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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訣也只有直系血脈知道。” 按道理說這東西應(yīng)該是傳男不傳女的,可是到了王小碗這一代,只有她一個女孩子,何況老爺子對這些也不在意,自然就給了王小碗。 “所以,白袍人在你面前用了長生鎖,你才知道他其實是你父親?”陸哲再次問道。 王小碗也不隱瞞,既然選擇了坦白,便一次將洛小北和陸哲他們不知道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我的父親還在世,這件事我一開始并不知情?!蓖跣⊥肟嘈σ宦暎瑢τ谶@件事,她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畢竟從始至終她都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當(dāng)初爺爺把長生鎖交給我的時候也沒提過,他只說我父母親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因為意外去世了。會發(fā)現(xiàn)端倪,是我在翻閱墨家典籍時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我父母親的記錄這一段只有寥寥幾個字?!?/br> 洛小北看了看王小碗,不由得感嘆起來,有時候觀察入微,人太聰明也不一定是一種好事。 只有幾個字有很多種可能,或許是老爺子太過傷心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所以不愿意提起這件事,便用簡短幾個字在典籍上做了個交待。 或者這個意外本就沒什么好提的,所以只有那么幾個字。 而王小碗的懷疑卻不僅僅是那幾個字引起的,主要是因為那幾個字從頭到尾都沒提過這個意外是什么意外。 死因是什么都不愿意提,是老爺子太過傷心? 這不是合適的理由! 王小碗了解自家的爺爺,從他記錄典籍開始,每件事無論大小,都是抱著一絲不茍的態(tài)度去面對的。絕對不可能因為死的是自己的兒子兒媳便懈怠。 可當(dāng)她帶著這樣的疑問去問老爺子的時候,老爺子又故意岔開了話題,說話措辭也含糊不清,讓人聽不明白也了解不了。 王小碗存了疑心,對這件事便越發(fā)在意。 直到向來滴酒不沾的老爺子喝醉了酒,王小碗才從他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了解到了關(guān)于自己父母親部分的事。 但老爺子哪怕是喝醉了,也嚴(yán)格把守著自己的嘴,她只知道自己父親還活著,但是不知為何事,被老爺子逐出了師門,連直系血脈所擁有的長生鎖也一并被老爺子要了回來。 雖然老爺子當(dāng)時如此狠心絕情,但王小碗心里清楚,老爺子帶著她四處奔走,除了是為民除害,帶著她四處游歷,并在這個過程里讓她的醫(yī)術(shù)學(xué)得更好些,另外的想法還是在尋找她父親上。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哪怕當(dāng)年做了多大的錯事,這么多年過去了,王小碗也從一個不知事的孩子長成如今的模樣,她的父親也該回來了。 可惜老爺子和王小碗都是這么想,她父親卻不是這么想的。 “那你母親呢?老爺子沒提到過嗎?”洛小北問道。 王小碗搖頭,“沒有!” 王小碗心里的悲涼和凄然讓洛小北根本說不出別的安慰人的話來,可是這樣的事,卻讓她沒有任何辦法。 她和王小碗的經(jīng)歷何其相似又不相似,她自小也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若不是師父收留,她是不是早就餓死了或者凍死了也不說準(zhǔn)。 否則哪里還有現(xiàn)在的洛小北? 各自有各自的苦難,這些都說不清楚了。 “所以當(dāng)時,他放了你?”陸哲皺著眉頭,這些他沒想明白的事,必然是要弄明白想清楚的。 王小碗搖頭,“不,他想殺了我!” 三人皆是一怔。 第四百二十三章 后事 “那……”一直沒說話的蘇曉此時仿佛才終于有了絲生氣,關(guān)于王小碗的父親和關(guān)于王小碗的事,仿佛一根刺,將他本就疲憊又憔悴的心扎得生疼。 他只說了一個字,接下來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他想問,那她是怎么出來逃出來的,還將洛小北一起帶出來了。 他重新低下了頭,仿佛之前的情緒激動只是一個錯覺。 王小碗明白蘇曉的意思,她笑了笑,可這笑容里總顯得有幾分不真實。 “他若是要我死,又有長生鎖在手,當(dāng)然逃不了。能活著出來,只是因為在那時剛好出現(xiàn)了人搭救而已?!标P(guān)于這個搭救的人,王小碗將他和白袍人之間的對話敘述了一遍。 而關(guān)于洛小北被綠光包圍,且白袍人還動用了長生鎖想要殺洛小北的事她沒說。 洛小北和清漪的事,洛小北應(yīng)該不想再提。而關(guān)于白袍人想殺洛小北的事,是王小碗自己不想提。 說是出于私心也好,或者說是不想認(rèn)清這個事實也好,王小碗心里的悲涼如同洪水,已經(jīng)將她淹沒在里面隨時都像是要窒息死去。 “又是他嗎?”洛小北抬頭看向陸哲,這個人是誰仿佛不需要再多猜。 應(yīng)該就是他將圖紙放到了陸哲的床邊,又是他將陸哲引了出去。在王小碗和洛小北出事的時候也是他出手相救,可他究竟是誰? 他既然能將白袍人勸退,而且在聽王小碗轉(zhuǎn)述的那人和白袍人的對話里,這人應(yīng)該知道很多關(guān)于墨家關(guān)于王小碗父親的事。 “這件事暫且不提了!”洛小北坐了下來,王小碗基本上將她知道的一切能說的全部都說了。 就算王小碗不說,他們也不會懷疑王小碗,只是將一切說開了,沒了隔閡,這樣的事大家都高興。 可是這畢竟是王小碗的傷心事,再提多了,只能是越來越多的感嘆和凄涼。 “白袍人如今去了哪里也不清楚,在沒有找到他之前,這件事暫且擱置?!边€有后面的話洛小北沒說完,可她想了想,認(rèn)為這件事并不適合在王小碗年前提。 如果白袍人還要再次試探洛小北甚至是殺了她,或者說要殺了王小碗,那么到時候兩邊只能拼個你死我活的狀態(tài)下,王小碗還是避開得好。 可惜她沒有替王小碗做決定的權(quán)利,到時候要怎么辦,都要她自己選擇。 而且白袍人不可能不知道王小碗是他的女兒,如果他自己暴戾到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那么這樣的人還有什么好談的? 再加上村子里那些人的性命,這一身的血債,始終還需要血來還。王小碗正是因為明白這樣的道理,所以才在發(fā)現(xiàn)了自己父親之后,不僅沒有一點的喜悅,反而一籌莫展。 她內(nèi)心的矛盾和糾結(jié),比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