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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李白寵妻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于私心,當(dāng)然,我堅信我的兒子非是那等大jian大惡之人,覺得一命抵一命甚為可惜。不料那農(nóng)夫的妻子不知被何人所助,竟一紙訴狀告到了朝廷。”

    “朝堂之時,我護(hù)短的事跡被人當(dāng)中念出,圣人龍顏大怒,于是便撤了我的職?!?/br>
    李白憤然道:“這分明是小人構(gòu)陷,那些官宦子弟殺人如螻蟻,怎的不見有人告狀?分明是人設(shè)計好的!”

    許圉師揮了揮手:“都是已經(jīng)過去的事,不過此事也對自然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他每日生活在自責(zé)之中,因殺過人被圣人欽點,當(dāng)然不能為官。于是每日酗酒,動輒便打罵兒女,現(xiàn)在他的兒子也如此教育誠德,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特地請你來幫幫這孩子?!?/br>
    怪不得,那孩子看起來很是怕人,眼中卻又帶著一股子敵意。有些棘手,他斟酌道:“這事......白一人不敢做主,要先問過娘子才行?!?/br>
    許圉師呵呵的笑,點了點李白,忽而又咳了起來,李白急忙起身,為許圉師拍了拍背,擔(dān)憂道:“阿公可是最近受涼了?”

    許圉師搖了搖頭:“老毛病了,不礙事,年紀(jì)大了,總要有個病什么的,沒什么大不了。”

    李白聞言放了心,對許圉師拱手道:“既然是阿公相托,白定當(dāng)傾囊相授,只是......”

    許圉師知道李白怕教不好,便給他一劑定心丸:“無事,他能學(xué)得你十分之一也是好的,我不求他有什么出息,只要能學(xué)進(jìn)去點東西,少挨些打罵便可。菁諼那邊,她阿娘會和她說的?!?/br>
    他這樣說,李白便沒有什么顧忌了,想來許萱也是會同意的。

    宴席男女分開,郝象蓉看著許萱身上穿的新衣,羨慕道:“jiejie這么早便穿了新衣,看來嫁了人也是有好處的?!?/br>
    許萱啐道:“胡說什么,這是去年做的,我穿過一次,只是你沒有見過?!?/br>
    一旁的郝象潔聽著了,也湊過來好奇道:“萱jiejie,我聽說李郎是商人之子,想來你家里有很多錢罷?錢多也挺好,穿金戴銀的看著挺風(fēng)光,只是見了那些夫人娘子的還要行禮,不免有些落下乘了?!?/br>
    郝象蓉不悅道:“你又在那胡說什么,少在那聽風(fēng)就是雨,李郎可是有名的才子,你怎知將來不是前途無量?”

    郝象潔神秘一笑:“多有名???不就是在安陸嘛,你到長安去打聽打聽,可有人聽說過李白這個名字?也不知道名氣是誰幫他弄起來的,我現(xiàn)在是心疼萱jiejie,要說前途我看就知禮最有希望,都是四大被人蒙蔽了眼睛?!?/br>
    “你閉嘴!”郝象蓉忍不住喊了一聲,郝夫人朝這邊看來,指責(zé)道:“蓉兒,你在做什么大呼小叫的,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

    郝象蓉還要說什么,許萱急忙制止她,道:“象潔,未來不是嘴巴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希望你日后能得償所愿。”

    郝象潔抬了抬下巴,道:“我當(dāng)然會!”

    郝象蓉仍拿眼睛瞪著郝象潔,看樣子最近沒少受她的氣,許萱告了罪,拉著郝象蓉從席上退了下去。

    “氣死我了,你知道這些天她每日在我眼前明嘲暗諷,我和阿娘說,阿娘居然說是我容不得人。”郝象蓉紅了眼睛,又委屈又憤怒,“我現(xiàn)在倒是巴不得嫁過去了,興許過的比現(xiàn)在如意些呢!”

    許萱知道她從小便忍著讓著郝象潔,就連婚事也被她不齒,郝象蓉本就委屈,現(xiàn)在更是難堪,以至于要破罐子破摔了。

    “你莫要聽她胡說八道,難道別人的日子都是活在她嘴里?要真是如此,那還有什么意思,直接讓她說就好了?!痹S萱絲毫不在乎,自己的日子如何,只有自己才知道!

    郝象蓉抽泣道:“jiejie,你說我以后,會不會像大娘那般?!?/br>
    她是在說許自然的妻子,許自然醉酒后便會打罵妻兒,大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

    許萱忙捂了她的嘴,小聲道:“別亂說,怎么會呢,大大也不是故意的,他清醒后也會內(nèi)疚不安,他一定也很難受......”

    “喝酒的男人真可怕!”郝象蓉總結(jié)道。

    許萱:“......”

    ******

    晚上回去后,李白先去了書房,許萱要睡時他才過來。

    許萱今日也喝了點酒,頭有些昏沉,李白把一支陳舊的簪子放在許萱面前,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找回神智。

    “這是......你送我的禮物?”

    許萱接過,李白把她摟在懷里,嗯了一聲,道:“是我母親留下來的,有些年頭了,故而顯得十分陳舊,你若是嫌棄便收在匣子里,不妨事?!?/br>
    許萱拿在眼前仔細(xì)看了看,無論是做工還是樣式,都是她從未見過的,想來是西域那邊的佩飾,雖然有點舊了,許萱卻真的很喜歡。

    “好看,我喜歡!”許萱笑著想了想,“明天應(yīng)該跟朝青說一聲,做一件與這首飾搭配的衣裳才是。”

    李白本來在送她之前還有些猶豫,見她姿態(tài)絲毫不做作,心里也十分受用,他將許萱額間的碎發(fā)撥到后面,帶著幾分寵溺,道:“你喜歡就好。”

    許萱又看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從枕下拿帕子包了,然后放在一個小小的匣子里,又打開看了一眼,才將它鎖起來。

    李白見她這番小動作,心里溫暖無比,忽然想到這畫面似乎有些眼熟,好像他前幾日也這般對許萱抄的書做過,將心比心,原來她待他的心,竟然和他是一樣的!

    許萱來了精神,那點子頭疼也不理會了,她滿是期待和好奇道:“李郎,我想聽聽你以前的故事?!?/br>
    李白想了想:“你想聽什么時候的?”

    許萱嘿嘿笑道:“都可以,都想聽!”

    到底是什么樣的經(jīng)歷,造就了這樣一個李白,只要一想到他日后躊躇滿志的去了長安,卻黯然狼狽的離去,一生無所成就,便有些心疼,要是李白只想做一個閑散詩人,不入仕途,那人生豈不十分輕松快活?

    終其一生,也許到了最后那些時日,才能參透?

    李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許萱,他一雙淡色的瞳孔,透過窗紗,外面一輪明月高掛,與屋內(nèi)的爐火交相輝映。

    “那就說說那把短劍罷?!辈煊X到許萱動了動身子,他忙替她把被子蓋好,“當(dāng)時我在昌明游歷,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