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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不必來太早,來了便在書房等朕就是,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帶你過來。” “是?!崩畎坠Ь吹?,從喜悅中清醒過來,他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理解差了,圣人讓他去的是翰林院,并不是翰林學士院。 走在興慶宮內(nèi),高力士在前面親自為他領(lǐng)路,一邊恭喜道:“才子可是我朝第一人啊,被圣人特批,從古至今,都未曾聽說過,咱家也是有福氣,竟然看到了這千古第一人?!?/br> 不過是見風使舵,李白知道,他今日被圣人大為贊賞,若是反過來,他被圣人趕出皇宮,這高力士不知又是怎樣一副嘴臉了。 “高公公過獎了,不過是白的福分,有幸服侍圣人左右,日后有勞公公多加照拂了?!崩畎卓蜌獾?。 高力士忙道:“相互照顧,相互照顧。” 出得興慶宮,天色已經(jīng)快暗下來了,那邊墨青等了一日,正坐在馬車上打瞌睡,李白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醒來?!?/br> 墨青一個激靈,見李白出來了,埋怨道:“李郎讓人好等,莫非是圣人太難伺候了?” 李白又敲了一下他的頭,呵斥道:“這話也是你能編排的?這還在宮外,你腦袋不想要了?!?/br> 墨青忙住了嘴,吐了吐舌頭,服侍李白上了馬車:“回去嗎?” 李白冷冷道:“再過一會兒就要宵禁了,你給我在大街上逛逛試試,我可不陪你去住牢房?!?/br> 墨青也發(fā)覺自己說了蠢話,覺出李白心情不好,忙不再吭聲,快馬加鞭趕了回去。 許萱忐忑的等了一整日,哪里也不敢去,生怕中途有什么消息傳來,心里雖然清楚今日正是李白人生的轉(zhuǎn)折點,卻還是放心不下。 直到外面?zhèn)鱽眈R車,許萱急忙迎了過去。 李白見到許萱就等在院中十分驚訝,他下車扶住許萱:“怎么不在屋里等?外面這么涼,天又黑了,快些進屋里去。” 許萱見他安然無恙的回來,心里的一顆大石頭頓時放了下來,笑道:“沒什么,就是有些擔心你,竟然在宮里待了這么久,圣人可有為難你?” 李白道:“沒有?!泵加铋g卻似乎帶著一絲憂愁。 回到屋內(nèi),李白先給許萱倒了杯熱水讓她捂著,自己則脫了外衣,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婢女已經(jīng)都退了下去,許萱低頭看著被子里的茶發(fā)呆。 李白走過來將她手中已經(jīng)冷掉的茶拿走倒掉,重新倒了一杯熱的,放到她手中,摸了摸她的腦袋,問道:“怎么了?莫不是在外面受了涼?” 許萱回過神,調(diào)整好心情,見李白心情不算太糟,抓著他好奇道:“今日怎的在宮里待了那么久?一直都和圣人在一處?” 李白點了點頭,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問許萱:“你吃飯了不曾?” 許萱應道:“吃了?!?/br> 李白這才答道:“今日進宮后都在和圣人說話,他對我很是好奇,也很是贊賞。” 許萱半是為他高興半是擔憂道:“這不是一件好事么?難道其他人為難了你?” 李白笑了笑,一手放在許萱背上,安撫她道:“誰會為難我?縱然要給我使絆子,也不會在宮內(nèi),當著圣人的面。圣人還特批我入翰林院,從明日開始,侍奉圣人左右?!?/br> 許萱心中一緊:“明日就去?” 李白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圣人喜歡我的才華,卻覺得我只是個會作詩之人,并不覺得我能有其它作為,所以不過是像對待寵物一般,一時興起罷了,久而久之,便會覺得乏味,倒還不如那些宮人看著順眼了?!?/br> 他如此沮喪,是許萱意想不到的,她還以為李白對唐玄宗的安排甚是驚喜,沒想到李白的想法真的不僅僅是入朝為官,他是真的想為黎民百姓做些事情的。 許萱只好安慰道:“有機會總比一點機會也沒有的好,李郎如今好歹也是入了圣人的眼的,被圣人欽點入翰林,又特批隨身侍奉,已經(jīng)是前無古人了,在我看來,是個好的開始,李郎何不努力嘗試一下,或許有日圣人對李郎刮目相看,并非今日這般淺薄對待?!?/br> 李白被許萱最后一句說笑了:“你竟然敢說圣人淺?。抗?,不過說起來,確實比一些人好太多,我這也算不算一步登天呢?” 許萱見他又開始自大起來,無奈道:“李郎也是一步一步走來的,得到今日的恩惠也不是天上掉的餡餅,如何說是一步登天?況且這天子可是圣人,你在外不許這般胡說?!?/br> 李白乖乖點頭:“是是,在外斷不敢亂說的,也就在娘子面前過過癮。” 許萱見他這樣乖巧,心里早就軟成一汪水兒,忍不住道:“那便從明日開始,你就要進宮去了,只有晚上才能瞧見你了?!?/br> 李白見她不舍,心中十分雀躍:“我也舍不得娘子,實在不行,就不要那什么勞什子翰林供奉了,除了作詩還要哄他開心,也是累人?!?/br> 許萱知道他只是說說哄她開心罷了,若是拒絕圣人,可是不想要這頸上的腦袋了,她不與他混鬧,認真道:“今日之事,想必又要遭到許多人的嫉妒,還有太子那邊,莫要生了什么嫌隙,李郎如今身置官場,許多事情身不由己,一些關(guān)系還是要處置好的,先前有恩的人也不能因此疏遠,我倒不是將李郎想成忘恩負義之人,只是李郎自己不知,你心中坦蕩,便以為別人心中也是如此,不是我將別人想壞了,而是人有時候會產(chǎn)生那么一絲惡意的誤會,久而久之,若是不結(jié)開,便會成為心中的一根刺,有些人能忍得,有些人不愿忍,必將要把刺拔出才好。” 李白理解許萱的意思,他也是和許萱在一起后才發(fā)現(xiàn),對某些人,不將話講清楚,怕是要生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來,他以前不在乎,彼此心有默契便是知己,無法溝通便也無須再有牽扯,只是在官場,卻不能這般任性了。 “我盡量。”李白也不知道有沒有往心里去,他除了擔心每日毫無作為外,便不會將其他人的所思所想列為重要事之一,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許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一些道理李白也是知道的,她多說無益,只是李白向來以自己心性來做事情,到時候也只能聽人事盡天命了,起碼現(xiàn)在圣人是贊賞李白的,應當不會有人明著故意為難他。 “圣旨估計明日早上到了,娘子等了我許久,先睡下吧,我......” 許萱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