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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長幼順序,下一個就是忠王啊?” 李白手中把玩著李隆基賞的箭,意外的發(fā)現(xiàn)箭頭還是純金的,忍不住要放在嘴里咬一咬。 崔宗之忙給他拍開,嫌棄道:“你也不怕上面有毒?說正事,就算那個誰被廢了,也不一定就是忠王了,他的母妃只是姬妾,況且自古又不是沒有廢長立賢的先例,圣人想立誰,便是誰了?!?/br> 李白這時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贊道:“你分析的很對,太子氣候漸弱,每每見他總覺得他郁郁寡歡,拉著一張長臉,明明才二十出頭,看上去卻像是三十多的,也太穩(wěn)重了些,又不懂得討圣人歡心,圣人自然越看越不喜,如此不會為人處世,被廢了就廢了?!?/br> 崔宗之滿臉驚訝,李白笑道:“我沒有要投奔壽王的意思,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要我我也不喜歡看他那一張郁卒的長臉,好像我欠他什么似的,壽王此人......并不好爭,一切不過是惠妃的意愿罷了。” 李白聽了崔宗之這一番話后,心情反而好了許多,他起來伸了個懶腰,偷了他一壺酒,搖搖晃晃的準(zhǔn)備回去補(bǔ)個覺,臨走時又回頭道:“你想把自己從里面摘出來,首先,就是要和李瑤劃清界限?!?/br> 不知道崔宗之是什么表情,李白也不想再理這些煩心事,他現(xiàn)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這種時候,他都是格外的想許萱。自從成親以來,每次回家都會有人為他留盞燈,干凈整潔的小屋,夾在著屬于許萱特有的香味,令他格外的安心。 本以為此次狩獵還要待上幾日,李隆基喜歡狩獵并不是喜歡看他人狩獵,他更喜歡自己馳騁在馬上追逐獵物的感覺,只是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長安城內(nèi)連夜騎馬向李隆基傳了一個消息,也不知道是什么,李隆基當(dāng)即決斷翌日啟程回長安,所有人都未玩的盡興,但李隆基既然發(fā)話了,也只得跟著回了。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猜會讓李隆基打破計(jì)劃立刻回城的人是誰,會有誰如此大的能耐? 崔宗之也是滿臉好奇,他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問李白:“你覺得會是誰?” 李白卻是這些人里最想回家的那個,別人都強(qiáng)忍著不滿和意猶未盡,只有他興高采烈,滿心的歡喜。 “管他是誰,不過我倒是應(yīng)該謝謝那人,可以早些回去?!?/br> 崔宗之先是不解,而后想到什么,便裝模作樣的嘆氣道:“真是羨慕太白兄和嫂夫人的感情啊,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便是太白兄這般了罷?” 李白也不見臉紅,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道:“確實(shí)啊,這三年一晃而過,滋味那是十分的難受啊?!?/br> 崔宗之比不過李白的臉皮,哭笑不得的閉了嘴。 彭允在前面聽見了,回頭看李白,露出森冷的笑,不知是在嘲諷,還是在打其他的壞主意。 王維驅(qū)馬走近,告誡李白道:“這人你千萬要提防,楊洄那人什么事情都寫在臉上,愚蠢的人比較好對付,這彭允隱藏的極深,誰知道昨日的事情不是他在背后挑起的?我看那李林甫也脫不了身,都是一丘之貉。” 李白笑著謝了,反而關(guān)心王維道:“摩詰何時離開長安?下次見面卻不知是何時了?!?/br> 王維淡笑道:“三年后趕考,我必然還會再回來長安,倒是那時不知太白又身處何位了。” 李白搖了搖頭,自嘲道:“我?說不定那時早已被趕出長安,以后的事情誰說的準(zhǔn),且走一步看一步吧?!?/br> 王維道:“過幾日離去就不和二位道別了,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日后有緣自會相聚?!?/br> 于是幾人便沒有再說話,一路沉默,長安城就在不遠(yuǎn)處,李白腦子里都是許萱坐在燈下給他縫衣,偶爾抬頭朝他溫婉一笑的溫存模樣。 真想快點(diǎn)回家看到她。 其實(shí)仔細(xì)想來,也才分開了兩日罷了,怎么好像已有月余不曾見面了呢?也不知她想不想自己...... 胡思亂想著,便已跟隨著入了長安,李隆基也沒說什么,只說了句“朕甚歡心”,便讓大家就地解散,各自回家了。 李白朝崔宗之王維二人道了別,便策馬匆匆往家里趕,半路上又想自己出一趟門也沒有給許萱帶禮物,便又看向四周有沒有好物件賣。 身后有人追上來,李白回頭一看,卻是李玙。 “沒想到提前回來了,也不知能如此驚動父皇的人是誰,不過我知道現(xiàn)在父皇無暇□□,若是太白有空,可到本王府中小坐一會兒。本王有些不懂的問題,還想向太白請教。” 李白下意識的就要拒絕,但是礙于李玙的身份,又不好直說。 “忠王過譽(yù)了,白不過也是一后生耳,尚有許多未知未解,如何能為忠王解惑答疑呢。” 李玙看出他的猶豫,倒也不勉強(qiáng),體貼道:“若是太白現(xiàn)在有要緊事便去忙罷,我這里倒不著急,太白何時有空,只管過來便是。” 說完,也不給李白答話的機(jī)會,轉(zhuǎn)身離去了。 最近這李玙似乎有向他拋出橄欖枝的意味,莫不是覺得太子如今已不成氣候,壽王也好景不長,遂開始蠢蠢欲動了?可是他又沒有表現(xiàn)的十分功利,更沒有和太子壽王起爭執(zhí),倒真像個愛慕才華的閑散人呢。 不過倒是合了李白的意,他急忙往家里趕去,生怕在半路再遇見個什么人,那么回家之路可是遙遙不知期了。 許萱剛收到家中的回信,磨了墨準(zhǔn)備回一封,便聽見外面喧嘩的聲音,她奇怪的走出去,便見暮雪慌慌張張的跑來,一邊喊道:“李郎回來了!” 許萱驚訝過后不禁好笑,不過才走了兩日,這全府上下也太熱情了些,又不是許久未見了。 見李白朝自己走來,她還淡定的問道:“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還以為至少要去七日,聽說圣人最好狩獵,這次......” 也不管周圍還有多少人看著了,李白上前將許萱抱在懷內(nèi),在她耳邊委屈的小聲道:“你竟然都不想我,竟然還嫌我走的時間短了,我卻覺得走了有兩個月未曾見娘子,思念如狂,夜不能寐?!?/br> 當(dāng)著這么多人,許萱不好意思的將李白推開,然后拉著他進(jìn)了屋里,關(guān)上門,這才認(rèn)真的打量他:“好像也沒有瘦,不過才兩日,讓我猜猜,可是在外受委屈了?” 李白心里咯噔一聲,面上卻逞強(qiáng)道:“誰敢給我委屈受,娘子莫要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