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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都是遛遛鳥種種花喝喝茶聽聽曲兒的享受逍遙老年生活,不過要是看你臉色不好也會好心的給你叮囑兩句再寫個方子送你,薛凌宇每月都會來看一次老人家,這是他爺爺還在世時養(yǎng)成的習慣,小時候至少每個月都要去老中醫(yī)家里聚一聚,所以即便是爺爺已經(jīng)走了許多年了,他依然還是記得每月都去看看老中醫(yī)。即便有時候確實是忙得忘了,人家老中醫(yī)自個兒都要打電話過來,埋怨他不來看自己。“嗯……”老中醫(yī)手搭在徐振彪手腕上,捏了捏,探了探脈搏,瞇縫著眼睛算了一會兒,又起身去看徐振彪的舌頭和眼睛。薛凌宇問道,“鄭爺爺,他怎么樣了?”“氣虛?!?/br>老中醫(yī)也就是鄭爺爺?shù)恼f出這兩個字,便從一遍的盒子里翻出一根細針來,左手在徐振彪的小指上重力的捏了幾下,才用針刺破了表皮,然后捏著兩邊的rou擠出一滴血來,看了看,再用手沾了在指尖摩擦,又說道,“氣血不足,寒氣入體?!?/br>抬頭看一臉緊張的徐振彪,“很多年了?”徐振彪點點頭,“從小就是,但也就是晚上睡覺睡不暖而已,身體倒沒什么?!?/br>“那是你現(xiàn)在還年輕,等過了三十問題就會出來了?!?/br>老中醫(yī)去取放在一邊筆架上的毛筆,薛凌宇便熟練的幫著打開了墨盒,再小心倒了一些進烏黑的硯臺里,輕輕用墨條研磨了一會兒,老中醫(yī)才下筆去沾墨水。徐振彪有些新奇的看了一眼規(guī)規(guī)矩矩磨墨的薛凌宇,也太好笑了吧!端的是一幅書童的模范啊!薛凌宇斜他一眼,挑眉挨著坐下來,抓過徐振彪的手就開始捏,“我很好笑?”“沒有?!?/br>徐振彪把手抽回來,去看老中醫(yī)捏著毛筆在一張宣紙上面寫字,那字落筆成型,字形流暢挺拔,一筆一劃說不出來的風韻,看得他忍不住贊了一句,“寫的真好~”老中醫(yī)聽得順耳,便說,“你自小就寒氣重又缺乏注意,致使現(xiàn)在通體發(fā)寒即便是夏天睡覺也手腳冰涼還打顫,平日里飲食也不講究,原本體寒就易貧血,你現(xiàn)在是嚴重的氣血不足,是不是早上起床容易頭昏?”徐振彪狠狠點頭。老中醫(yī)接著說,“你這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只治好了標卻沒有治好本,長年累月淤積了下來,若是再不抓緊調(diào)理養(yǎng)身,恐怕要不了幾年你就嘗盡苦果了?!?/br>“啊……”徐振彪有些無措,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原來這么糟,他一直還以為自己身體倍兒棒呢即便是早上起床頭昏那也是因為沒吃飯給餓的!現(xiàn)在這么一聽老中醫(yī)的話,慌了,我徐振彪還要長命百歲呢!又聽老中醫(yī)說自己小時候落下的病根,趕緊解釋道,“小時候過冬天冷,我掉下過河里去,我媽說我被撈起來后整整發(fā)燒昏睡了一個星期,難道是這個原因么?”老中醫(yī)已經(jīng)將方子寫好,拎起來放到一邊的架子上晾干,“應該是了,冬河水寒,再加上你那時原本就年又體弱,即便是吃藥打針好了,卻忘了祛除體內(nèi)寒氣,時間一久也就寒邪入骨了?!?/br>薛凌宇皺眉,“那現(xiàn)在開始調(diào)理的話能夠治好么?!?/br>老中醫(yī)看他一臉擔心的神情,笑了下,“要是治不好你會來找我么?你小子從小就這樣,明知故問?!?