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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道:“你說的我也想過,對于太子,我確實(shí)不能幫什么,但是我不想李瑤沒有好下場,他只是看起來兇兇的,但其實(shí)心很好,我想幫的是他而已,至于其他人非要將我和太子綁在一起,那我也沒有辦法。” 李白心想,覺得李瑤心好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 “我亦然。不說郝許兩家的關(guān)系,但憑郝象賢此人幫過我數(shù)次,為人仗義,我就不能袖手旁觀?!?/br> 崔宗之哈哈笑道:“如此說來,這太子沒有什么本事,身邊人也平平無奇,卻有緣得你我二人相助,也算是厲害了?!?/br> 李白挑了挑眉:“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要助太子,只是說郝象賢若有需要,我盡量相幫,你可不要將這兩件事情混為一談?!?/br> 崔宗之無奈的指著他道:“你可真夠狡猾的,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什么?” 突然有道聲音從他們后方傳來,想到剛才二人聊的內(nèi)容,俱都驚了一身的冷汗,兩人急忙回頭看去,見是王維,都很是驚訝。 “你怎么會來?”崔宗之和李白交換了個眼神,問道。 王維驅(qū)馬走近,看了李白一眼,道:“我是跟李尚書而來,近來整日悶在房中讀書,想起許久未見太白和宗之,索性就當(dāng)是出來透透氣?!?/br> 崔宗之道:“看來摩詰是下定了決心要考個一官半職了,那今日我便先恭祝摩詰金榜題名?!?/br> 王維也不推遲,欣然道:“那就借宗之吉言了?!?/br> 李白道:“這些時(shí)日未見,摩詰倒是瘦了不少。” 王維自嘲道:“以前跟在公主身邊,自然衣食無憂,現(xiàn)在孑然一身,難免要在讀書之余cao心一些生活瑣事,不過如此倒是充實(shí)了許多,心里也踏實(shí)?!?/br> 說罷,他又湊近道:“李林甫不僅邀請我來,還帶來了彭允等人,他是禮部尚書,又會討圣人歡心,帶的幾個侍從跟隨的很是正常,倒是你們要注意些了。” 李白直言道:“摩詰這是打算站在壽王那邊了?” 王維搖頭道:“我誰也不站,李林甫既然喊了我,不來白不來,不僅能與你二人敘舊,還能看場好戲,何樂而不為呢?” 崔宗之笑道:“你倒是看了熱鬧了,怕李林甫改日找你還人情了?!?/br> 王維笑的十分狡猾:“過幾日我便要離開長安城,出去走走看看,既然要考取功名,自然不能只在書中混日子,恐怕眼界短淺,出去看看總是沒有錯的?!?/br> 李白很是贊同:“確實(shí)如此,只有走出去了,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都是井底之蛙。” 崔宗之道:“聽說幾位公主殿下也來了,我怎么感覺宮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圣人到底是要做什么,還特意將太子一人留下?!?/br> 王維道:“能做什么,年紀(jì)越大,越是疑心重,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兒子,但是這些又都是他的親生骨rou,他要考慮二十年后接替他的人是誰,既然他猶豫了,太子的位置就不保了?!?/br> 崔宗之道:“圣人廢黜太子,總要有個理由,總不能無緣無故就要廢長立幼,要說的過去才行?!?/br> 李白笑道:“這便不是你cao心的事情了,你說的理由,李林甫能想幾十條來,倒也不用圣人cao心?!?/br> 崔宗之怔了怔,低頭小聲罵了句臟話。 王維嘆了口氣,剛欲勸說兩句,忽見一只白狐從草叢躥了出來,后來傳來馬蹄聲以及幾聲吆喝。 只見一位身穿白色鎧甲的少年疾馳追來,后面跟著一位年紀(jì)略小的女兒家,那少年乍見李白等人驚訝了一下,而后倨傲道:“喂,你們方才有見一只白狐跑過去嗎?” 那少女好不容易從后面追上來,看到李白咦了一聲,道:“是你?李太白?” 李白在馬上簡單的行了個禮:“甚巧,見過咸宜公主?!?/br> 那少年挑了挑眉,不屑道:“原來你就是李太白?也不過如此嘛?!?/br> 咸宜公主道:“楊洄,李太白可是我父皇身邊的紅人,他的才華是得到父皇的認(rèn)可和贊揚(yáng)的。你如此輕視于他,便等同于輕視我父皇?!?/br> 楊洄對咸宜公主倒是恭敬的很,忙道:“楊洄不敢,聽說李太白除了才華,在劍術(shù)上也頗有造詣,想來獵幾個稀罕的獵物也是不在話下的?!?/br> 李白看的出來?xiàng)钿ψ约河袛骋?,但出于什么原因卻不知道,想來年輕人狂妄自大,看不得別人搶了他的風(fēng)頭,于是生了刁難李白的心。 李白以前從不認(rèn)為誰都能和自己相提并論,現(xiàn)在卻是覺得這種事情著實(shí)幼稚,礙于咸宜公主在場,李白只是淡笑道:“原來?xiàng)钚l(wèi)尉卿是在質(zhì)疑圣人的眼光,只是方才圣人令高公公給某下了旨意,只當(dāng)是來踏青游玩,不參與狩獵,故而今日未帶任何利器,也不打算殺生,怕是讓楊衛(wèi)尉卿失望了?!?/br> 楊洄仿佛被李白當(dāng)眾打了一巴掌,這李白先是說他對圣人有質(zhì)疑之心,后來又拐著彎的說他要逼李白抗旨,哪一個罪名安下來他都吃不消,甚至還會連累父親! “沒想到李太白還如此好口才,真是小瞧了你?!睏钿Ю湫Φ?,而后猛喝一聲,“李白,王維,崔宗之,你們?nèi)司谷环抛吡斯鞯钕碌陌缀?,簡直是大膽,以為這里是你們家的后院不成?憐憫之心可不是隨處都能生的,想在公主面前搶風(fēng)頭,打的一手好算盤!” 無緣無故被潑了臟水,任誰都無法容納,崔宗之都給他氣笑了,道:“你這后生,別的本事沒有,倒是不知在哪學(xué)的一身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的本領(lǐng),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放走了公主的白狐了?論胡說八道,我看長安城你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br> 楊洄聽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李白和王維的出身他不放在眼里,這崔宗之是齊國公的世子,他還不敢過于得罪,扭頭對咸宜公主道:“公主,他們故意放走了您的白狐,這可是稀罕之物,是您要送給惠妃娘娘的禮物,萬不能放過這些人?!?/br> 咸宜公主有些猶豫,楊洄是她未來的駙馬,按理來說她應(yīng)該站在他這一邊的,況且母妃和楊家交好,再怎么說也不能幫著外人的道理。 咸宜公主不說話便等于是認(rèn)同了楊洄說的話,楊洄冷哼一聲,得意道:“你們給我等著罷,就算圣人不追究,你們放走了公主送給惠妃娘娘的白狐,且等著被處置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