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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子。 如夏看著李白精致的側(cè)顏,臉頰微燙,她又湊近了一些,輕聲問道:“李郎在寫些什么,婢子沒有念過書,一個字也看不懂。” 李白讓了讓身子,笑道:“既然不識得,那不看也罷,若是實在有興趣,倒是可以向你家娘子討教,想來她那溫和的性子,定然有十分的耐心樂意教你一二?!?/br> 如夏臉上的笑僵了僵,她看旁邊放著一壺酒,過去為李白斟了一杯,道:“像李郎這般愛喝酒的,婢子還是第一次看見,娘子以前也會偶爾寫寫詩,卻不像李郎這般有趣味?!?/br> 聽見許萱還會寫詩,李白頓時來了興趣:“娘子以前還寫過詩?我卻是不曾聽聞,看來回去要向娘子好生討教一番了?!?/br> 如夏看李白一飲而盡,接過酒杯又斟了一杯,道:“我們郎主膝下只有娘子一女,偶爾也會把娘子當(dāng)做男子教導(dǎo),恰巧娘子也喜歡看書寫字,這才深得老郎君的喜愛。” 李白點(diǎn)點(diǎn)頭,他看了一下午的書,也算是喝了一下午的酒,縱然再大的酒量也有些撐不住了,放下筆,他坐回榻上,靠在迎枕上揉著頭。 如夏瞧見,忙過去替李白按頭,一邊擔(dān)憂的問道:“李郎可是喝醉了?” 女子身上的脂粉味撲面而來,李白胃里有些難受,他躲開來,如夏緊隨不放。 “李郎頭疼的緊?婢子給您揉揉?!?/br> 李白捂著嘴巴推開她,揮了揮手,自己搖搖晃晃進(jìn)了內(nèi)室,關(guān)上了房門。 如夏咬著嘴唇跪在榻上,一張俏臉發(fā)白。 墨青抱著一摞書進(jìn)來,看見如夏奇怪道:“你在那跪著干嘛?李郎呢?” 如夏忙下榻道:“李郎喝多了,有些頭疼,現(xiàn)在內(nèi)室里休息?!闭f罷便急急離去了。 墨青摸不著頭腦,將書放在桌上,推門看了一眼,李白正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覺,他走進(jìn)去幫李白把鞋脫了,又拉上被子,這才轉(zhuǎn)身出去。 郝南榮親自派人接郝象蓉回家,許萱好說歹說又勸了她一回,臨走前磨磨蹭蹭,郝家的管家都快哭了,她這才不情不愿的回府了。 許萱裹著厚厚的大氅,仍然覺得夜間很涼,她急匆匆的往回走,問道:“李郎還在看書?” 朝青搖頭道:“婢子不知,這個時間應(yīng)該還在看書?!?/br> 許萱想了想,轉(zhuǎn)身往書房走去。 還未到書房,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一片漆黑,許萱有些奇怪,難道李白不在? 許萱推開門,屋內(nèi)一片靜謐,就連墨青的身影都不見。 “難道李郎出門去了?”朝青猶豫道,按理來說,李白出去之前都會和許萱知會一聲的。 許萱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忽聽得里面?zhèn)鱽砥扑榈穆曇簦咳灰惑@,急忙推門進(jìn)去。 李白并沒有睡多久便被渴醒了,喚了幾聲墨青,無人應(yīng)答,只好自己親自下床找水喝。 也不知人都去了哪里,屋里的火爐無人添,他隨意披了件大氅,桌上的茶水也早已涼透,頭還是疼的厲害,看來今天喝的有點(diǎn)過了。朦朦朧朧間,仿佛回到了兩年前,冰冷且漆黑的房間,沒有人氣,醒來看到的永遠(yuǎn)都只有凌亂不堪的書籍,以及自己隨手所作的詩稿。 他曾經(jīng)幾度以為,那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也以為他會這樣一直生活下去。 許萱看到急忙上前扶住他,整個屋里都充斥著酒味,許萱連忙讓人把火爐燒起來,將李白扶回床上,皺眉道:“怎么喝這么多,墨青也不看著你?” 醉意漸消,剩下的便是酒的后勁,李白難受的捂著頭,被許萱灌了點(diǎn)溫水,這才舒服了點(diǎn)。 “郝家娘子走了?”嗓音略帶嘶啞,李白握了握許萱的手,“怎么這么涼?快進(jìn)來!” 許萱將手抽回,見他把被子掀開,示意她也躺進(jìn)去,笑道:“今晚就打算在這里歇了?” 替他把被子蓋好,許萱把水重新溫上,放在夠得著的地方,朝青早已退了下去,屋內(nèi)只剩他們兩人。 “墨青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李白拿手撐著頭,道:“許是跑去偷懶了。” 許萱把他手邊的書整理好,一低頭,忽然看到床角處掉落的一支珠花。 第23章 當(dāng)時明月在(一) 室內(nèi)逐漸溫暖起來,李白靠在床上,墨發(fā)束于腦后,一拳撐著頭,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許萱。 許萱也靜靜的看著他,光潔白凈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俊美,淡色的瞳孔在燭火的照映下愈發(fā)清冷,他薄唇微啟:“過來。” 許萱回過神,見他眼中帶著戲謔,必定是自己剛才看他看的癡了,也是,這樣好看的男子,無論是哪個女的,都會喜歡的罷。 李白掀開被子,許萱也沒有什么好扭捏的,順從的躺了進(jìn)去,李白握住她的手給她取暖,笑道:“手怎么總是這樣冰,我看屋里放著湯婆子你也不記得用。” 許萱聞著他身上的酒香,勸道:“李郎以后莫要再喝許多酒了,畢竟喝多了傷身,偶爾為之尚可?!?/br> 李白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一副完全不往心里去的樣子。 許萱剛想再勸兩句,忽然指尖一痛,她低呼了一聲,李白忙問:“怎么了?” 方才被針扎的小孔不小心被李白指尖刮了一下,她笑道:“無礙,下午不小心扎到手指了?!?/br> 李白把許萱的手指拿到眼前細(xì)看,不悅道:“怎么這么不小心?” 許萱任他來回摩挲著,他的手掌大而修長,手心極熱,被他握著很舒服。 李白的眉頭微皺著,睫毛很長,把他清冷的眸子遮蓋了一大半,許萱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摸了一下,李白便向她投來疑惑地目光。 許萱看著他微淡的瞳孔,贊嘆道:“李郎,可有人夸過你一雙眼睛很漂亮嗎?” 李白笑了笑,那雙眼睛也愈發(fā)動人:“哦?可有娘子的好看?” 許萱并不覺得自己的眼睛很漂亮,雖然有些大,但大多數(shù)女子都是如此,不像李白這樣特別。 “可是那天我看阿叔的眼睛與你不同,李瑞也是尋常人那般,想來是遺傳了母親的罷?!痹S萱忍不住幻想,一個長得與李白相似的女子,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罷。 李白一手摟著許萱,另一手與她十指相交,他低著頭沉思,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