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哥下面給你吃!
包間里一張做工講究的大理石茶幾上沒過多久就擺滿了瓶瓶罐罐,不知道是蘇定方還是蕭元點的酒,真當(dāng)不要錢的泡菜在喊一樣。包間里一百英寸的液晶顯示器正播放著一部經(jīng)典電影羅馬假日,也沒人看。蕭元大叔還真是寶刀未老年輕無極限,借著包間昏暗的燈光早就開始了地下戰(zhàn),表面上裝的一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樣,可誰不知道他那只早就不知道伸到哪去了最新222。0㎡的手在使著什么壞,熟婦臉色紅潤喘著粗氣,媚眼瞥向蕭讓和蘇定方,生怕他們看見破壞了她一直以來維護的形象。 蘇定方從桌上拿過一瓶白酒,沖司徒婉揚了揚道:“怎么樣,白酒行嘛?”司徒婉看了看蘇定方手里的瓶子,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老白干三個字樣,嫵媚的翻了個白眼道:“要不咱白酒混紅酒喝?或者白酒混洋酒?”蘇定方愣了愣,有些不適應(yīng)被司徒婉反將一軍,咧嘴一笑大著膽子作死的把紅酒白酒再加洋酒勾兌在一起,豪氣道:“來,咱兩來喝個交杯!”司徒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過蘇定方遞過來的不知道叫什么酒的酒,不過交杯什么的就算了,只是和蘇定方微微一碰仰頭就灌了進去,動作渾然天成不帶一絲停留。這下倒把蘇定方給方在了一邊,看了看手里的酒又看了看司徒婉,他尋思著要不等一會再喝。司徒婉張了張嘴,香、舌微吐,表明酒已經(jīng)喝下,看你的了。蘇定方渾身一個冷顫,不敢再多看司徒婉,這妞真是媚到家了。 “怎么,蘇公子不打算喝嗎?”司徒婉理了理耳邊的秀發(fā),張大了眼睛看向蘇定方,看不出是質(zhì)問還是不滿,但就是這眼神把蘇定方看的渾身不自在。 “好,我喝,我喝!”不等司徒婉多看他兩眼,蘇定方眼睛一閉就把那杯他自己都不知道勾兌成什么東西的液體給灌了進去。一股火熱瞬間從喉嚨處開始,然后順著食道,再到胃,最后一直燒到全身上下。蘇定方一個大大的酒嗝噴出,眼淚都快被嗆了出來,特么的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這和喝酒精有個屁的區(qū)別。蘇定方拿起邊上的礦泉水喝了兩口,喝著喝著才想起了邊上的司徒婉,嘴里包著水望過去,一臉不可思議。再怎么說他蘇大公子在杭州城也是當(dāng)了多年的闊少,在金陵也舉了幾年的旗,兩個地方兩個身份酒這東西都是沒少的,再加上他還是一雄性靈長類牲口,媽那個比的,沒道理喝不過一個娘們兒啊,可那為毛這妞喝下去屁事兒沒有他卻跟死了爹一樣。蘇定方一臉疑惑瞪著司徒婉,心中那個不服啊,盤算著再勾兌一杯,他就不信這妞有這么能喝。 司徒婉看了蘇定方兩眼,眼角瞇了起來,笑起來像個月牙兒。蘇定方更加不解了,頭上插兩根天線模樣活像個天線寶寶。如此以來司徒婉笑的更歡了,一只手捂著嘴巴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濕潤的紅唇輕輕對準杯口,微張,剛剛喝下的不明液體順著緩緩流下,除了最上層有一點白色唾液之外與剛喝下之前毫無差別。 這下蘇定方不僅是眼睛瞪的老大了,就連嘴巴也張的老大,傻了吧唧的看著倩笑兮兮的司徒婉,他現(xiàn)在是服了,此女子真乃神人也。 司徒婉見蘇定方這模樣開懷一樂,從桌上果盤里拿起一顆小番茄喂到蘇定方嘴里,歡笑道:“怎么啦,你嘴張這么大干嘛。我一小女子還是這種工作性質(zhì),沒有一點防身的絕活如何能自保,現(xiàn)在這社會,可是不好混的緊啊?!?/br> 蘇定方咬著嘴里的番茄看著司徒婉嘿嘿傻笑,眼神迷離。 “那不行,我這酒都喝了,再怎么說你至少也得喝了這杯,不然也忒不公平了?!碧K大公子厚顏無恥慣了,嘟著嘴巴說賣萌就賣萌,兩水汪汪的大眼睛活像條哈士奇。 司徒婉又被逗樂,思考一番后拿起杯子道:“你是男人,那我和一半就好了?!闭f完司徒婉真不帶猶豫的喝下去一半,黛眉瞬間皺了起來,大眼睛看著蘇定方水汪汪的眨巴著。蘇定方看的津津有味,哈哈一笑,他能體會那種酸爽的感受。 “你這兌的什么東西??!”司徒婉放下半杯液體,小臉一副不高興的看著蘇定方,她現(xiàn)在胃子里直覺得一陣惡心,想吐吐不出來,想咽咽不下去。蘇定方趕緊遞上礦泉水,笑呵呵的看著司徒婉在一邊上瞎忙活,心里瞬間平衡了,甚至還覺得賺了。只要司徒婉還喝,他絕對還雙倍的陪著。 整間大廳里唯獨蕭讓這邊略顯冷清,既沒有大叔蕭元實質(zhì)性極強的小動作,甚至連蘇定方那邊漂亮的面子工程都沒有。他和青衣兩人就干癟癟的坐在沙發(fā)上,不喝酒則不說話,就差大眼瞪小眼互相扇耳光解悶了。青衣這人本來就很冷淡有個性,蕭讓最開始以為這是夜場里的專有風(fēng)格,可到后面才發(fā)覺,這妮子本來就是個不說話的人,他甚至懷疑這妮子來這工作是怎么混到花魁這位置的。 “你不是要喝酒嘛,酒來了,喝啊?!边@一晚上蕭讓聽見了司徒婉說的第二句話,沒有稱呼更別說什么謙詞敬詞了,好語氣都欠缺,還在為蕭讓剛剛那句不喝酒怎么辦事兒耿耿于懷。 蕭讓苦笑拿過一瓶德國黑啤,食指中指在瓶蓋上輕輕一夾,先給青衣面前的杯子倒上。 “咱也喝一個吧,啤酒,不礙事兒的?!笔捵寣擂蔚男α诵?,解釋自己都覺得有些蒼白無力。 青衣沒端杯子,轉(zhuǎn)頭看了看蕭讓,終于肯拿正眼和蕭讓對視了,看了半響后悠悠說道:“我現(xiàn)在有些餓,喝不下去酒……”青衣說話時的模樣愣愣的,帶著一絲絲可憐。蕭老板一看,我靠,這還了得嘛,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能給餓著了,簡直沒天理。蕭老板一口喝掉啤酒,放桌上一放,豪氣到開始胡言亂語了:“餓了好說,走,哥下面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