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師姐咱開房去吧
王秘書本名王檀,江蘇寧波人,至于為啥不在寧波呆著跑金陵來,蕭讓不清楚,估計也應(yīng)該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 把車停在單元樓下,上樓之前王秘書叫蕭讓等一下,從兜里掏了好一陣子掏出一把車鑰匙,打開停在邊上的一輛老款的怕沙特后備箱道:“蕭讓,我這里有好貨,幫我拿一下,我手不得空?!?/br> 蕭讓笑著把頭伸了過去看了看,后備箱里囤了一箱煙,紙箱已經(jīng)打開了,是一箱沒有商標(biāo)的中南海。蕭讓二話不說抗在肩上,至于這煙哪來的,又或者王檀為啥要在他面前拿出來,這些他不管,叫他拿就拿,就他抽就抽,沒那么多好顧及的。 小區(qū)都是六樓的多層,王檀家在四樓,所以兩人一前一后得爬上去。 樓道里王檀引路蕭讓跟上,邊走似是自言自語的把車?yán)镞@箱煙的來路說了出來。 “前幾天有人過來找我?guī)兔ο朐诮鹆旮牲c(diǎn)事兒,知道送禮我不會收,就整這么一出。說是卷煙廠生產(chǎn)前的樣品,連包裝都沒有,不值錢。搞得我推都不好推,不過這煙我抽了,味道確實(shí)不錯?!?/br> 蕭讓走在后面笑道:“那還能差得了么,樣品一般比成品質(zhì)量都要好的多。” 走在前面的王檀哈哈一笑,“是這么個理啊?!?/br> 402王檀來到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沒先進(jìn)門,而是讓開門口等扛著箱子的蕭讓先進(jìn)。屋子不大,也就一百開平的可用面積,戶型還不錯,看起來挺溫馨的。這房子放普通人眼里很不錯了,可匹配上王檀的身份似乎就顯得有些掉價。省會市委秘書頭頭,雖然沒有行政區(qū)直轄市的秘書長說話頂用,可也是絕對的領(lǐng)導(dǎo)啊,用句粗俗點(diǎn)的話來說,他放個屁都比別人拍桌子叫嚷半天管用。 臥室里走出一中年婦女,模樣賢惠樸實(shí),一看就是個會過日子的女人。女人看了眼自己蕭讓,轉(zhuǎn)頭看向自己丈夫,埋怨道:“來客人咋不提前說一聲呢,我好準(zhǔn)備菜啊?!?/br> 說完轉(zhuǎn)頭叫蕭讓坐,連忙跑飲水機(jī)前倒水泡茶。王檀報以苦笑看向蕭讓,不敢言語。 “嫂子您別忙活我不渴的,我今兒是不請自來,您別怪王哥?!笔捵屝χ嫱跆唇鈬睦镟止?,看來這在外面風(fēng)光的王大秘書還有懼內(nèi)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呢。 眼看著自己媳婦兒倒完水便準(zhǔn)備出門買菜,王檀急忙道:“別去了,菜我都買了,在廚房呢!” 客廳里蕭讓王檀兩人坐在沙發(fā)上閑聊,王檀老婆便在廚房拾掇晚飯,氣氛很不錯。 “王哥,嫂子挺能干的嘛,家里啥事兒都不用你cao心。”蕭讓拿了包剛剛扛上來的中南海遞給王檀一根,自己也點(diǎn)上,悠閑的啄了一口。 王檀笑了,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有人夸自己媳婦兒能干可是件很漲虛榮心的事兒啊。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是啊,我這輩子能遇見你嫂子是我的福氣勒?!?/br> “王哥你可別謙虛,你也不差的好吧?!笔捵屝Φ?。 王檀抽了口煙搖了搖腦袋道:“這還真不是,你別看我現(xiàn)在似乎混的還不錯,要倒退幾年十年回去,指不定我還在哪餓肚子呢??赡闵┳幽兀还茉诩疫€是上班啥都做,任勞任怨,有一次回家看她搭著凳子換燈泡,我當(dāng)時都有種抽自己大嘴巴子的沖動?!?/br> 蕭讓愣了愣,沒想到一向以沉穩(wěn)內(nèi)斂待人的王秘書今兒居然會和他推心置腹說這些話,一時有些尷尬不好發(fā)言。只能打著哈哈在屋內(nèi)四處張望,明智的不發(fā)表意見。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嘛,他自己那本都沒念好,也就別去人家家里瞎摻和了。 “王哥,這照片上的是你女兒吧?”蕭讓看了一圈停在電視柜上的相框,看樣子估摸著應(yīng)該是一副全家福。 王檀在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笑道:“嗯,是我家那丫頭,天生就和我這個父親不對眼,被她媽送到國外讀書去了。估摸著寒假也快回來了吧?!?/br> 蕭讓打趣道:“不對眼?