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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之時,你怎么可能出的去呢?”不出去不行了,不出去皇帝就要死了好嗎?徐秀道:“辦法有的是啊,我可以像之前那次一樣給你們寫你們想要的東西,讓你們?nèi)ド⒉?,但有一點,六扇門必須安排我假死離開這里,我要回到東南地收拾點東西,從此楊帆海外?!?/br>錢寧道:“我可以幫你去聯(lián)系一下?!闭x開,回過頭來欲言又止。徐秀看出了他的猶豫道:“錢大人但講無妨。”錢寧嘆了口氣道:“先生,恐怕六扇門是不會讓你離開掌控的?!?/br>“嗯?!?/br>“告辭?!?/br>“請?!?/br>☆、第110章太平春臣有罪徐秀要走,六扇門絕對不會同意,可也不代表就毫無辦法。刑部天牢雖嚴,卻阻擋不了一枝梅的滲透。如今他又成了刑部大牢中的一名小卒,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他同徐秀見面之時。“你猜猜我現(xiàn)在最想干的是什么?”徐秀任由一枝梅給自己揉腿,愜意的道。“不過是泡個澡罷了?!?/br>“聰明。最好還能和你來一個鴛鴛浴。”一枝梅有些無奈的笑笑,牢獄生涯可真把他給逼成了不拘小節(jié)的糙漢子了。往日的在他身邊偶爾都會出現(xiàn)的內(nèi)斂含蓄全然不見,不過如此率性,倒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一種體現(xiàn)?感受到按壓的力度不同,徐秀道:“又想什么呢?”“你說想什么?沒憋死我都算老天開眼了?!?/br>徐秀嘆氣道:“不行,這里太臟了,改日改日?!?/br>“只能是‘改日’?!?/br>“不用咬的那么死,我聽的明白?!?/br>你一言我一語,似乎就是這半年多的夜晚的常態(tài),情話也好,公務也罷,無所不包。這一次待一枝梅將將要走之時,徐秀卻拉著他道:“我想出去。你只要把我?guī)С鋈ゾ涂梢粤?,只要我走掉,錢寧想不為我們擦屁股都不行?!?/br>“好?!?/br>一個簡單的應承力量十足,徐秀帶著滿意的心情沉沉睡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一枝梅去辦,總會讓他感覺到滿意。次日,當錢寧再一次走近徐秀所在的大牢的時候,面對的只能是空無一人的牢房。左右打量,上下翻看,都無人影的存在。苦笑道:“峻嶒先生啊,就算六扇門不答應,我也會助你離開的,眼下您自己到先走了。不過也好,跑的遠遠的吧,不要再回來了?!?/br>※※※在錢寧自語的時候,徐秀已經(jīng)坐上了一枝梅的快馬,兩人披星戴月逃奔東南,水路不敢走,客棧不敢居。結(jié)果就是沿著小道走,夜宿在庵觀寺院。接過一枝梅烤的軟和的饅頭,徐秀道:“此去東南,要早做準備,如果不出意料,今年就會結(jié)束?!?/br>對于徐秀的樂觀,一枝梅卻不這么看,低聲道:“這個結(jié)束,是一個開始,看不到結(jié)局的開始?!?/br>聽了這話,徐秀只能停下啃饅頭的動作,他知道一枝梅說的是什么,成功了,難道不要去維護嗎,這個時間期限是多久?徐秀道:“十年,你能陪我在大明又一個十年嗎?”“嗯?!?/br>“我用了十年去改變,再用十年去維護,我的一生,二十年的時間奉獻給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國家,我不會愧對自己的本心。但我會對那些因我而死,因我而罹難,因我而破家的人送上一份歉意,對他們說一句果報在我?!?/br>一枝梅抱住了徐秀安慰道:“你有你身為男子漢的擔當,我也有我身為你愛人的擔當。果報沒什么好怕的,有我呢。”“嗯。”相互依偎,篝火慢慢滅卻,星漢燦爛。人之征途,有個依靠,不枉勞心的一生。趕到江寧南門,已經(jīng)過去了月旬,什么都不去理會,只求一個放滿熱水的池子泡上一泡,來的愜意。鴛鴛浴,那可是求之不得。一枝梅道:“‘改日’到了?!?/br>“哈哈!”……北邊的消息不斷傳過來,今日陛下拿下了誰,明日陛下干掉了誰,后日陛下懲罰了誰,一日三報都已經(jīng)來不太急。如今的正德皇帝終于體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皇權(quán),沒有人能夠再給他過多的干預,而不想聽的東西也沒有人會在他的跟前說。徐秀坐在圓桌前,仔細打量著南門在的諸多掌柜。闊別多年,都有了一些陌生,就連徐揚和白飛,都讓他產(chǎn)生了時間過的真快的感嘆。昔日的清秀少年,一個個都出落的陽光朝氣。比之自身的陰暗,難以回去了。“時不我待。轉(zhuǎn)移吧,南門這里能帶走的全部帶走,你們?nèi)V東,去呂宋,沒有我的消息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回來?!?/br>此言一出,激起千層浪。故土難遷,諸位掌柜都是這里的人,提起反對意見也是自然,但當徐秀說道:不走,都得死的份上,也只能沉默不語。命是最重要的。話已經(jīng)說下,會走的自然跟著徐秀的人走,不走的,怎么說都沒有用,不能浪費在這個地步。計劃好了商會轉(zhuǎn)移的安排,徐秀就繼續(xù)與一枝梅待在了江南地。他不能走,正德皇帝不能死,六扇門不能得逞。徐秀在南方一遍遍的回憶和分析正德可能落水的地方,可惜只能是徒勞。思來想去,卻讓他想明白了一個關(guān)鍵的人物。他對一枝梅道:“我寫一封信,幫我送一下?!?/br>吸取了教訓,一枝梅不愿在離開徐秀的左右,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聽及此處,徐秀只能與他一同前往,落的遠遠的看著那一座心目中的圣地。一枝梅道:“為什么不見他?”搖頭道:“我很想見他,但我不能見他。同樣的,他必定也很想見我,可他也不會見我?!?/br>“為什么?”“道不同。”“殊途同歸。”“道不同?!?/br>“此道非彼道?”“哎?!?/br>“希望能順利吧。”“但愿。”當徐秀在東南地不斷的尋求更多的機會的時候,天子南巡的消息便從北京傳遞了回來,非常龐大的隊伍,數(shù)千人的南下,實在是令人吃驚。徐秀握緊拳頭,冷靜的對楊一清道:“老大人,成敗在此一舉了?!?/br>楊一清的出現(xiàn),是徐秀早就決定接觸的,這位爺辦事很有分寸,怎樣的手段都愿意去嘗試一二,只要利大于弊,又不失本心,實在是非常有手段有能力有境界的官員,對徐秀來說,有他的理解和支持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聽他道:“但愿陛下能夠無恙?!?/br>過往,楊一清對正德皇帝的了解同絕大多數(shù)人一般無二,了解的不過是一個片面,立場的不同,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