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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問。 李白坐在一旁看書,許萱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她記得昨夜李白情動時說的話,便坐在另一邊準備抄寫毀掉的書。 屋內溫暖如春,許萱讓人把桌子搬到一旁的榻上來,拿褥子鋪在腿上,懷中抱著湯婆子,哪里有抄書的氛圍,倒是像刺繡制衣的。 李白也沒有阻止,笑著令墨青把筆墨伺候了,先看了兩眼,道:“書本已毀,有些字跡缺失,娘子若是不知可問為夫?!?/br> 許萱笑道:“是,夫子,學生記下了?!?/br> 李白也跟著笑了起來。 許萱抄了一會兒,自從成親以來,她還是第一次提筆,以前在許府時,許圉師經常給給她一本書,讓她先看一遍,然后抄兩邊。先看一遍是為了熟識,抄第一遍是為了加強記憶,第三遍則是為了練字了,故而有些書她都能默寫下來。 李白這本書她從未讀過,想來不知是哪位先人的孤本,里面俱是一些想法另異的詩篇,然而每一篇都不完整,像是某個人敬仰這位詩人才華,努力找尋來的,可惜都是殘句。 李白見許萱抄著抄著停了下來,竟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他湊過去看了一眼,道:“這是家?guī)熧浻栉业墓卤尽!?/br> 許萱不妨,被他唬了一跳,拍了拍胸脯,埋怨道:“李郎要說話就說,猛地湊過來嚇人一跳?!?/br> 李白呵呵的笑,將書拿來,指著咬爛的地方道:“這里是個奇字,我也不知是哪位詩人所作,或者只是個隱士,不曾出山,但其作詩技巧以及想法,令我長了許多見識,它本就是孤本,如今再加上娘子親手所謄,看來此書價值連城了,不過縱然給我整座城池,我都不換?!?/br> 許萱開始還認真的聽他講,后來見他開始不老實,瞪了他一眼,嗔道:“如李郎這般說,可是要拿整座城池來交換我手中的這本書了?” 李白靠在許宛身后的迎枕上,聞著許萱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笑道:“白雖沒有整座城池,卻是把所有都給了娘子,傾我所有,不知娘子是否嫌棄?” 許萱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雖在笑,表情卻十分專注,認真看去還有一點點緊張和期待。 許萱復轉回來,望著破爛不堪的孤本,低聲道:“若是李郎傾心所付,許萱怎會無情相拒?!?/br> 李白聞言大喜,他從后方偷偷觀察許萱表情,見她微低著頭,臉頰泛紅,唇角卻是高高翹起。 第20章 若有知音見采(八) 府邸,丹房。 朝青看著婢女們把丹房里面的東西清空,剩余藥材鎖進庫房,她回頭猶豫的看了許萱一眼,擔憂的問道:“娘子真的打算以后不再煉丹了?” 許萱手中拿著一封信,她又展開看了一眼,仍舊是那和尚的來信,只是這次卻比上次多了兩個字。 “瘟疫已解,適可而止?!?/br> 暮雪也頗覺可惜,嘆了口氣,道:“這丹藥救了多少人啊,忽然不煉了也怪可惜的?!?/br> 許萱淡淡一笑,道:“有些東西得了好處,感恩之余不能無休無止的貪婪索求,況且它們的價值也算是用完了,物盡其用,沒有什么好可惜的。” 自從鄰水縣的事情解決后,許萱后來曾試著煉制丹藥,卻總是與之前大不一樣,縱使用同樣的藥材,效果卻沒有先前那般神奇了。 朝青看見之前收留的那只小狗朝這邊走了過來,對許萱笑道:“這個小家伙倒是個有福氣的,挑著好時候碰著娘子,再沒有它運氣好的了?!?/br> 見那小狗比之前胖了許多,也可愛了許多,許萱心中也欣慰不少:“你說的極是,記得千萬看好了,別再讓它亂闖進李郎的書房了,那里面的東西雖然沒有多少金銀器物,可是李郎卻看它們比黃金還要珍貴?!?/br> 朝青點點頭,道:“婢子省得?!?/br> 許萱想起要抄寫的書還有大半,便轉身往書房走去,一邊問朝青:“李郎出去會友還未歸來?” 朝青笑道:“還沒有,郎主出去哪次不是喝到盡興才歸?這天還早著呢?!?/br> 許萱看了看陰沉沉的天氣,忽然想起李白自從把所有家當給了自己,并未跟自己討要過錢,難不成每次都是別人付錢? “可知同李郎喝酒的人是誰?” 朝青搖搖頭:“婢子不知?!?/br> 到了書房,許萱不忙著抄書,吩咐道:“去把丹青給我找來,我有話問他?!?/br> 安陸郊外,梅花亭。 李白招了招手,有一清秀小童端著酒壺前來斟酒,打趣道:“李郎喝了這么多酒,看著一點醉意也無,真是好酒量!” 李白呵呵一笑,看向對面那人:“可有你家郎主酒量深?” 小童笑笑不答,乖巧的站在對面那人身后。 “李郎愛酒如命,我豈能和李郎相比?祖祖輩輩皆靠著這個釀酒的手藝過到今日,若非如此,自然是及不上李郎半分的。” 那人年紀在三十左右,面相和善,留著短須,一身素袍,一雙眼睛明亮而犀利。 “不知裴寬喜歡劉兄店里的哪種酒?”李白臉色愈發(fā)蒼白,他卻沒有要停下飲酒的意思。 劉蒙聞言一頓,面帶尷尬道:“上次太白之托,劉某實是用心辦了,裴長史家的管家來買酒時,我已然將太白的話帶了過去,只是后來卻沒有音信回復,不知道是不是那管家一時半會的忘記了?!?/br> 說罷,他看李白垂了眼簾,忙安慰道:“裴長史素日里忙,忘事也是常有的,待有下回我再替你問問?!?/br> 李白心知肚明,若非是有些人在背后毀謗他的出身來歷,裴寬緣何會不見他? 心里微嘆了口氣,李白抬頭笑道:“劉兄不必自責,忘記便算了,待下回我寫了帖子,親自上門拜訪,方顯誠意?!?/br> 劉蒙哈哈一笑:“是了是了,某不過一區(qū)區(qū)酒商,說的話裴長史怎么聽得進去?不過是我家的酒有幾分可取之處,常來買些罷了?!?/br> 李白點點頭,也沒了喝酒的雅致,于是起身拱手道:“今日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就先回了,下次再來尋劉兄飲酒作樂。” 劉蒙看了看天色,以往李白回去最晚也是傍晚的時間,現(xiàn)在還尚早...... “莫不是惦念家中娘子?李郎以往可是沒有這般早的啊!” 提起許萱,李白回家的*倒是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