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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李白寵妻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翌日。

    郝家的人說到便一早就到了,彼時許萱剛剛用過早膳,還未來得及做多準備,那邊郝家的人便讓人搭了臺子,伶娘便欲準備開始唱曲了。

    “聽說昨日阿叔參加了安陸劉使君舉辦的會詩宴席,各路才子人士觀賞賦詩,可惜我身為女子,否則也跟著一探究竟了?!焙孪笕販惖皆S萱耳邊小聲說道。

    “都是男子,你去作甚么,不過我聽說昨日父親回來之后很高興,還獨自小酌了片刻。”許萱低聲道,她看了眼坐在右前方的趙姨娘,問道,“她不是前些日子小產(chǎn)了么?怎么還出來了?”

    郝象蓉撇了撇嘴:“她要是能安靜待在屋里才是奇怪呢?!?/br>
    趙姨娘朝她們這邊看了一眼,對坐在一旁的許夫人道:“今兒個唱的曲子我還是頭一次聽著呢,許是新寫的詞?”

    郝象蓉的庶妹郝象潔爭相說道:“我看這首詩的美人比前幾首的愛哭呢!”

    許萱聞言,也被這曲子吸引了過去,果然與昨日聽得不同,作詞者仿若在寫兩地相思之人,被那伶娘唱出來總覺得多了幾分悲婉,她回房取了紙筆,將那伶娘翻唱之詞親自謄寫出來:

    流水去絕國,浮云辭故關(guān)。水或戀前浦,云猶歸舊山。

    恨君流沙去,棄妾漁陽間。玉箸夜垂流,雙雙落朱顏。

    黃鳥坐相悲,綠楊誰更攀??楀\心草草,挑燈淚斑斑。

    窺鏡不自識,況乃狂夫還。

    當真是相思之情洶涌澎湃而來,也不知那被思念的美人長相如何,被這寫詩之人念念不忘......

    行至半月門前,遠處伶娘婉轉(zhuǎn)的聲音忽高忽低,許萱捧著絲絹,上面正是她所謄寫的那首詞,她低聲喃喃念道:“......窺鏡不自識......”

    地上忽而出現(xiàn)一個人的影子,緩緩朝她靠近,抬起頭時,卻看見一位身穿白色長袍、面容俊美的男子!

    那男子長身玉立,面若中秋之月,目若盈盈秋水,薄唇微抿,乍一看卻有幾分清冷之姿。那人意外的看了許萱一眼,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又把目光移到許萱手中的箋紙上,那正是他前兩日隨手賦的一首,從那面龐柔美的女子口中輕輕念出!

    第4章 陌上誰家年少(四)

    “太白,何故如此莽撞,小心沖撞了貴人!”

    他身后有兩人匆匆趕來,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急忙喚道,忽見許萱在此,便微微避過身去,滿是歉意道:“幼侄唐突,還請這位娘子不要見怪。”

    許萱已經(jīng)聽不清他說什么了,唯記得前面兩個字——太白!

    “你就是李白?”問出這句話之后,許萱才覺得有些不妥。

    李白疑惑的看著她:“你如何得知?”

    聲音如同潺潺流水,很是悅耳。

    李白身后的另一位男子打量了許萱一番,笑著開口道:“莫非娘子便是許使君家千金?”

    許萱本想脫身離去,聞聽此言只得略施一禮,溫聲道:“奴家正是。”

    “啊——”那位喚李白幼侄的男子眼前一亮,急忙再次作揖,“原來是許家千金,失禮失禮?!?/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捅了一下李白。

    李白緩過神來,急忙跟著李衍作揖行禮致歉。

    許萱點了點頭,好心提點道:“出了角門朝右走,轉(zhuǎn)過回廊,便是家父的書房了?!?/br>
    李衍急忙道:“多謝多謝?!庇智那拇蛄苛嗽S萱兩眼,才拉著李白匆匆離去。

    許萱怔怔的看著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角門,心道這李白和她所想全然不同,她知李白不僅才華橫溢,也是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卻沒有想到這般好看!

    “萱jiejie,你怎么跑這里來了?我找了你好久。”

    郝象蓉忽然出現(xiàn)在女主面前,將她從思緒中驀然拉回,郝象蓉不明所以,忽然看到許萱手中的箋紙,打趣道:“jiejie莫不是也被這曲子弄得魂不守舍,一個人偷偷哭鼻子想心上人罷?”

    許萱沒有理會她后面一句,只疑惑道:“‘也’?誰哭了?”

    郝象蓉古靈精怪的翻了個白眼:“還有誰能,郝象潔唄!除了她還有誰這樣矯情!”

    許萱無言,又見郝象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小心翼翼的問道:“萱jiejie,你真的相信那個賴頭和尚說的話嗎?”

    許萱沒有回答,反而微挑秀眉,責備她道:“什么賴頭和尚,那可是你的堂兄!”

    郝象蓉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鼓著腮幫滿不介意:“誰知道他是不是呢,堂兄走了那么多年了,況且他自己也不承認,光我大伯父承認有什么用。而且就算他是,也不能給郝家傳宗接代了,大伯現(xiàn)在也有了知禮?!?/br>
    “不管怎樣,終歸是你兄長,郝家的長孫!”許萱耐心勸她,順道將那箋紙收好放入袖中。

    郝象蓉沒有再繼續(xù)此話題,左右她出生時,那位兄長早已離了家,現(xiàn)在回來見了面,也沒有什么感情。郝知禮要比她大幾歲,雖比她小一輩,卻是一同長大的,她自然是向著自家人的,看了看許萱的臉色,她試探的問道:“聽說大伯關(guān)了知禮的禁閉,沒有考得功名前不許外出,我昨兒個去看了他,滿臉的憔悴,瞧著真是不忍心?!?/br>
    因是被過繼過來的原因,郝知禮素日里來小心謹慎,從小便格外的懂事,生怕給郝家添麻煩抹黑,現(xiàn)在卻真是頭一次和郝處俊頂撞,其中原因,許萱自然是清楚的。

    “知禮他......很好,可惜我不能害了他?!痹S萱?zhèn)冗^頭去,避開郝象蓉的目光,低聲道,“會有更好的姑娘等著他的?!?/br>
    想起郝知禮的腿,雖然平時沒有什么妨礙,但到底和以前不能相比,郝象蓉心中亦是清楚,為自己的大侄不平道:“哼,我倒要好好看看那個賴頭和尚口中的‘有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許萱便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位清冷淡漠的男子,看似灑脫不羈,眼中卻又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壓抑,不過郝象蓉若見到了他的模樣,不知又是怎樣一番說法。

    李白今日來不知是何原因,許萱總覺得一定和她的婚事有關(guān),用過晚膳便沒有直接沐浴就寢,而是寫了一會兒字,如果真的和她有關(guān),那么父親一定會按捺不住來找她的。

    果然,剛到亥時,許自正便找了過來。

    “大人請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