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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演的入木三分,其實也是因為自己相似的經(jīng)歷。影片的片尾還在播放,屋里仍是一片黑暗,夏維哲認真的聲音就從黑暗中響起,帶著些不易察覺的顫抖:“那么阿湛,能給我個機會,讓我成為這個人嗎?”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到這里了嚶嚶嚶……雖然還是感覺有點快QAQ☆、第二十四章秦湛的心狠狠一顫,卻并沒有多震驚,更多的是一種“終于來了”的釋然。電影還在播放最后的演職員表,屋內(nèi)依舊一片黑暗,但秦湛不用去看也知道黑暗中那個男人的神情一定是專注認真的。雖然才相處了短短一個半月,但已足夠秦湛對夏維哲有個簡單的了解。這個男人不像他的容貌那樣艷麗妖孽,也不像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懶散悠然,秦湛能感覺得到夏維哲骨子里有一種和他相似的,特別堅定執(zhí)拗的東西。因此他也敢確信夏維哲說這話是真心的,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成分。如此想來,從前的許多都成了情絲乍現(xiàn)的蛛絲馬跡,有意無意的肢體觸碰,言語之間小心翼翼的試探,偶爾流露出的溫情目光,以往覺得正常的種種,如今看來,竟全是破綻。“我……”秦湛才剛開口,就被夏維哲打斷。“你不必現(xiàn)在就回答我,我給你時間思考!”夏維哲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顫,怕他接著就要說出拒絕的話語。客廳的燈光已經(jīng)全部亮起,客廳里的兩個人卻是各自沉默。秦湛抬眼看了夏維哲一眼,被他滿目真心實意的深情驚得眉睫一顫,慌忙低下頭去。其實拒絕的話就在嘴邊,可看著那雙眼睛卻無論如何也難以說出口,他索性保持緘默,閉口不言。于是一直到時針又跳過一格,夜幕掛上繁星,秦湛起身告辭,兩個人也沒有什么過多的交流。“真的不用我送送你嗎?”夏維哲站在門前問。“不用了,”秦湛低著頭避免和夏維哲對視,語氣客氣溫和,“謝謝你今天的招待?!?/br>默不作聲的,秦湛又在兩人之間畫了條涇渭分明的線,仿佛之前兩個人和諧的相處只是一場無疾而終的美夢。夏維哲看著他漸漸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漂亮的桃花眼微微闔上,終于是挫敗地嘆氣。雖是如此,他卻一點都不后悔挑破這層窗戶紙,他雖享受那些隱秘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卻更希望在陽光下牽起那雙手。若是今天他不挑明,恐怕按照秦湛的性子,即使意識到了什么也會裝作什么也沒有,更遑論主動提起。而且夏維哲感受得到,秦湛對他,并不是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的,只是他本人太習慣掩飾自己的情緒,又因年少的經(jīng)歷難以對別人付出真心,可這都不是問題,因為他愿意等秦湛看清自己的心,也等得起。從小時候第一次見他,到小巷子中一場英雄救英雄的戲碼,再到大屏幕上那雙冷厲的眼眸,每一次相見,都讓他心里的執(zhí)念愈來愈深,終于把滿心的執(zhí)念做了愛情的催化劑。那邊夏維哲挫敗之中又昂揚斗志,這邊秦湛卻是滿心亂麻不知如何作解。誠然,他能感受得到夏維哲的赤誠真心,也承認世界上每一種愛,只要真心,都該得到祝福。但他本人,卻始終對愛情有著避而遠之的惶恐。或許是母親那場慘烈的如飛蛾撲火般的愛情給了烙上了難以磨滅的印記,又或許是這些年見證的太多悲歡離合讓他本能的抗拒做將一顆心完完整整的托付給另一個人這種事,再或許是骨子里固有的冷漠在作祟,總之他對于情愛之事,向來抱著只可遠觀的態(tài)度。夏維哲家離他家并不遠,也就是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卻莫名讓他覺得有些漫長。滿腹的心事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秦湛索性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目光中一片迷茫。今晚的天氣很好,整日霧蒙蒙的京城天空難得一片晴朗,深藍色的夜幕中罕見的綴著滿天繁星。如此漂亮的繁星讓秦湛想起他們還在島上的那一夜,他們拋掉滿身桎梏,隨意地并肩躺在地上,夏維哲嗓音輕輕地在他耳邊唱著,此時想起來,竟覺得耳邊有些發(fā)熱。“我仰望漫天星河尋找最亮的那顆卻發(fā)現(xiàn)它在你眼中閃爍”秦湛輕聲哼了兩句,卻突然想知道,那個時候,夏維哲唱著這首歌的時候,他的眼中有怎樣的光芒,是否也像歌詞中寫的這樣,眼睛中盛滿星光。這樣想著,臉上又有燒起來的趨勢,秦湛拍了拍臉,低頭無聲的笑了一下,心想:還真是魔怔了。秦湛在路旁坐了一會兒,直到感覺寒氣逼仄著擠進身體,才活動一下手腳,從長椅上站起來,步伐堅定地朝家中走去。他不知,有個人在遙遙遠處,深情注視。秦湛一個人回到家中,往常覺得住起來很舒心的房子竟無端露出一種空曠寂寥的感覺來,他搖搖頭,笑嘆自己是被慣壞了,隨手打開客廳的燈,把自己扔進沙發(fā)里,緊繃了一天的肌rou才慢慢放松下來。坐了一會兒,秦湛無奈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子還是一團糟,夏維哲深情且擲地有聲的幾句話一直在他腦子中不?;匦?,間或有母親的溫柔囑咐夾雜其中。秦湛苦笑,他已經(jīng)感覺得到自己內(nèi)心的動搖,不由得慶幸夏維哲今天沒有緊緊相逼,否則他就這么繳械投降了也或未可知。心煩意亂,他索性從茶幾下面的小匣子里摸出一包煙來,點燃了卻沒抽,夾在指尖看著一只煙慢慢燃盡。待這支煙燃到最盡頭,秦湛把它按滅在煙灰缸里,仔細都收拾了煙灰,連著那個嶄新的煙灰缸一起丟進回收器里,打開空氣凈化裝置,于是那張面孔又冷靜了下來。他淡定的走進浴室,洗過澡后,穿著寬松的睡衣走進臥室,細致地把頭發(fā)吹干,鉆進被子里,按照自己一貫的習慣讀了會兒書,然后關(guān)掉床頭的燈,開始醞釀睡意。他本以為自己會半天也睡不著,但實際上沒多大會兒他的呼吸就變得平穩(wěn)綿長,陷入睡夢之中。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的時候眼神迷茫,做了一晚光怪陸離的夢,睡眠質(zhì)量卻意外地高。他記不得夢到些什么人或事,卻記得即便在睡夢中也讓人放松的溫暖。秦湛在臥室里cao縱了幾個鍵,廚房中的家務機器人就立刻動了起來,他不緊不慢的下床洗漱,等到下樓熱騰騰的早餐已經(jīng)擺在桌上。他安靜地獨自用餐,聽著耳邊機器人一板一眼地念著新聞,突然覺得自己過了七八年的循規(guī)蹈矩的生活有些索然無味。吃過早飯他坐在沙發(fā)上,右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