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跟你回去?
青衣穿著黑色的衛(wèi)衣上面印著一個白色的米奇老鼠,歪著腦袋看著走廊拐角有意無意的輕聲嘀咕道:“這個人怎么每次都借火……” 蕭讓身子猛然一顫,放在兜里的右手不自覺的緊了緊,隨即釋然。他開始就覺得這哥們兒不怎么對勁兒了,在這個社會里能一見面就笑成那樣的人不多了,換個地方蕭讓沒準(zhǔn)還相信了,可這特么是在天上人間啊,一個醉紙迷金的銷金窟啊,誰特么笑的那樣白癡。況且這個自稱東北爺們兒的漢子一口nongnong的南方口音,tm的,是在欺負(fù)老子書讀的少還是怎地。 蕭讓搖了搖腦袋,現(xiàn)在他沒空去管這些,只要不搞他,你愛怎么賣弄聰明都沒關(guān)系,你聰明我就笨點,不吃虧就好,就算吃點小虧沒沒什么大不了。 蕭讓和換了裝的青衣走出天上人間,這丫頭換了衣服過后愣是沒人認(rèn)出這位花魁,兩人一路順暢,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泊車小弟笑嘻嘻和青衣打了聲招呼道,青衣姐回去啦?路上慢點。青衣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一個字兒都懶得施舍,蕭讓看了眼得到青衣點頭滿臉幸福的泊車小弟,感覺自己還是幸運的,至少今兒晚上這妞和自己還說了那么幾句話,加起來也有一百個字兒了,比起在門口混了這么長時間還撈不到一個字兒的哥們兒厲害多了。 “去吃什么?。课疫@邊路不熟。”蕭讓跟著青衣靈快的步伐,無奈的說道。 “吃面?。∧悴幌氤悦媛??”青衣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看向蕭讓,一臉的天真無邪。 蕭讓一臉尷尬,額頭上開始滲出細(xì)汗,心想這丫頭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這不擺明讓人難堪嘛。不過這事兒是萬萬不能解釋的,蕭讓只能硬著頭皮跟著青衣朝面館走去。讓蕭讓感到蛋疼加驚訝的是,天上人間的隔壁巷子里特么的居然會有一家通宵營業(yè)的面館,一看價目表還都貴的咬人,蕭讓付錢吃面時心里憋屈,心想著這家老板真會做生意。 青衣吃東西很快,小丫頭片子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南最新222。0㎡方人身材,嬌小玲瓏,又有南方女子的靈氣。吃東西算不上幽雅,但絕對和粗俗無緣,蕭讓看了半天只總結(jié)出了一個字,那就是美,小嘴巴嗦個面條都是誘人的。很快,一人二兩面下肚,蕭讓不吃還不覺得,一吃還真餓了,連湯都是喝完了的。 “吃了飯咱回去?”蕭讓拿著紙巾擦拭著嘴巴隨口問道。 青衣早就放下了碗,坐在位置上瞪著眼睛看著蕭讓出神,聽蕭讓說話怔了半秒后平淡道:“嗯?不回去了,我懶得再換衣服,你要回家了么?不回的話到我家去吧?!?/br> 蕭讓身子一顫,頭一下抬了起來,媽的,這是出現(xiàn)了幻聽嗎?這妞,這妞居然叫我去他家?這三更半夜還孤男寡女? 青衣叫蕭讓這幅模樣把她看著,眉頭皺了皺,又恢復(fù)了她那青衣仙女的氣質(zhì),兩只眼睛仿佛能把蕭讓給看透,直把蕭讓給盯的渾身不自在。 “怎么,我臉上有東西???”過了半響蕭老板才憋出這么一句話,老臉紅的不行。 青衣又看了看蕭讓兩眼,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有意義的東西。過了會兒緩緩站起身道:“走吧?!闭f完小妞便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留下蕭老板一個人在店里尷尬著。這種感覺,媽的,這種感覺怎么有點像這妞是爺們兒,蕭讓是妹子呢。 兩人步行十多分鐘,歪歪扭扭走進(jìn)一小區(qū)。這小區(qū)應(yīng)該是這幾年才建的,在市中心算不得高端,但好歹也要十來萬一平。蕭老板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理跟在青衣身后,他現(xiàn)在在懷疑,是不是等會進(jìn)門時就有幾個粗臂大漢沖出來把他一通捆綁然后用鋼管爆、菊啊。 不過在青衣開門的那一剎那并沒有蕭讓預(yù)想中的情況出現(xiàn),青衣進(jìn)門把燈給打開,也不招呼蕭讓進(jìn)來,唯一好的是給他從鞋柜里翻出來了一雙拖鞋。蕭讓猶豫了一會兒后咬牙進(jìn)門換鞋,媽的,要死就死唄。進(jìn)了門后蕭讓才發(fā)現(xiàn)剛剛青衣對他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她是一個雙重人格極其嚴(yán)重的人,也就是萬惡的人格分裂。屋子里的裝修沒什么問題,關(guān)鍵是陳設(shè),以沙發(fā)為界限,這邊的世界里充滿了米奇老鼠和樹袋熊,略顯混亂。另一邊則干凈整潔的一層不染,可能連青衣自己都不覺得有問題,但這一切在蕭讓看來實在太讓人驚恐了。人格分裂成這樣,會不會下一秒就拿把刀沖出來把他給捅了。 青衣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戴上耳機(jī),這是她每天的必修課,聽佛經(jīng)。蕭讓則帶著nongnong的恐懼感打量四周,還得多留個心眼防著這妞拿刀捅他,真是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后怕,這妞,這個叫青衣的青衣,md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子。 十多分鐘后青衣摘掉耳機(jī),看著在屋里發(fā)愣的蕭讓,淡淡道:“你就打算這樣看一晚上?” “???”蕭讓一個激靈道。 青衣緩緩站起身,朝蕭讓慢慢走來,道:“你不是說你下面給我吃嗎?真以為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