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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郝象賢愣了一下,看著車簾,他當然知道里面坐著的究竟是何人,而后露出猶豫的表情,并沒有走過來的打算。 許萱有些奇怪,但見他一旁還有個略微眼熟的人,好像在進長安城時看到的那名華衣男子! 那名男子年齡與郝象賢相仿,卻生的細皮嫩rou,唇紅齒白,眼中帶著與外貌不符的成熟與深沉。 “寵之一直在看馬車內的美嬌娘,莫非是看上了人家?”那男子調侃道,似是與郝象賢關系十分親密。 郝象賢無奈笑道:“你沒看見人家梳的什么發(fā)髻,休的胡亂編排?!?/br> 男子這才注意到,頓時覺得無趣,只好住了嘴幾人往一旁的酒樓走去。 朝青不解的看著離去的郝象賢,嘴上卻對許萱笑道:“郝郎應是為了避嫌,周圍那么多男子,興許是在為太子殿下辦事罷?!?/br> 是辦事還是和狐朋狗友喝酒閑聊?這就不知道了。 “不必理他,我們進去看看布料。”店鋪內人雖然多,許萱還是決定進去看看,總比在車內悶出一身汗的好。 那店主見許萱面生,卻衣著不凡,料想是他不知道的哪家大戶人家,自然不敢怠慢,忙吩咐一個小童領著她們進了后院。 許萱走到后面才知道這家店鋪有多大,前面放著的布料都是給普通百姓人家穿的,價格實惠,故而人數(shù)眾多,而后面顯然是給一些有權有勢之人特意準備的房間,既不會有人打擾吵鬧,又能看到許多貴重稀有的面料,如此生意頭腦,也怪不得他家生意這般好了。 只是今日顯然比平時還要忙碌一些,那小童先把許萱領到一件花廳,端上茶水抱歉道:“今日正是進來新貨的日子,故而會有這么多人,還有勞娘子稍微等一下了?!?/br> 這里涼快又舒適,許萱當然不介意,忍不住打趣他兩句:“你們又是如何知道我是該到后面來,而不是在前面選布料的?” 小童紅著臉蛋十分憨厚道:“娘子看著雖然面生,馬車雖不豪華卻也不簡單,況且娘子舉手投足間的氣質怎么看都是出自書香門第,怎好讓您在前面與一些不識大字的農婦搶東西呢。” 這倒也不是這小童瞧不起人,那些平民百姓收入低微,買不起太好的布料,自然是要在前面自行買入,而一些有身份的人自然也不會做出這樣掉身價的事情來,這店家既聰明又貼心,此番舉動讓所有人都滿意,也怪不得生意會這么好了。 不過既然來后面挑選布料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那么想來店主與一些達官顯貴的關系也是心照不宣的。 那小童還要說什么忽見從外面又跑進來一位小童,超許萱行過禮后,走到先前小童身邊耳語幾句。 先前的小童點點頭,對許萱道:“一位貴客已經選好了,娘子且隨小奴來罷?!?/br> 許萱起身往里面走去,忽聽見幾位小童一起送一位貴客離去,她本不甚在意,卻隱約聽到一句“恭送公主殿下”。 許萱好奇的回頭看去,卻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紅色的裙擺,消失在車簾內。剛才那位是公主?只是不知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小童只是看著許萱笑,自然不敢隨意在背后暴露其它客人的隱私,尤其是當朝公主殿下。 看來這家成衣鋪不容小覷,許管家推薦這里,是否也有其它用意呢? 話分兩頭,且說這邊李白拿著拜帖來到了宰相府,門衛(wèi)似是早就得了吩咐,未經通報便帶著李白進了花廳。 宰相府相較于許府奢侈許多,也難怪會傳出張說貪污的名聲,單單一個花廳就鑲金嵌銀,可見其它地方又是如何了,不過張說如此不忌諱,也是“勇氣可嘉”。 在花廳等了近乎一個時辰,其間喝的茶水都已換了數(shù)次,墨青漸漸看出端倪,湊到李白耳邊小聲道:“李郎,這么久都沒人......明擺著故意晾著您呢......” 李白不在意笑笑:“無妨,宰相家中如此富裕,這茶果然不錯?!?/br> 墨青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知道您會品酒,什么時候您還會品茶了......” 李白剛要說話,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忙從位置上站起,本以為終于等到了張說,不料來人卻是個中年男子。 李白欲行大禮,那人忙制止道:“李郎不必如此,我并非家父,受不得此等大禮?!?/br> 原來是張說的兒子,李白恍然,怪不得他如此年輕,于是笑道:“原來是大理寺卿,失敬失敬?!?/br> 張均以手示意李白入座,抱歉道:“家父昨日剛飲了酒,今日便有些頭疼,剛剛請了郎中來看,這才怠慢了李郎,還望李郎勿怪?!?/br> 李白心想估計是那老頭兒心情不好罷,倒也不揭穿,笑道:“無妨,貴府的茶可是上上品,平時我還嘗不到這般好的,今日也算是沾了長相的光了?!?/br> 讓客人喝了一肚子的水,張均聞言愈發(fā)愧疚,道:“李郎若喜歡,待會兒走時大可帶些回去給夫人嘗嘗。”頓了頓,他嘆了口氣,道,“家父年輕時脾氣就不大好,如今年紀大了,愈發(fā)的喜怒無常,我身為兒子都無法揣測到他在想什么,如今也只有萬事順著他了。” 李白理解道:“張相畢竟是大智慧之人,有大脾氣也是理所應當,三次為相,也唯有張相一人了?!?/br> 張均對李白這番話很是受用,他雖然知道自家父親性格暴躁,又喜好貪婪,但自己說出來和別人口中說出總是不一樣的,不管李白這番話是否真心,起碼在他看來,李白的到來并非只是想要巴結張家。 “李郎作的詩家父前幾日還看過幾首,當時還稱贊如今后生可畏,今日李郎登門拜訪,家父本是高興的,只是時機不巧了......” 李白忙道:“不礙事,左右某閑來無事,日后再來拜訪,張相莫要嫌我煩惱就是?!?/br> 張均哈哈笑道:“李郎說的哪里話,只是你這一大早來此,家中撇下了不少人罷。” 李白無奈道:“我出來的早,不曾看見什么人?!?/br> 張均又是哈哈一笑,覺得眼前這俊逸才子非是那讀書死腦筋之人,倒是風趣幽默的很,極有意思。 于是張均也起了結交之心,對李白也多了幾分的尊敬,他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李白,笑道:“李郎年紀輕輕,卻如此驚才絕艷,實在是令人艷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