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的兩人,徐秀整個人都不好了,聳拉著腦袋對徐揚悶悶道:“這都是個什么事啊,早知道還是坐著小毛快點回去?!?/br>徐揚笑道:“老爺不是很樂在其中嗎?”輕輕的拍了拍臉頰,徐秀尷尬道:“大案子嫌棄麻煩,小糾紛嫌棄無聊,真是醉了?!?/br>“來人,把他們分開,大街上打鬧成何體統(tǒng)?!?/br>拿來詢問,徐秀嘆了口氣道:“你們又是為了什么事打架?”一人哭著道:“小的是城外李四,靠的是種菜營生,今早去了菜園收落蘇,就見到這個家伙來偷,現(xiàn)在遇見他在賣小的家的落蘇故此扭打在了一起啊大人,您要替小民做主?!?/br>“是是,做主做主,本縣自然會為有冤的做主。”徐秀也沒去問另一人,直接就撥開菜籃子拿起了茄子,這一看之下,就嘖了一口,連續(xù)幾下點著另外一人。不爽道:“真是黑了你的心了,人家千辛萬苦的種了落蘇,你去把人家偷來賣?割人家的rou好去補你的瘡嗎?”徐秀拍拍手道:“給他上銬子?!?/br>那人退后了幾步大聲喊冤道:“小的是販來轉(zhuǎn)賣的,大人你卻認(rèn)我為賊,小的永不甘心,不服的?!?/br>衙役一聽他說的也是有理,怎么看了看菜籃子就曉得是他偷的?這也太神了,而他見衙役不動越發(fā)的叫喚,這下圍觀的更多了,都在指指點點。徐秀嘆了口氣同周圍人道:“這個殺才說我蠻斷,銬上不算,那我還要再打他板子了?!?/br>瞪了瞪了眼睛,徐秀道:“還不去拿了?”又一次感嘆懶龍的不在,貼心的衙役用起來就是得心應(yīng)手,也不知道他探親什么時候才好回來。徐揚踢了一腳,這衙役們才上前拿了,那人哇啦亂叫,冤枉,狗官通通罵了出來。徐秀輕哼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腦袋道:“別喊了,本縣可是要做青天大老爺?shù)?,曉得不曉得的呀?!?/br>又道:“我說你是jian賊,不會無緣無故,人家如果要拿茄子去賣,必然是擇大的,擇長成的,必然不忍心去將小的,才開花的,也一同去拿來賣。你早上偷了他的茄子唯恐別人知道是你偷的,所以才會慌不擇路連大連小一并摘來?!?/br>“啪?!?/br>徐秀冷冷的抽了他一巴掌,將一菜籃子的茄子通通倒在了地上道:“混賬東西,哪一個農(nóng)家會去摘這些還未有長成的茄子來賣的?也不怕絕了自家的營生的嗎?”那人低頭,不敢再做多嘴,周圍人轟然叫好,連道小徐大人名不虛傳。種菜人李四摸了摸眼角道:“多謝大人?!?/br>徐秀擺擺手壓下了周圍人的喧嘩道:“種菜賣菜,是個小事,然而朝朝忙碌日進一文也是農(nóng)家生計啊,他不該起了邪心,只顧著利己損人,而不思物各有其主。”踢了踢這個渾人,徐秀道:“我大明律有明文,偷盜園林果木,戴伽十日?!?/br>可惜的摸了摸好多才開花的茄子,徐秀心疼道:“只可惜了這些茄子啊。”舔了舔嘴角,貌似油燜茄子很久沒遲到了,咳嗽一下轉(zhuǎn)身就走,留下了供江寧縣百姓們胡吹海聊的有趣談資。☆、第67章彈棉花殺刺客“啪啪?!?/br>兩下輕拍落在肩膀之上,一襲黑衣打扮家伙瞬間緊繃起來,下意識的剛想有所動作,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輕輕的男聲,抵在腰間的那把尖利物也使得他不敢有何動作。