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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殿下面前去,你家中亦有父親兄長在,怎么你們不去做那個開國功臣呢?你說我膽小也罷,懦弱也罷,總之,李郎是我的夫君,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置于險境,你也休想蠱惑他!” 李白從未見過許萱這般氣勢凌人,她的話不容任何人質(zhì)疑和反對,之前無論遇到什么事情,即便是她一人能做主,她也會和李白商量一下,從未有過今天這般,任何人都不能說個不字! 是在擔(dān)心他的安全,李白心里一熱,站到許萱身前半步,看著尚未回過神來的宗蘭,緩緩道:“之前說過許多次,還請宗六娘子喚太白名諱便可,如此親密的稱呼,我家娘子都未曾這般喊過,著實不大妥當(dāng)。” 宗蘭被李白當(dāng)著許萱的面如此難堪的警告,心里微微鈍痛,很想就這樣一走了之,但她想起之前與李白相談甚歡的場景,還有二人被傳出千金買壁的佳傳,還是忍不住道:“十......你要知道,機(jī)會只此一次,日后你若是后悔,別怪我沒有提醒你?!?/br> 李白淡淡道:“或許之前的一些言語令宗六娘子有些誤會,我雖是對一些事情感到遺憾,但現(xiàn)在得到的遠(yuǎn)比遺憾的要滿足的多了,不過宗六娘子的提醒還是要多謝的,只是這畢竟是我們家里的選擇,就不勞外人費心了?!?/br> 宗蘭不可置信的看著李白,似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錯看了眼前的人,不對,她又將目光投向李白身邊的那個女人,眼里含著淚水,卻對許萱冷冷道:“你今日阻攔他的前程,希望你不會有后悔的一日?!?/br> 許萱沒有說話,她來到之后,歷史雖然有改變,但走向大致相同,所以永王絕不會登上那個位置的。 宗蘭含著委屈和憤怒離開的,李白吁了口氣,將許萱摟進(jìn)懷里,他的神色最為輕松,此時還能笑出來:“娘子方才好威風(fēng),都把為夫看傻了?!?/br> 許萱卻不似他這般,憂慮道:“方才我不顧你的想法,替你做了決定,其實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還想不想......” 李白將她摟的更緊,笑的十分高興:“娘子這般,我很開心,那些事情我都不想了,真的,現(xiàn)在我每每聽那宗氏左一個抱負(fù),又一個理想,便覺得很是厭煩,有時候真想讓她閉嘴走開,卻好像太過粗魯了一些,之前還覺得可以做個知己,現(xiàn)在......呵,自以為很了解我。” 許萱原本忐忑的心穩(wěn)了下來,她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今日做的是不是對,但我知道永王是做不了那個位置的,他很快就被敗北,你若是跟了他,也只能是被囚進(jìn)潯陽獄,現(xiàn)在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我不知道最后的結(jié)局是什么,但任何風(fēng)險我都不想嘗試,一點點也不可以,絕對不行!” 李白早就發(fā)現(xiàn)許萱似乎知道許多未來的事情,他之前問過,后來聽許萱親口像自己解釋,他也不知為何,那時腦子一抽,避而不談,似乎怕自己更加配不上許萱,但現(xiàn)在,他的好奇心要壓不住了。 “娘子......又算到了?” 許萱原本沉重的心情被他打破,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是算的,我哪有那么厲害,是我之前看的一本書,記述了這個朝代的事情。” 李白震驚道:“竟有此奇書,那書從何而來?娘子可否給我一看?” 許萱搖了搖頭,李白面露失望,又聽她道:“我很久之前看的了,書沒有帶來,也不可能帶來,所以不能給你看?!?/br> 李白懵懂的點點頭。 許萱也沒有多說,不過之前宗蘭總是十二郎十二郎的喚李白,她心里十分膈應(yīng),但今日見了李白的態(tài)度,一顆心卻是完完全全的放下了。 她的李白,還是她的李白,從來沒有變過。 第136章 惟有飲者留其名(一) 李白拒絕了永王, 驚訝到了許多人,或許在他們眼中, 有這樣一個好的機(jī)會, 應(yīng)該緊緊抓住才是。 才貌兼其一身的宗六娘子原應(yīng)與大唐才子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未想到如此一個佳人,在他眼中,竟也抵不過他相伴十幾載的夫人, 不過李白倒也因此被人傳成情圣一般的人物, 在其他待嫁的女兒眼中,既有才,又有貌,最重要的竟還如此專一鐘情, 即便出身不好,與這些優(yōu)點相比, 倒也不足為道了。 如此, 李白和許萱便成了聞名遐邇的一對璧人。 不過,李白的妻子本就是宰相的孫女,卻還能吸引到另一位宰相的孫女, 著實令許多人羨慕又妒忌。 天寶二年,安史之亂爆發(fā), 時間整整提前了十二年,許萱不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又離長安甚遠(yuǎn),道聽途說的一些事情也不知有幾分真幾分假了。 永王在此時再次邀請李白入幕, 李白這回毫不猶豫,果斷的拒絕了永王,他對許萱的話當(dāng)然是深信不疑,即便后來有差錯,他也不會后悔今日的決定。 只是宗蘭在聽說李白的決定之后,說了一句:“若是最后得勝的是永王,李白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br> 李白聽了這話也只是一笑,看向一旁正在教李伯禽寫字的許萱,眼神溫柔的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時光靜好,他又何必理會那些繁雜事務(wù)?這么多年了,他似乎才幡然醒悟,索性還不算太晚。 李白走上前將賴在許萱身上撒嬌的兒子拉開,不悅道:“你今年都已經(jīng)十一歲了,已經(jīng)是個男人了,還整日里賴在你母親懷里撒嬌,成何體統(tǒng)!況且你母親如今剛有身孕,萬不可如此粗魯。” 這幾年李白對他的態(tài)度已然比小時好了很多,故而李伯禽如今也沒有十分怕他了,笑道:“是,孩兒記住了。” 李白無奈的嘆了口氣,拿他沒有辦法,知道他若是一眼沒有瞧見,或是不在的時候,李伯禽還是會黏許萱黏的很緊。 周圍的人似乎都在忙碌的做著什么,杜甫此時也正處于李白當(dāng)年最是抑郁不得志的時候,哀嘆國運逐漸凋零,他們偶然傳信之間,能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杜甫越來越像當(dāng)年在長安時的他了。 李白沒有安慰他,也知道他此時需要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在經(jīng)歷種種失望和絕望之后,看透事物的本質(zhì),漸漸的將整顆心平復(fù)下來,最終能做的,也只是寫一些感慨唏噓的詩罷了。 是年夏,永王率軍直取會稽,不久便敗北,一時間支持永王的許多大臣和幕僚全部鋃鐺入獄,李白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只是搖了搖頭,而后對一旁做著小衣裳的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