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我當(dāng)仙這么多年、重生之成為人生贏家[系統(tǒng)]、你自成謎、金錢花、狄夫人生活手札、你賴上我了是吧[娛樂圈]、末世反派系統(tǒng)、國師不是妲己、[旅行青蛙|蝶蛙]海是溫柔鄉(xiāng)、純愛之禁
,這顆心才不會這么空落落的難受。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嬌顏,忽然起了一個荒唐的念頭,若是此刻能抱抱她,應(yīng)該就不難受了吧?他甚至動了動手指,但終于還是克制住了沖動,只是一張臉慢慢地紅了起來。 陸微說了半天,不見趙騫回應(yīng),不由得問道:“怎么了?” 趙騫移開眼睛,盡量平靜地說:“沒事?!彼肫鸾袢諑淼膸紫蛔诱鋵氼^面,都是母親留下的,很美,很適合她,忍不住又說,“下回見面你戴那套紅珊瑚的首飾吧?!?/br> 陸微:…… 她剛剛有跟他討論過首飾嗎? 屋里,陸老太太聽張mama說完相送時的情形,不由沉吟起來,這兩個人果然早就認(rèn)識,為什么孫女從沒有跟自己說過呢? 作者有話要說: 趙騫:這么看來,長輩這關(guān)我過得還是很輕松嘛,哇咔咔咔 陸老太太:要是早知道你是你拐帶我乖孫女的,門都不讓你進! ☆、私奔之后 趙昱從一大早出門到現(xiàn)在, 已經(jīng)在附近的小街上逛了兩三個時辰,連最邊邊角角的小店都進去看了幾回,此時他站在路口猶豫不決,一邊是回去,一邊是繼續(xù)逛,應(yīng)該選哪邊? 路邊賣rou饅頭的攤販見他來回徘徊, 忍不住招呼道:“客官, 來點饅頭吧?上好的雪花白面, 絕好肥rou餡, 只要兩文錢一個!” 趙昱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朝街里邊走去,邊上賣菜的小販笑嘻嘻地說:“你也不看看人家穿的什么衣服, 稀罕吃你的饅頭?” 賣饅頭的攤販伸長脖子打量了許久,砸吧著嘴說:“穿的真講究, 那種料子我在城里的大綢緞莊見過, 一匹尺頭好幾十兩, 夠我一家老小穿好幾年的衣服啦。你說他這么有錢, 怎么還來咱們這破地方兒閑逛?” 賣菜的得以洋洋:“你可算問對人了,這事問別人都不知道,只有我最清楚。這個公子哥十來天以前來咱們這兒賃房子, 三進大院子,一年好幾十兩的租金,連眼都不眨就租了下來,那么大的宅院, 統(tǒng)共就她跟一個小娘子住著。”他壓低了聲音,臉上露出十分曖昧的笑容,“那小娘子穿金戴銀,花容月貌,要說是兩口子吧,小娘子梳著閨女家的發(fā)式,要說是兄妹吧,倆人又老是摟摟抱抱怪親熱的,嘿嘿,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賣饅頭的咧著大嘴樂:“別是有錢人家偷跑出來的少爺小姐吧?唱戲的不老說什么私定終身后花園嘛,聽說大戶人家的少爺就喜歡這調(diào)調(diào),嘖嘖,活這么些年可算讓我見著一回活的了。不過我說,你怎么這么清楚人家的事?” “你忘了?我那口子的娘家表嫂是牙行的,專一給人介紹丫鬟小廝,剛那男的租下院子以后就張羅著找丫鬟,就是她表嫂給介紹的,她表嫂還進去院子跟那小娘子說過好幾回話,怎么不清楚?”賣菜的壓低了聲音說,“說那小娘子細(xì)皮嫩rou,眼睛帶鉤,水汪汪的勾人的很,就是一天到晚不出門,外頭人輕易見不著?!?/br> “要不咱倆收了攤就去他家門口等著,沒準(zhǔn)兒運氣好也能瞧瞧有錢人家的婆娘長啥樣。”賣饅頭擠眉弄眼,兩個人一起大笑起來。 