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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之炎了,只是因為沒有指環(huán)沒有匣子,所以雖然戰(zhàn)斗力可以提高好幾倍,卻并不能達到應有的效果。在發(fā)現(xiàn)這枚造型奇怪的指環(huán)時,本來云雀想要直接扔了的,可是剛剛拿起還沒扔出去,一種奇怪的感覺阻止了云雀的動作。雖然微弱到快要察覺不到,云雀卻隱隱有一種感覺,這枚指環(huán)絕對不是單純的飾品那么簡單,自己體內的死氣之炎對它有反應!這才是云雀沒有扔掉指環(huán)的原因。云雀的話讓佐助微微一驚,他沒想到云雀竟然能從僅有的半枚彭格列云之指環(huán)中察覺到異樣,要知道,即使是強悍的如XANXUS,也僅僅能夠判斷出彭格列指環(huán)里擁有強大的能量,在只有一半的時候,也完全感受不出來。真不愧是彭格列最強大的守護者,云雀恭彌他,在戰(zhàn)斗能力上的天賦,真的無人能及呢!“只有這枚指環(huán),沒有其他的說明嗎?”佐助疑惑地挑了挑眉,不應該啊,跳馬迪諾如果不來說明和指導的話,難道沢田家光就這么白白把指環(huán)送人,卻不用擔負責任不成?“收到指環(huán)不久,就有一個金色頭發(fā)好像叫什么迪諾的人來找我,說是要解釋一下這枚指環(huán),不過因為他染發(fā)違反風紀,被我咬殺了?!?/br>云雀輕描淡寫地道,好像咬殺了一個迪諾就和咬殺普通違反風紀的并盛學生一樣,一點困難都沒有。“你沒聽解釋就直接咬殺了?”佐助忽然有些同情起可憐的跳馬同學了,因為他自己的原因,本來能夠對云雀進行指導,成為他家庭教師的迪諾,就這么被超越、被咬殺了。“沒有必要。”云雀一臉的理所當然:“反正指環(huán)已經是我的了?!?/br>對于收保護費都沒有絲毫罪惡感的云雀,難道你還指望他來個等價交換,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嗎?別看玩笑了!這里可不是鋼煉!——可憐的沢田家光,在迪諾敗退之后,是不是得他這個彭格列的門外顧問親自出馬來搞定云雀這朵孤高的浮云了?可是,就算沢田家光親自出馬,又真的能起作用嗎?佐助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幸災樂禍般的笑容,看來為了不讓某人成為云雀的家庭教師而提前訓練他,會給很多人帶來困擾呢。要知道,在沒有了家庭教師這個身份之后,迪諾對云雀的影響已經降到了最低,要說服云雀可難嘍!孤高的浮云,可不是那么容易降服的呢!雖然本來云雀就沒怎么聽過迪諾的話。第二百零一章悲催的跳馬一連好幾天過去了,每天,都有一位不速之光顧云雀的地盤,即使被咬殺地再慘,第二天卻又總是準時出現(xiàn),然后重復昨天的故事。不用說,那個倒霉蛋加沙包就是為了完成自己前家庭教師的任務而不得不天天拜訪云雀的跳馬迪諾了。而云雀每次咬殺他的理由,也非常地強悍——染發(fā),違反風紀,咬殺!而且從來沒有給迪諾說話的時間。迪諾也很委屈啊,他的頭發(fā)本來就是金色的,難道真的得為了完成里包恩的任務而把自己的頭發(fā)染黑嗎?再說并盛里那么多不是黑發(fā)的學生,怎么也不見他去咬殺??!就說獄寺和了平,他們的白發(fā)難得不必自己的金發(fā)更加違反風紀嗎?云雀會不知道迪諾的金發(fā)是天生的嗎?當然不可能!他只是為了有一個實驗自己從佐助那里學到的新招式的對象罷了,對佐助的時候,可沒有辦法戰(zhàn)斗地那么痛快呢!怎么說,面對佐助的時候,云雀即使知道他比自己厲害地多,根本就不會被自己傷害到,也做不到完全不留手地放開戰(zhàn)斗。對迪諾的話,自然是可以咬殺到自己滿意的淋漓盡致了。云雀有了新玩具,而且還玩得興致勃勃的樣子,反正自己待在那里也沒有什么事,于是這天佐助終于第一次在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鈴打響之后沒有離開教室。注意力放在佐助身上比老師身上還多的跡部自然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佐助的異常,心里一喜——難得今天佐助不去并盛了嗎?“啊恩,中午一起吃飯吧,佐助?!?/br>站在佐助桌邊的跡部,第不知道多少次對佐助發(fā)出同樣的邀請。佐助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定定地微微抬頭注視著跡部那俊美而略帶忐忑和期待的臉,就在跡部失望地以為佐助要拒絕的時候,佐助竟然出乎意料地點了點頭:“好啊?!?/br>啥時,一股狂喜把跡部整個人包圍住了,佐助的答應對跡部來說太重要了,這絕對不僅僅是吃一頓飯的事情,而是表示佐助對自己的態(tài)度改變了。他是不是有一點原諒自己了呢?“到時候我介紹網球部的正選和你認識?!?/br>跡部不是不想和佐助單獨相處,可是事到眼前,他竟然心里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懼意,很怕只有兩人時,佐助會出說什么讓自己沒有辦法接受的話。所以,不自覺的,跡部直覺地就把自己的同伴們和拉上了。——唉,跡部,這樣是不行的??!聽到兩人對話的忍足心里暗嘆了一聲,對于跡部的心理,即使忍足沒有靈視的能力,卻還是可以猜個不離十的,自然就對跡部這種浪費的行為嘆息了。誰知道冷冰冰的云雀佐助,第二次答應跡部的邀請得在什么時候?。?/br>跡部可不知道現(xiàn)在的忍足正在為自己難得的膽小而惋惜,察覺到剛剛自己那句話似乎有些生硬,馬上略帶緊張的補了一句:“可以嗎,佐助?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就我們兩個也可以!”喜歡安靜的佐助會不會因為人太多而拒絕自己?這一刻,跡部忽然又后悔起來自己剛才的決定了,如果佐助因此而改變主意的話,跡部真的會恨死自己的。從重逢開始,在佐助的面前,跡部景吾完全不是那個自戀高傲的冰之帝王跡部景吾,而是一個想要挽回自己最好的朋友、同父異母兄弟感情的普通人跡部景吾。“一起吧,沒有關系,反正我名義上我也是網球部的,認識一下正選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