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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傅老先生去日本的那天徐振彪都沒法去,他躺在床上眼淚汪汪的掛了大神師父打來的慰問電話,一頭把腦袋埋在被子里,很是有些傷心和失落。不過說起來有一件怪事兒發(fā)生了,自從兩天前回來那天就開始已經(jīng)縈繞他心頭整整兩天兩夜48個小時了,那就是為什么自己要睡在薛凌宇的房間的床上呢?睡在這床上還不算什么,那為什么要和薛凌宇一起睡在這床上呢?于是他在第二天的晚上問了,“薛大哥,我那房間的床壞的很嚴(yán)重么?”因?yàn)檠α栌畹谝惶焱砩媳еM(jìn)主臥的時候就說客房的床壞了一條腿給扔了,沒法睡,他才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睡主臥的,結(jié)果第二天他艱難的從床上挪下來爬到了客房去看,確實(shí)沒有床不說,可是為什么好像變成了書房……他記得明明已經(jīng)有了一間的書房啊?薛凌宇卻解釋道,“書太多了,放不下了?!?/br>你以為我是傻子么!??!你以前那書房明明很大很大來著?。?!我還進(jìn)去做過衛(wèi)生呢我都能在里面跳芭蕾了雖然我根本不會跳??!咳咳……這不是重點(diǎn),我只是想說以前那書房挺大的……“那樓上呢?樓上不是還有一間陽光房么?有床的我也能睡啊?!?/br>薛凌宇把他在床上翻過來,心情頗好的拿出從醫(yī)院拿回來的藥膏,熟練的脫了徐振彪那白色T恤和沙灘短褲就往人背上開始涂藥,嘴上說道,“我準(zhǔn)備把陽光房拆了,給你做一個屋頂菜園。”“屋頂菜園?。 ?/br>徐振彪猛地扭頭看他,眼睛錚亮,再一次重復(fù),“屋頂菜園?。俊?/br>這是做廚師的天性,愛做菜也就愛種點(diǎn)菜,總覺得自己種的才是最原滋原味最原生態(tài)的,徐振彪夢寐以求好久了,可惜他既不想回老家起早貪黑的挖地也沒那個錢在成都買一個帶小花園的房子,所以也就是自己搞來兩個小花盆種點(diǎn)小蔥蒜苗什么的,時不時的炒上個蒜苗回鍋rou什么的就能讓他很是得意了。所以這會兒一聽頂樓那么大一片兒地都要拆了弄成菜園子,他覺得幸福來得有些太突然了,都忘了薛凌宇手上在他腰際有些重的按摩所帶來的疼痛了,腦子都暈乎乎的,問,“要給我種的???”薛凌宇看他興奮的臉都紅了,一雙眼睛晶晶亮的看著自己,心道果然做個菜園子是沒錯的,看把小家伙高興地~“嗯,給你種,上次去你家看你在陽臺上種了兩盆小蔥,覺得挺可愛的,明天我就叫人來把陽光房里面拆一下改成溫室,外面的花臺重新再擴(kuò)大增高一點(diǎn),再給你修一個蓄水池吧?!?/br>徐振彪幻想了一下改成之后的菜園子,驚嘆了一聲,“哇塞……”薛凌宇手已經(jīng)摸到了挺翹圓潤的屁股上,上面的淤青已經(jīng)淡了不少了,只還有些青紫的印子,腫也消了下去,整個背部屁股和大腿都呈現(xiàn)出了完美誘人的曲線和光澤,他有些愛不釋手的用黑乎乎的藥膏去摸黑手下彈性十足的屁股和令人遐想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嫩的觸感和緊致的肌膚就像是吸鐵石一樣緊緊黏著自己的手,薛凌宇看徐振彪還沉浸在對菜園子的幻想中的小模樣著實(shí)可愛,心下一動,忍不住手指一滑順著滑膩的藥膏就滑進(jìn)了股縫里。徐振彪渾身一個哆嗦,從頭顫到了腳,帶著腰身和屁股也晃悠了幾下,回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薛凌宇。只見薛凌宇面帶著淡淡的微笑,好看的眼尾有些上揚(yáng)的雙眼皮眼睛深邃的看著自己,他唇角的弧度與臉頰形成了一個異常好看的漩渦,就像是對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的看著自己,沒錯……徐振彪心里真的想到了‘稀世珍寶’這四個字,因?yàn)樗粦岩?,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讀懂了那雙好看眼睛里面的含義。