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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紅?!庇裾婀骺戳嗽S萱一眼, 又道,“我記得之前太子曾欲招攬過李郎,他畢竟是儲君,大唐未來的君王,不管怎樣, 還是不要太冷淡了?!?/br> 聽玉真公主的意思, 倒是為著李白著想, 但是許萱卻知道,李瑛后來并沒能順利登上皇位, 所以若是依附了李瑛,后面李瑛倒臺,李白也只會被波及, 得不償失。 “李郎不過是圣人身邊的一個翰林供奉,公主把他想的過于重要, 連品階都沒有, 誰會眼紅?”許萱拿不準(zhǔn)玉真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敢妄言。 玉真見許萱似乎對此并未有興趣, 心里只道一個婦人自然對朝堂之事懵懂,便多提點了兩句:“李郎現(xiàn)在雖然是圣人身邊的紅人,但這么多年來, 除了身邊的高公公,沒有一個人待的長久。” 許萱抬眼望了玉真一眼,見她面容嚴(yán)肅,并不像是與她套話或者是消遣,也不由得認(rèn)真道:“這個我也與李郎說過,目前看來平安無事,但不知......依公主看,高公公是個什么樣兒的人?” 玉真驚訝的看了許萱一眼,心道她還不是個只顧內(nèi)宅的普通婦人,她冷笑一聲:“高力士?這么多年來,我皇兄一直視他為心腹,哪怕是后宮最受寵愛的武惠妃,都不及他的重要程度,而高力士能一直在圣人身邊而不被撼動一絲的地位,不僅僅是他忠誠于我皇兄,還有這個?!?/br>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許萱當(dāng)然知道高力士不簡單,但她想知道他會借誰的手來對付李白,雖說她現(xiàn)在只是猜測,但李白自己都生過這種懷疑,看來不得不防了。 “高公公定然是世故圓滑的,否則也不會有這么多人前來巴結(jié)他,他表面上立場堅定不移,是圣人的人,但卻不知......” 玉真接過話,直白道:“他確實與許多大臣的關(guān)系都很好,不遠(yuǎn)不近,別人也抓不著他什么把柄,而且皇兄還極為信任他,只是......據(jù)我所知,他好像與李林甫的關(guān)系......一般般?!?/br> 許萱想了想:“既然能與其他大臣關(guān)系處的十分好,而李林甫也是個靈通的人,這倆人關(guān)系只是一般的話......事出反常必有妖......” 玉真忽然笑了起來:“我算是知道李郎為何這么喜歡你了,你與我想象的不一樣?!?/br> 她忽然將話題轉(zhuǎn)移了去,許萱猝不及防,怔怔地看著玉真,啊了一聲:“你的我是什么樣子?” 玉真不答,馬車緩緩?fù)A讼聛?,她掀開簾子,許萱看到站在門外等候的暮雪。 “有空你可以到道觀里來聽聽我講的道,這世間的事情太過繁瑣,情.愛也是,我活了三十多年,看清了一些事情,應(yīng)該也不算太晚?!庇裾鏇_許萱笑了笑,話中帶著深意。 許萱目露迷茫,見玉真再沒有了說話的意思,便告退下了馬車。 車簾微微搖曳,許萱看到玉真靠在車廂內(nèi),閉著眼睛十分愜意。 暮雪跑了過來,她并沒有看到車內(nèi)的人,只對許萱道:“郎主方才還在尋你,婢子如實說了您去了賀府,郎主便讓婢子在門口等著。” 許萱點點頭,她正好有許多問題想要問李白。 “午膳可準(zhǔn)備好了?” 暮雪答道:“準(zhǔn)備好了,只是郎主沒有說在哪兒用,也沒有說要不要請那位貴客一起......” 許萱不知道他們父子二人聊得怎么樣,回到室內(nèi),見李白臉色尚可,便吩咐道:“既然午膳準(zhǔn)備好了,就擺在前廳罷,記得叫上阿爹一起。” 朝青看李白并沒有反對的意思,便領(lǐng)命去了。 許萱過去看了眼他正在看的書,又看了眼李白精致的側(cè)顏,笑道:“方才我從賀府回來時,遇見了玉真公主?!?/br> 李白哦了一聲,略微驚訝道:“這么巧?” 許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她覺得夫妻二人不應(yīng)該有任何的隱私,便將自己方才的行徑告知他道:“方才你與阿爹在花園內(nèi)說話時,我左思右想,還是想去賀夫人那里問一些情況,只是賀夫人言語間似乎并不想和我談?wù)撨@些,不過玉真公主倒是與我說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話?!?/br> 李白似乎不大相信玉真公主會有這番閑情逸致,生怕許萱上當(dāng)受騙,問道:“她說了什么?” 許萱見李白一臉的提防,想來自己方才也是這種心理,不答反問道:“依李郎看,玉真公主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除了自以為是,可還有優(yōu)點?” 李白努力思索著自己腦中對玉真公主的印象,仿佛都不是什么好的,許萱也不勉強(qiáng)他,說出自己心中所想:“我覺得,她雖然有些驕縱跋扈,捉摸不透,但今日的一番言論我相信她是沒有惡意的,反而好意提醒我們提防那個高力士,這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而且她最后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我沒有聽懂......” 許萱將玉真公主最后那番話告訴了李白,李白亦陷入沉思,他想起自己在華清宮時只見到王維,并沒有玉真的身影,記得李琚曾說,他們二人似乎有了分歧......莫非愛好男色才子的玉真公主突然轉(zhuǎn)性,想要兩袖清秀,孑然一身了么? “這倒是與她之前很是不同,只是她性情多變,這一時是這般說法,下一刻又不知又是怎么想的,還是不要全然相信。”頓了頓,他本來以為許萱只是擔(dān)心他所以才會讓他提防一些人,卻沒有想到許萱竟然如此看重,也不由得正視起來,“我平素在圣人身邊做事,只要不出差錯,不惹怒圣人,應(yīng)是不會出什么問題,娘子何故如此擔(dān)憂?就算一些人有滔天的本事,也不能在圣人面前耐我何??!” 許萱也覺得自己過于提心吊膽了,但她生怕一個不注意,李白被人陷害,為時晚矣。 “那些人是不敢當(dāng)著圣人的面對你如何,但你當(dāng)了一些人的路,惹了一些人眼紅,他們或許會借圣人的手對付你也不一定,雖說你現(xiàn)在正受圣人寵信,卻不及那些待久了的老人,尤其是高力士,我每每想起此人,總覺得心里不踏實?!?/br> 李白安慰的拍了拍許萱的手,笑道:“既然你這般看重,我會放在心上的,你放心罷,我會多加注意,至于那個高力士,我盡量防著些就是了?!?/br> 暮雪此時折返回來,道:“午膳已經(jīng)擺好了,就在前廳,貴客也已經(jīng)請到?!?/br> 許萱吁出一口氣,她覺得自己似乎進(jìn)了一個死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