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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過來了?推開他的腦袋徐秀道:“你怎么看呢。”一枝梅研究不懂,只好無聊的放棄,摸著那個東西慢慢道:“六扇門嗎。按他們對許大人沒有底線的行為,你可要小心了哦。”抿了抿嘴徐秀笑道:“我與他們到現(xiàn)在為止可沒有什么利益的沖突,不會想到殺我。”心中卻想來,許公與六扇門看上去也并無有直接的利益沖突,就是有也全部是因為自己而來的,為何會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對一品大員動手而不對自己這個當(dāng)事人動手,這里面的道道蠻難理解。一枝梅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當(dāng)然了,我會在暗中保護(hù)你的?!?/br>“保護(hù)好我哦?!比粽f心中什么滋味,一句有的擔(dān)當(dāng)?shù)臐h子,總是讓人感覺到了安全感。問道:“你不覺得與其殺害許公鬧得滿城風(fēng)雨還不如對我動手更好一點嗎?”一枝梅卻有其他的看法,平靜的道:“不說我會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就按你所說的打個比方,如果你被六扇門殺害,許公定會發(fā)瘋,任何一個人小看他都將迎來恐怖的反彈,還有你那位楊廷和座師,也不是一個不護(hù)短的人,他們倆總是要搞清事情真相的,事情已經(jīng)從你的手上傳遞到了韓公手上,韓公后面是許公,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你的死不去計較的?!鳖D了頓才道:“恐怕也只有許公這樣看上去位高權(quán)重,實則沒有多少心腹人的人看上去詭異的比你更好下手,韓公自顧不暇,失去了這兩位的相助,你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之后想怎么收拾你就能怎么收拾你了?!?/br>倒是一個理,徐秀開玩笑的道:“看不出啊,你也有這樣的見解?”一枝梅哼了哼道:“小看我?”手順勢就往下伸……“打住,不要了?!毙煨阏嫘氖抢哿?,哪有這樣旺盛的家伙的,連忙打岔道:“好在有談神醫(yī)相助,許公無有什么大礙,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睅浊昃统隽四敲磶孜慌襻t(yī),落到明代也只有這一人,盛名之下無虛士也。一枝梅也不過是嚇嚇?biāo)?,怎么會那般不顧他的感受,聞言心下也感謝了一下我來也,若真讓許公就這么去了,徐秀的后果,恐難以周全。視線越發(fā)的明亮,屋外也漸漸發(fā)白,徐秀雖然遺憾溫存的時間有些短,但還是拿手肘頂了頂他道:“你還不走嗎?”一枝梅錘了錘腦袋,這般令人眷戀不舍的感覺很是微妙,只好暗道一聲溫柔鄉(xiāng)不愧是英雄冢,自家娘子還懂新聲,是不是要跟一句霓裳曲是亡國音?輕輕了將他攬入懷中,最后一個擁抱,“該起床了?!?/br>至于懶龍這個角色對他對自己,都將是一個好的存在,不好輕易的敗露,伸了伸懶腰,一枝梅隨意的道:“阿秀,你還要抓我嗎?”“抓啊,為什么不抓?!?/br>涼茶還未吞咽下去,一枝梅咳嗽道:“你怎么還要抓我?都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呢。為什么?”“有趣呀?!?/br>“哈?有趣?”“對,親手抓住自己的愛人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嗎?”這邊的娛樂對他這個后世之人來說真心是沒意思的,白天貓抓老鼠,夜晚你儂我儂,想想都令人興奮,這個游戲很好玩。初聽喚自己愛人,一枝梅還有些高興,聽完了卻又哭笑不得,沒好氣的道:“那你試試好了?!?/br>“嘿嘿?!?/br>不管多么不愿意離開,一枝梅還是掙扎的離開了床頭,每一次短暫的分別是為了下一次的重逢。到底是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這么冷的天一身不掛的在那邊也不知道冷,羞的徐秀把被子蓋在了自己臉上,只露出了兩只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的好身材。一枝梅一邊穿褲子一邊道:“師傅說,自己喜歡的人喜歡自己的地方就要使勁的賣?!?/br>“混蛋。”輕輕的暗罵過后就將整個人都埋在被子之下,也對自己有些不爭氣,什么都干了,這時候還不好意思個鬼。“我走啦?!?/br>“等…下?!?/br>“嗯?”一聲不吭,一枝梅也不去催促,就這么站在床頭,被子里的人也知道他還在,許久才擠出了一聲道:“下次什么時候來?!?/br>一枝梅偷偷的握了下拳頭揮了揮,事后害羞只道他怎得這般可愛,酷酷的道:“你想我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會出現(xiàn)?!?/br>“嗯。”……年里自然是輕松不了多少的,不說先前愁悶的禮物有了妥善的應(yīng)對,但那些關(guān)系不到位的,卻又不得不去拜訪的人送些自己做的禮物就有了些不合適,徐秀前邊器宇軒昂的走,后邊小伙伴們提溜著禮物跟在后頭,亦步亦趨。其實有苦自己知,這兩腿之間的不適,若要小幅度的走路必然會讓人怪異,還不如趾高氣昂的走上一走,權(quán)當(dāng)新年新氣象是了。懶虎譏笑的看著懶龍道:“徐大人怎么了呢?”明知故問說的就是這樣討人厭的事情,懶龍眼睛都不眨的道:“不要多事?!?/br>回他的是一雙讓他恨不得掏出來踩扁的眼睛。走訪了一連串上級,這才拜訪到韓公這里,這位爺臉上的皺紋似乎都深了幾分,徐秀行禮過后韓邦文疑惑道:“怎么這般走路?很不雅的?!?/br>“新年新氣象!”徐秀直接道,見他還是不信,眼睛一轉(zhuǎn)道:“摔了一下,無多大礙處?!?/br>韓邦文也不多問,年里也不好說些掃興的話,便徐秀躬身離去。心道下一位就是許公了,行至芳蘭堂,走不得幾步,就被談允賢盯的有些緊張,這位醫(yī)家或許能瞧出個端詳?連忙放下禮物打著哈哈就去了許公那里。對許進(jìn)拜了拜,幾番寒暄,徐秀就將心中所想告知了他,道:“先生,我想去走訪一下百姓人家,給他們拜年。”這一說法聽的許進(jìn)有些奇怪,就是有神明稱呼的他也沒有這樣做過,幾番就想明了關(guān)鍵,道:“最好不要?!?/br>話不用說的那般明確,徐秀也是知道他的意思,不外乎不要輕易的有異于這個官場,別人沒干過的事情,最好少干。徐秀堅定的道:“注定要與他們格格不入,他們不是我的同僚,更不是我的伙伴,他們的看法也不足為道?!?/br>我是要上位的人,上位名望是一個方面,民心,更是不容忽視。徐秀如是想到。許進(jìn)眼睛有了些睜大,聽得分明,想了一下才面色平靜的道:“隨你?!?/br>“多謝先生理解?!?/br>既然得到了他的首肯,接下去的談話自然是輕松又寫意,談天說地,談古論今,徐秀歷史學(xué)的好,各種奇怪見解聽的許進(jìn)有啥時候還插不上話,只好來一句離經(jīng)叛道,果然是錢鶴灘的學(xué)生云云,讓徐秀想起了當(dāng)年寫八股文被折騰的夠嗆的往事,說將出來聽的在場眾人也是好笑,只道堂堂探花郎也有被時文難的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