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咋可能不對眼訥?!?/br> “這有啥好稀奇,在家的時候成天就和我頂嘴,搞得我沒半點(diǎn)面子,出了門也不親近我,愛搭不理的。我尋摸著啊,她是看不起我這工作?!蓖跆纯嘈σ宦?,道出了多年的心酸史。 兩人的對話到這兒也就差不多了,廚房里王檀老婆把燒好的一道道菜端出來,三人就圍著桌子開吃。蕭讓也不覺得生分客氣,一通胡吃海塞胃口好的很。王檀從酒柜里拿出一瓶茅臺,也不避諱開了就給兩人倒上。 一頓飯吃完蕭讓肚子撐了一大截,打著飽嗝坐在客廳又和王檀聊了一會兒便告辭離開。走的時候王檀只送到門口,朝蕭讓比劃了個打電話的手勢,蕭讓笑著點(diǎn)頭便離開。 “老王,這年輕人誰呀?”蕭讓走后王檀老婆從廚房走出來坐在沙發(fā)上問道。 王檀揉了揉眉頭道:“一個挺有潛力的年輕人,在金陵有點(diǎn)勢力?!?/br> 女人點(diǎn)點(diǎn)頭微笑道:“我看這孩子挺不錯的,年紀(jì)也不大?!?/br> 王檀一愣,轉(zhuǎn)頭看向自己老婆驚訝道:“咋了,你不會是想那個吧!” 女人瞪了王檀一眼,笑道:“這有什么不能想的,咱家女兒也老大不小的了,我這當(dāng)媽的幫忙尋摸著不行呀!” 王檀搖搖頭道:“別介,你找誰都行,就是打這小子注意?!蓖跆葱闹衅鄾觯墒乔宄捵屇屈c(diǎn)破事兒的,劉市長千金就被這小子拿下了。自己女兒再去,在龐大的后宮團(tuán)隊(duì)里估計連號兒都排不上。 女人不在意的道:“你現(xiàn)在說沒用,我說也沒用。到時候得看咱女兒的,她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做啥事兒還能攔得住呀?!?/br> 王檀苦笑著靠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心里開始后悔叫蕭讓到家里來吃飯了。 蕭讓從王檀家出來便給云若絮打了一電話,云若絮剛從事務(wù)所下班,兩人便約好在一餐館碰面。 看來蕭讓這輩子是和qq車無緣了,兩次都被人搞成了一堆廢鐵,再去報修估計保險公司的人都得把他恨死。還是不去裝那份低調(diào)了,有車來就不錯了。 奇味魚府,一家主打魚類自助的火鍋店,蕭讓到時云若絮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一邊,蕭讓走過去敲了敲車窗,退開一步,車門便打開,一身樸實(shí)休閑套裝的云若絮走了出來。 “吃了沒有?”云若絮把車門鎖上看著邊上的蕭讓,此時天色已晚,頗有一股幽會的感覺。 金陵算不上大都市,但也絕對是一人口密集的省會城市,夜空都被霓虹給染上了色。云若絮站的方位剛好被餐廳霓虹燈給照著,一張絕美的臉龐瞬間猶如上了顏色一般,美艷動人,不可方物。 “師姐……”蕭讓腳步移動,一把摟住了眼前的佳人,把頭深深埋在了云若絮秀發(fā)中,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云若絮一驚,反應(yīng)不是推開蕭讓,而是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夜里沒人注意她們,嘆了口氣后任由蕭讓抱著,這段時間的委屈瞬間被這個擁抱打個粉碎。 兩人在車旁相擁了好一陣,抱得云若絮實(shí)在喘不過氣后才推開蕭讓,伸手摸著蕭讓臉龐癡癡道:“小讓,師姐是你的,從今往后是你一個人的。” 云若絮今天畫了淡妝,嘴唇上點(diǎn)點(diǎn)唇彩映著霓虹燈閃爍,誘惑至極,蕭讓想都沒想頭就低了下去,狠狠的吻在云若絮嘴唇上。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占有欲,蕭讓拼命的抱著云若絮身體,想把她揉進(jìn)自己身體一般。 云若絮剛開始推了幾下,可見蕭讓并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親吻力度愈發(fā)增強(qiáng),云若絮動情了,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見,激烈的回應(yīng)起來。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拼命的攪拌摩擦,四唇粘在一起就如同分不開了一樣,瘋狂的想對方索取。 蕭讓兩手自然也沒閑著,極有分寸的四處尋摸,挑逗得云若絮渾身直癢癢。 “小讓,我要,師姐要……”云若絮忍著渾身的觸感,邊親著蕭讓嘴唇邊眼神迷亂的喃喃低語道,整個人猶如一灘水一般軟倒在蕭讓懷里。 蕭讓兩眼通紅的盯著云若絮,體內(nèi)荷爾蒙極速分泌,直接上腦,喘著粗氣渾身不適。 不過礙于這地方不方便,蕭讓深吸一口氣捧著云若絮的臉,狠狠在她嘴上巴了一口:“先吃飯,今晚帶師姐開房去!” 說完也不管云若絮意愿,抓著手臂便朝火鍋店走去。兩人如同情侶一般手拉著手走進(jìn)店里,尋摸了一個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下。此時兩人都退了火,對視一眼全是尷尬與羞澀。 “最近公司情況怎么樣?”云若絮抬頭問道,這是她現(xiàn)在能想到的唯一一個比較嚴(yán)肅的話題。 蕭讓咳嗽一聲道:“還行,前兩天買了兩塊地,有一塊準(zhǔn)備近期動工。” 云若絮點(diǎn)頭,想了想道:“公司的法律顧問找到了沒?” 蕭讓嘿嘿一笑,拉過云若絮的手,云若絮白了蕭讓一眼低了低頭。 “我還用找么,家里有這么大一律師不用,還花那錢干嘛?!逼鋵?shí)蕭讓自己都忘了,他就是學(xué)法律專業(yè)的。 云若絮輕啐一口,憋憋嘴嘀咕道:“誰是你自家人,別亂說話啊?!痹迫粜蹼m是嘴上這么說,可心里卻是倍兒美,哪個女人不喜歡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當(dāng)成自家人呢。 蕭讓起身坐到云若絮邊上去,摟著她腰身嘿嘿一笑道:“你說誰是???師姐剛剛可是自己說了的啊,從今往后師姐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喲?!?/br> 云若絮俏臉一紅推了推蕭讓,害羞道:“好啦,快坐過去,被別人看見不好。” “咋不好了,誰愛說誰說去!”蕭讓不滿的叫囂著,不過還是乖乖的坐了回去,他是可以不在乎別人眼光,可人云若絮不行啊最新222。0㎡,臉皮忒薄了,搞不好就得生氣。 火鍋很快上來,蕭讓本就吃的飽飽的,如今兒也吃不了多少,就陪著云若絮在邊上有一筷子沒一筷子的吃著。這奇味魚府的味道還真是不錯,即使蕭讓吃飽了后再吃到結(jié)束也沒少吃。云若絮就是四川人,吃辣沒得說,兩人一餐下來吃的是大汗淋漓暢快無比。 吃完飯后蕭讓兩人便走出火鍋店,開車一前一后離開。蕭讓走在前面,方向盤急轉(zhuǎn)在一家四星級酒店門口停下。站在門口的泊車小弟風(fēng)速跑來拉開蕭讓車門,笑嘻嘻幫蕭讓停車去了。云若絮車子緊跟而來,下車時俏臉微紅不敢抬頭。如此正大光明的開房她還是頭一次呢,也太讓人感覺難堪了。 “開一間總統(tǒng)套房。”蕭讓走到柜臺前朝前臺meimei說道,身后跟著一臉不自在的云若絮。 “先生您住幾天?兩人么?” “嗯,住一天?!笔捵岦c(diǎn)頭道,絲毫沒有半點(diǎn)出來開房應(yīng)有的低調(diào)。 “請用下你們的身份證,預(yù)交五千塊?!鼻芭_的聲音總是這般溫婉,古波不驚。 蕭讓點(diǎn)點(diǎn)頭掏了掏兜里,半響后回過頭朝云若絮嘿嘿一笑道:“老婆,那什么我今兒沒帶錢包,你兜里有錢沒?” 云若絮一個大大的白眼翻了過去,這都什么事兒啊,她都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回事兒,還真和他出來開房了。要說開房也就開房吧,還讓她付錢,這算哪門子事情嘛。 云若絮紅著臉掏出了銀行卡,一臉的害羞。邊上的蕭讓一臉坦然,面對前臺meimei的異樣眼光毫不避諱,心中嘿嘿jian笑,要的不就是這種效果嘛。 兩人進(jìn)了電梯直奔房間,蕭讓心急的狠,云若絮在后面慢吞吞的跟著,一臉的不爽。 “師姐,別不開心嘛。”進(jìn)了房間蕭讓摟著云若絮,兩人鼻子對著鼻子曖昧至極。 云若絮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蕭讓,心中一嘆,她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小冤家手里了。 “要笑你笑,反正我笑不出來?!痹迫粜醣锉镒欤€是一臉的不滿。 有過經(jīng)驗(yàn)的兄弟都知道,對于女人,你可以對她干某些勾當(dāng),但永遠(yuǎn)別想女人親口答應(yīng)。女人嘛,天生的面子生物,她要說不你就真不去的話,人指不定在心里罵你禽獸不如呢。蕭讓就是深知這一點(diǎn),所以并沒有理會云若絮的憋嘴,一把抱起她身子往大床上一丟,嘿嘿笑著便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