旁邊一個賣餛飩的老頭一直支棱著耳朵聽著,此時跟著笑了幾聲,道:“別說,還真讓你們猜對了一半,剛那個男人,還真是大戶人家偷偷跑出來的少爺,不過那小娘子么,呵呵,可不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小姐?!?/br> 賣饅頭的頓時來了興趣,催著說:“你咋知道哩?快說快說!” 老頭往地上一蹲,吧嗒吧嗒吸了兩口水煙,慢悠悠地說:“我呀,就住在后街上,跟那少爺?shù)暮笤褐桓袅艘欢聣?,他家有點動靜我趴著墻頭就能瞧見?!崩项^壓低了聲音,“那少爺搬進來的第四天,院子里雞飛狗跳又吵又打的,我趴著偷偷那么一瞧,嘿,你們猜我瞧見了什么?” “瞧見什么了?呀,你老別賣關(guān)子呀!”這下不止賣饅頭賣菜的,半條街上有空閑的攤販都湊過來聽了起來。 老頭得意地吐出幾個煙圈,慢吞吞地說:“我呀,瞧見一個滿頭金銀首飾,十分闊氣的太太,揪著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下死勁地扇巴掌,哎呀呀,那巴掌打的我老頭子看了都覺得疼!” “那挨打的小娘子可是跟那少爺在一起的小娘子?” “可不是怎的,”老頭在石頭上磕磕煙袋鍋,“那個闊太太一邊打,一邊還罵那小娘子下作不要臉,勾引她家少爺私奔,還說要把小娘子一家人都綁去見官。那闊太太好生厲害,帶了十好幾個肥壯的婆子,打的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子抱著腦袋鬼哭狼嚎,后來那少爺看不過去,推搡了闊太太一把,把闊太太推得摔了一跤,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了?咳,你老別老賣關(guān)子嘛!”周圍人著急的不行,連連催促。 老頭子嘿嘿一笑:“那闊太太倒在地上大哭大罵,說那少爺被狐貍精勾引的五迷三道,連親娘都敢打,我這才知道,那看起來年紀(jì)輕輕的闊太太竟是那少爺?shù)挠H娘。老頭子我活了五十多歲,頭一回看見為了姘頭打老娘的漢子,嘖嘖,大戶人家的做派啊,就是不一樣!” 周圍此起彼伏的叫好聲,質(zhì)疑聲,感嘆聲,末了還是那賣饅頭的追問道:“那后來哩?有沒有拖那小娘子見官?闊太太有沒有去告他兒子不孝?” “后來嘛,我倒是沒親眼見著,不過聽我家老太婆說,那個闊太太又來過兩回,第二回不但又打了一場,還把小娘子新置辦的家具全都砸爛了,第三回倒是靜悄悄的沒打沒鬧。” “嘿,這就聽出來你扯謊了吧,靜悄悄的沒打沒鬧,你老怎么知道闊太太又來了?” 老頭一瞪眼,梗著脖子說:“怎么,還懷疑我扯謊?告訴你吧,雖然闊太太沒打沒鬧,但是那闊太太走了以后小娘子整整的哭了一天一夜,吵得我覺都沒睡好,所以我知道闊太太又來了!” 眾人哄笑起來,賣菜的拍著老頭的肩膀道:“扯謊精!就你知道!我那口子的表嫂可沒說這些。” “呸,誰扯謊誰嗓子眼里長出個癤子!你們不信嗎?告訴你吧,我聽到真真切切的,那少爺是什么侯府的公子,那小娘子么,我聽見闊太太罵她是個破落戶,估摸著她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小姐,你們要是不信,哼,你去前頭醫(yī)館問問,那小娘子家有沒有來買過跌打膏藥?哼!就是給那挨打的小娘子使的!” 便有人不懷好意地說:“也不知那細(xì)皮嫩rou的小娘子傷到了哪里?嘿嘿,早知道我也學(xué)醫(yī)了,也能瞧瞧有錢人的婆娘是不是比別人家的生得白嫩些。” 眾人全都大笑起來,笑聲中,更有好事者飛快地跑去醫(yī)館打聽小娘子家買跌打膏藥的事。 習(xí)武之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