讓。 一個先天高手站定的地方,豈是一個被酒rou掏空的死胖子能拉動的?笑話! 場面緊張,王胖子臉色焦急,就差破口大罵起來。 “蕭老弟?”怕沙特車門打開,一個中年人走下車,邊上站著的一群領(lǐng)導(dǎo)快步迎上,不過人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倒是沖著站在路中間的年輕家長打著招呼。 手還搭在蕭讓手上的王主任身上肥rou一陣顫抖,觸電似的松手退后兩步。 蕭讓回頭一看,拍拍二狗子肩膀笑著走過去:“錢處長,好久不見,在這兒都能碰見你。” 錢處長,劉清原手下與王檀齊名的人物,只不過一個人靠筆桿子,一個是靠政績。與蕭讓有過兩面之交,次是他和劉羽琦柳冰兒被抓進派出所,第二次便是他公司開業(yè)那天。 錢處長向前走了兩步主動伸出手和蕭讓握住,滿臉笑容。 一群領(lǐng)導(dǎo)傻了,愣在一邊不知道該上去還是該離開。 此時后面那兩怕沙特車門也打開,一臉苦相的教體局局長走了下來,與學(xué)校校長對視一眼,滿是憋屈和自求多福。 “蕭老弟這是送兒子上學(xué)?”錢處長看了眼邊上的二狗子,慈祥的問道。 “嗯,干兒子。我兒子能這么大就好了?!笔捵尮恍Φ溃骸板X處長這是來干視察工作?” 錢處長多深的江湖,看了眼蕭讓心領(lǐng)神會,立馬換了張嚴肅的表情回頭看了眼那幫噤若寒蟬的校領(lǐng)導(dǎo),聲音不大不小的唏噓道:“過來看看,聽說這學(xué)校校風(fēng)不是很正?!?/br> 錢處長隨口一句話讓后面那群領(lǐng)導(dǎo)差點快要尿褲子。 還不等后面那群校領(lǐng)導(dǎo)回過神,蕭讓一句話又把他們給嚇個半死,蕭讓摸了摸二狗子腦袋笑道:“我也聽說,這不前幾天聽說有人欺負我干兒子,今兒正好過來看看是哪家的小崽子膽子這么大,在小學(xué)就敢拉幫結(jié)伙欺負人!” 蕭讓看了眼校領(lǐng)導(dǎo),心里冷笑,這就怕了?我要的就是敲山震震你們這群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