/br>薛凌宇笑起來,在鄭爺爺面前有點小孩子模樣,努力的恭維老人家,“我就是知道別人都治不好只有您治得好嘛~所以才會帶著人來求您嘛~”徐振彪:(⊙o⊙)這人是誰!鄭爺爺哈哈笑起來,伸手摸了摸薛凌宇的腦袋,將晾干的藥方遞給他,“這藥不傷身體也不是很苦,每天熬好一鍋就當平日飲水來喝,三天換一次藥,什么時候睡覺手腳不涼了就能停了?!?/br>薛凌宇小心將藥房收好,挑了挑下巴示意徐振彪快點道謝。徐振彪吞了吞口水,想到自己要是手腳發(fā)涼后半輩子豈不是要喝后半輩子的藥水?天哪……我的可樂……我的雪碧……“謝……謝……”實在是謝不出來。老中醫(yī)非得要留著他們吃完飯才準回去,嚷嚷著就叫正在做衛(wèi)生的保姆去買些好菜回家,薛凌宇傲不過,只好同意了。徐振彪?yún)s來勁兒了,一聽要留他們吃晚飯,馬上就心癢難耐躍躍欲試了,他這都好幾天沒去煙雨閣切菜了,家里也每天都有現(xiàn)成的飯菜,嶄新的鍋碗瓢盆薛凌宇碰都沒準他碰,他身為廚師誒居然不能做菜!簡直就跟色狼看見了美女啊呸!我這什么爛比喻呢!咳咳……總之……“那啥…要不我來做晚飯吧?”薛凌宇滿臉的不贊同,老中醫(yī)上下眼不信任的看眼前這嫩頭青,“你?”薛凌宇拍胸脯,“我可是大廚哦!知道我?guī)煾甘钦l么?哇哈哈哈哈”薛凌宇彈他腦袋,“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又開始亂得意了?!?/br>“那不是好久沒摸菜刀了嘛手癢?!?/br>老中醫(yī)聽他的話聽得有趣,又看薛凌宇一臉維護,心里來了興趣,“好啊,阿梅的飯菜我都吃膩了,換個新口味也不錯,不過我牙口不好,你得煮軟一點才行。”徐振彪樂了,高興地眼睛閃閃,轉身就跟著要出門買菜的阿梅嬸兒一起出去逛菜市了。薛凌宇追到門口,從錢包里掏出幾張一百的塞到他手里,小聲囑咐道,“老人家喜歡吃魚和甜的?!?/br>徐振彪笑著點點頭,把錢往自己兜里隨便一塞,揮揮手,“知道了知道了?!?/br>薛凌宇瞅著阿梅嬸兒走在前面已經(jīng)下了樓,一把攬過徐振彪的臉湊過去就吧唧了一口,然后才笑著說,“去吧,早點回來。”徐振彪怒擦臉,惱羞成怒血紅一片,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哪兒來的狗又啃老子!”然后也不敢再看薛凌宇,腳下抹油就跑了。不過那一晚上的晚飯實在太好吃了,以至于老中醫(yī)吃到最后直打嗝叫阿梅找消食片,還指著徐振彪說他必須得跟著薛凌宇每月來看自己一次,不然他就親自騎了他那小電瓶三輪車去城里看他們,阿梅則是找了個小本子來討教各種做菜的問題,拉著徐振彪問了許久都不讓人走,結果都晚上九點了還沒問完,徐振彪留了個自己的電話號碼給阿梅嬸兒,要她有問題直接打電話,這才脫了身得準回家。薛凌宇開車走上回家的路,徐振彪坐在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皮子都要抬不起來了,只嘟囔,“阿梅嬸兒的問題可真多……”薛凌宇把他那邊的窗戶關上,然后伸手摸了摸那顆光腦袋,“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br>“嗯?!?/br>看著人閉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薛凌宇掏出兜里的一瓶藥膏來,鄭爺爺說了,這藥膏他自己調(diào)的,專門消腫消炎的,雖然味道苦臭了一點,但都是中藥粉調(diào)制,效果好不說,還沒什么不良反應,傷口破了擦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