“不要動?!?/br>利刃不客氣的刺進了里衣,緊貼在了他的肌膚之上,似乎只要稍微一動就會刺破,取了自己的小命。黑衣男子將手中的匕首放在了腳邊,身后之人瞬間一踢就沒入了遠(yuǎn)處房下草堆。見此,黑衣男子還算是忍耐的住,平靜的回道:“不知閣下是哪路神仙?”一枝梅戴著面具,從腰間取出了金麻繩,套在了他的身上做了一個十字固,這繩子經(jīng)過多次浸油暴曬的過程,極其牢固。有點甕聲的道:“不需去管,只需如實回答在下,性命無憂?!?/br>身下之后聽言不過是笑笑,隨意道:“問吧?!?/br>拉動了一下繩子,確定無誤,一枝梅蹲在了他的面前,那具猙獰獠牙的面具沖他一呲道:“哪里來的?”“呵呵,這怎么能告訴你。”搖了搖頭,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回答與你。“我來猜猜,是東廠嗎?”正當(dāng)一枝梅想要拿著匕首沖著他嚇唬幾下比劃幾下之時,右后方一聲破空之聲就傳了過來,只感覺從天靈蓋一直到后脊梁一陣激靈,下意識的身子就前沖壓低。“叮。”一根滴下墨綠色藥水的細(xì)針就從發(fā)間透過,扎在了眼睛旁邊的瓦片之上,尾部都還在打顫。只顧得暗抽一口涼氣,瞬間一個背轉(zhuǎn)到這個黑衣人的身后,擋在了面前,壓低喉嚨出氣道:“暗中偷襲,可不算是什么英雄好漢?!焙顾畯拿奸g流到了鼻梁,再到嘴里,若稍有差錯,這條性命,就算是交代在這里了。沉住呼吸,一枝梅透過面具望向了漆黑的遠(yuǎn)處,自己與秀朗還未曾過上什么好日子,怎么可以折戟在此。許久不得回音,一枝梅豎直匕首往上一劃,一刀而過,就割下了身前那人的耳朵,死命的扣住了他的嘴巴。這黑衣人雙眼似乎爆裂一般的睜大,嘴巴被死死的捂住,痛苦的顫抖著身軀,氣息都為之一滯。一枝梅匕首一刺,那只割下來的耳朵就串在了匕首上,冷哼道:“出來,如不然另一只耳朵也送給你下酒。”此景之下也不見暗地里的那人情緒有何異樣,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平常無奇,聽道:“你就是英雄好漢了?”動了動耳朵明了方向,一枝梅閉上眼睛笑道:“出來說話比較好,藏在那里算什么?!?/br>屋頂不算寬大,三人分站兩頭,一枝梅見他同樣一襲夜行衣,覺得能說退就最好,便道:“這位公公能不能高抬下貴手,放過許公呢?!?/br>以他的耳力,自然聽得明白此人刻意改變的本嗓會是怎樣,這時候若不知道是東廠的人物,算不得是一枝梅。“倒是有點見識,可惜,廠公要他死,他怎么能不死?”蹲在那人的后面,一枝梅摸了摸腳邊的瓦片,聽言也知爭斗不可避免,便不再客氣的諷刺道:“好言好語勸不回,那你就去死好了?!笔种赣昧σ粔K瓦片順勢飛了過去,一枝梅閃身前進,腳尖踏在屋瓦之上驚不起一絲雜音。“膽子挺大?!?/br>東廠公公好笑的準(zhǔn)備閃過那個飛的慢騰騰瓦片,不料瓦片剛進了周身不遠(yuǎn),就是一團煙霧暴起,屏住呼吸往下一蹲,順勢閃過進攻而來的鞭腿,手指一勾藏在靴筒里的彎刀往上就是一劃,若著了他的道,腸子被帶出來可就完了。一枝梅腰腹用力,猛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