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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又不是當面,他若是真惱了來質(zhì)問我,我只當沒有說過,他又能奈我何?” 李白對他當真是沒有脾氣了,扭頭看向窗外,懶得再理他。 車內(nèi)靜了片刻,崔宗之忽然道:“咦?剛剛路過你家門口,你不下車么?” 李白漠然道:“既然說了要去賀府,那就做個十足十,去一趟也無妨?!?/br> 現(xiàn)在這個時辰,許萱應(yīng)該還在賀府跟著賀夫人學手藝,介時在賀府蹭了晚飯再一同回去也好。 崔宗之了然道:“也對,太白兄想的周到?!?/br> 李白忽然想起一事,問道:“為何所有人都喚你宗之,怎的不見有人喊你的名成輔?” 崔宗之得意道:“自然是因為我人緣好,也許是崔宗之這三個字叫著更為順口,太白兄以為不妥?” 李白搖搖頭,不再講話了。 不料到了賀府,卻聽聞許萱已經(jīng)回家的消息,李白哪里還坐的住,立時和賀知章告了退,在崔總之了然的笑容中離開了賀府。 匆匆回到家里,見到許萱安然無恙,李白頓時放了心,見榻上放著一封信,問道:“誰來的信?” 許萱提早回家也是因為這封信,本不欲告知李白,誰料他今日也回來這么早,見無法隱瞞,只得如實相告?!笆羌依飦淼男?,說父親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酒莊,只是還沒確定背后制酒之人是我們......” 許萱憂心忡忡,李白拿起信看了一遍,安撫道:“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嗎?你不要胡思亂想,管家會處理好一切的,放心?!?/br> 許萱點點頭:“希望如此?!?/br> ******* “李郎果真進了賀府?” “是,小奴親眼看見那李郎和崔郎下了馬車,一起進的賀府,賀府的管家看到他們還很是高興,想來是與賀家關(guān)系甚篤,小奴瞧見了便立馬回來稟告公主?!?/br> 低調(diào)奢華的房內(nèi),玉真公主換上了往日穿的道袍,轉(zhuǎn)過身看著桌上李白親手給她寫的詩,秀氣的面龐由溫存變得凌厲。 “李騰空那里也要給我盯仔細了,她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有接近李白的征兆,都要盡快回來告知于我!” “是?!?/br> ****** 郝象賢自那日來過之后,再也沒有來拜訪,那日看著他臉色十分不對勁,也不知道是何原由,許萱因擔心他,便讓人派了消息遞給他,讓他來一趟。 翌日,郝象賢姍姍來遲,滿臉疲色,許萱見狀,忙擔憂的問道:“臉色怎么這么難看?近來很忙?” 郝象賢對著許萱倒還頗有耐心,點了點頭,道:“還行,那日瞧見阿姐沒有打招呼,還以為阿姐會惱了我?!?/br> 許萱道:“這是說的什么話,無論你是有公務(wù)在身,還是在處理私事,自然你的事情最為要緊,打不打招呼有何重要的?!?/br> 郝象賢聞言心中溫暖了許多,臉色也緩和了下來,端起旁邊的清茶喝了一口,也不嫌棄沒有味道了。 “姐夫今日不在家?” 許萱道:“本來是在等你的,宰相長子張相忽然遞了拜貼,兩人出了門,也不知去了哪里。” 郝象賢略微不滿道:“姐夫近來名氣大盛,是好事也不好,平時還是低調(diào)些為好?!?/br> 許萱頓了頓,解釋道:“長安城內(nèi)達官顯貴各個得罪不得,別人相邀,若是拒絕了,恐怕更難說清楚,少不得還要得罪一些人?!?/br> 郝象賢理解的點點頭,道:“我不是說姐夫與人相交不是好事,只是這長安城畢竟比不得安陸,人多眼雜,嘴里說出來的話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姐夫日后若是想入朝為官,總不能先讓圣人生了不滿。賀知章是個可以來往的,但他如今不及往日,雖還有些余威,總是比不上現(xiàn)在圣人身邊的紅人?!?/br> 他又喝了一口水,眉頭緊鎖道:“張說這個人是萬萬碰不得的,簡直如同一條瘋狗一般,若是得了他的眼緣倒也罷了,只是這人陰晴不定,誰知道哪天他突然性情大變,連圣人都不放在眼里,到處搜刮民脂民膏,雖有些大謀略,卻難以長久?!?/br> “至于那個玉真公主,她幼時過得可憐,這幾年才慢慢好轉(zhuǎn)起來,金仙公主薨世,她如今最受圣人寵愛,雖然有些話語權(quán),但畢竟是女流之輩。最近這兩年,有人說王維生了想要脫離她的心思,也不知兩人私下又是如何相處的,不過他可算是想明白了,依附在一個女人身上,能有什么大作為,不如早早脫身,為自己謀一個光明磊落的前程,才是最好的打算?!?/br> 許萱聽了不禁沉思,郝象賢說的句句在理,不過這些李白自己都明白,有些人近不得身,卻也不能拒之千里,官場中整日應(yīng)酬很是辛苦,一點也不適合李白的作風,比不得自由自在與三兩好友歡聚一堂,暢所欲言。 想要進官場,必然要付出一些代價。 “既然是他的未來,決定權(quán)自然是在他的手上,無論是做官也罷,還是做個逍遙散人也罷,都好,我是無所謂的。”許萱只是擔憂李白未來會因此而遭受變故,她唯一的希望,便是他能一生平安順遂罷了。 郝象賢看著許萱溫婉的面龐,心生柔情,只是不知為何鼻尖一陣酸楚,嘴里突然冒了一句:“知禮他沒有娶到你,是他沒有福分?!?/br> 許萱頓了頓,不知郝象賢為何突然提起郝知禮,兩家畢竟是世交,過去的事情自不必提及。 “只是緣分未到罷了,知禮還年輕,會遇到許多更好的?!?/br> 郝象賢卻似不肯放過這個話題,他直直的望著許萱,柔聲道:“阿爹要給我說一門親事,我沒應(yīng),只是阿爹是不管我應(yīng)不應(yīng)的,郝家已經(jīng)不如以前,可是我總想著,這世上或許有另外一個阿姐,可惜我錯了......” 許萱怔怔地看著他,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幼時郝許兩家的情誼比現(xiàn)在單純真摯許多,她與郝象賢、郝知禮和郝象蓉都是一起長大的,雖不是親生姐妹,卻也絲毫不差,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距離也逐漸的加長,彼此心內(nèi)真實的想法也就不得而知了。 郝象賢這番曖昧不明的話語,令許萱一陣心慌,好似這么多年的姐弟情似乎要開始變質(zhì),亦或是早已變質(zhì)而她不自知,只是如今她已經(jīng)嫁人,郝象賢本不必將這話說出來讓大家難堪,也不知他今日是怎么了。 “看你臉色不大好,想來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