整個臥室都安靜極了,暈黃的落地?zé)簦谑娇照{(diào)吹進(jìn)來的冷風(fēng)輕柔的浮在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帶起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還有噗通……噗通……噗通……漸漸劇烈響動起來的奇怪聲音。這感覺太詭異太奇妙了,所以徐振彪瞪大了眼睛,心下突然狂躁的撲通撲通跳起來,呼吸也似乎在此刻停頓了一般,比起聽到了菜園子的興奮發(fā)昏,他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腦子暈乎乎的,一陣一陣的暈眩感和心頭的躁動配成了一首混亂的曲調(diào),他努力想去抓住這樣的曲調(diào)聽聽看到底是什么聲音,所以當(dāng)薛凌宇彎下身子低下頭湊過來輕輕含住自己的嘴唇時,他緩緩閉上了眼睛。這是一首昂揚(yáng)得都快爆炸了的曲調(diào),太刺激的鼓噪聲在耳邊嗡嗡作響,唇上柔軟的觸感牽動了他所有靈魂的絲線,腦子也仿佛停止了運(yùn)轉(zhuǎn)一般隨著唇上鮮明而又溫柔的觸感卡當(dāng)?shù)盟罊C(jī)了一般困頓而又火熱,鼻子里全是薛凌宇獨(dú)有的男人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因?yàn)樗灿眠^這瓶沐浴液所以他知道自己很喜歡這個味道。徐振彪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喉頭緊得不行,所以他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想要將這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感壓下去,卻又在下一秒被唇上輕柔摩擦起來的瘋狂逼到了爆炸的邊沿。薛凌宇用手輕輕的墊在徐振彪的頸下將人微微抬起來一點(diǎn),左手順著擦了藥的后背滑進(jìn)去將人趴著的身體側(cè)面抱進(jìn)懷里,感覺到懷里人劇烈顫抖了一下的身體和死死閉著眼睛一臉視死如歸的神情,他低聲笑了一下,然后就低頭略帶沖動的咬住了懷里人那緊抿的薄唇。咬開、躥進(jìn)去、追捕、然后交融。徐振彪覺得自己要瘋了,真的要瘋了,或者是已經(jīng)快死了?舌頭上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讓他軟成了一灘稀泥,他很清楚薛凌宇覆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他也很清楚的感覺到摩擦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勃起,但是他就是做不出任何的抵抗,他除了覺得舌頭還是自己的之外,渾身上下都軟的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而在身上慢慢游走的那雙大手,就像是能夠點(diǎn)燃原野的火星一般灼熱,所以自己燃燒了,一發(fā)不可收的燃燒了。薛凌宇卻只是吻過了那張自己愛死了的唇和臉,用手摸遍了這個自己愛死了的身體,他并不急著要在今天吃掉身下的小家伙,因?yàn)樾〖一锸切幟?、小土豆,卻也是會逃跑的小鴕鳥,要是今天自己就這樣占有了他,也許小鴕鳥明天就會帶著滿身的傷痕躲到外太空去了,雖然自己有能力有耐心找到他抓住他并牢牢鎖住他,但那樣就沒有意義了。愛情之所以是愛情,就必須要兩個人都為之沉溺為之捕獲,薛凌宇低頭看著因?yàn)樘^疲憊又太過激動居然在接吻中昏睡過去的徐振彪,笑了,他輕輕吻了一下徐振彪的鼻子,伸手拿過涼被將自己和懷中人裹在一起,輕聲說道,“睡吧,我的小檸檬小土豆小鴕鳥。”80————————————————————呼呼吹了一宿的恒溫冷氣使得整個臥室都十分涼爽,涼被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