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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北,陰冷的氣息帶著凌厲的寒風(fēng)和腥氣撲面而來。 洛小北手中長鞭一甩,腳尖躍起,輕盈的身軀從甬道盡頭飛了出去。長鞭勾住垂落的鐘乳石,她如同靈巧的飛燕貼在潮濕冰冷的鐘乳石上。 這迅速輕巧的動作并沒有避開巨蟒的追蹤,在清晰的鱗片與巨石的摩挲聲中,巨蟒發(fā)出一道似笑非笑的長嘯,這聲音凄厲而驚悚,仿佛經(jīng)過地獄鞭打炙烤的魑魅魍魎痛苦的低喃,讓人不寒而栗。 龐大的身軀極速后傳,長而粗的石鐘乳被撞斷掉落,發(fā)出轟隆隆的巨石滾落聲。 洛小北再次將長鞭揮出去,身子也隨著長鞭而動。 手中的符咒也扔了出去,在銀光一閃而過的時間里,一道綠色的焰火向那道橫沖直撞的黑色巨蟒沖去。 “轟——”這綠色火焰在觸及到黑色巨蟒的一瞬間快速炸開,洞窟里傳出一聲巨大的回音,在黑暗的盡頭里,仿佛有東西在回應(yīng)這聲巨響。 第四百零七章 不想死 這回應(yīng)從漫無邊際的黑暗中傳來,似有人在低聲吟唱,又似有輕風(fēng)拂過,恍若一夢。 原本短暫停下來的巨蟒仿佛因為這虛無縹緲的聲音而受到了指令一般,驟然從黑暗中躍起,紅色的燈籠一的眼睛再次變大。將原本空曠的空間擠壓得越來越小。 石鐘乳不斷斷裂滾落,貼在潮濕冰冷的石柱上的洛小北被斷裂的石鐘乳擦落,右手臂被鋒利的石頭邊緣劃破,溫?zé)岬难阂挥慷?,淡淡的血腥氣混雜著陰寒的氣息在漆黑一片的洞窟中蔓延。 “呲呲——”如同石塊相互摩擦的刺耳的聲音在洞窟中響起,這血腥氣無端讓黑色的巨蟒越發(fā)興奮。 洛小北握緊手中的影木鞭,銀光陡然亮起,吟嘯聲掩蓋住刺耳的“呲呲”聲,輕盈的身子縱然一躍,長鞭忽然往前延伸,帶著銀光的鞭子如同長劍,堅硬而凌厲。 “噌——”如鐵相撞的聲音在洞窟中響起,一道氣浪向兩處延伸,黑色的霧氣隨著洛小北收回的長鞭不斷延伸。 銀光被黑霧遮蔽,吟嘯聲漸漸變低,照亮洞窟的光芒漸漸被黑暗吞噬。 洛小北冰冷的指尖松開,一手從防水袋中掏出符咒,低聲呢喃了兩句,無數(shù)的符咒如同橙色的流星在洞窟中炸開,恍若鋒利的箭矢沖向龐大的黑色巨蟒。 “滋滋——”濃烈的腥氣在黑色巨蟒被橙色焰火碰到的一瞬間充斥著整個洞窟。 橙色火焰驟起,不斷掙扎的巨蟒在火焰中成了一條橫沖直撞的火龍。 “轟——”最后的石鐘乳被火龍巨大的沖擊力撞斷,洛小北往前一滾,手臂磕在碎裂的石頭上,尖銳的疼痛讓她額間冒出冷汗。 在低頭的瞬間,一股濃烈的燒焦氣味從頭頂傾瀉而下。洛小北心下一驚,還未來得及動身,一股巨大的束縛力便將她提起。 洛小北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一股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擠成rou醬力道從四周擠壓過來,燒焦的刺鼻的氣味充斥在鼻尖下,窒息感堵在胸口,讓她迫切的張大了嘴尋找空氣。 紅色燈籠向她湊近,猩紅的眼睛帶著死亡的氣息。 洛小北蒼白的臉已經(jīng)變成青色,因為過度擠壓束縛,整個人完全使不上力氣,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恍惚。 “洛洛!”原本清冷的聲音此刻帶著焦急,洛小北只覺得心中一凜,眼前發(fā)生了什么她卻看不見。 恍惚中,她像是被丟了出去,身體撞到石壁上,巨大的疼痛讓她身子蜷縮在一起,她咬牙,嘴里的血腥氣讓她意識更加清醒。 大口呼吸著并不好聞的空氣,她明白,自己不能在這時候暈過去,這件事還沒完,還遠(yuǎn)不止于此。 洛小北求生的欲望,從來都這么強烈。 王小碗掏出五張符咒,在早就是強弩之末的巨蟒面前,不費吹灰之力,本就被洛小北打殘了的巨蟒便失去了生機。 熊熊燃燒的火焰帶著黑氣,將焦味推向了遠(yuǎn)方。 王小碗看了一眼黑氣去往的方向,轉(zhuǎn)身往倒在地面的洛小北跑去。 “我們快走!”不由分說扶起重傷的洛小北,王小碗清冷的面容上帶著嚴(yán)肅的神情。 洛小北沒答,緊閉的雙眼和不停冒著冷汗的額頭告訴王小碗,她的傷勢不能再拖了。 “現(xiàn)在想走?來得及嗎?”這聲音沙啞刺耳帶著戲謔和嘲弄。 王小碗腳下頓住,視線落在甬道盡頭。 那里,一道橙色的光影緩緩出現(xiàn),一高一矮兩道聲音在甬道盡頭的石壁上被緩緩拉長又變短。 王小碗沒出聲,但來人是誰,她卻知道。 冷冽的目光穿透黑暗直直射向一身長袍加身的說話的男子,冰冷的聲音帶著堅決,“你休想?。 ?/br> 男子身旁較矮的人影動了動,冷笑了一聲,聲音中滿是怨恨,“主人可不可以將那女的交給我處理?” 這“女的”指的是誰王小碗心里清楚。 說話的人,正是瞿煙。 眼前的情形對王小碗并不利,她和洛小北加起來都不是白袍人的對手,可現(xiàn)在洛小北已經(jīng)受了重傷,若是再不救治接下來就是兇多吉少。 但現(xiàn)在白袍人來了,身邊還有一個瞿煙,真的要打起來,王小碗不會怕,可是今天真的要將性命交待在這里? 但無論如何,王小碗絕對不會將洛小北交出去。 她扶著洛小北的手加緊了力道,一雙眼睛平靜無波,里面的寒芒射向白袍人,直接忽略了一旁的瞿煙。 “將她交出來,你可以走!”白袍人沙啞冰冷的聲音在洞窟中響起,說的話卻讓王小碗不解。 白袍人來這里一定是為了某樣?xùn)|西,王小碗對那些東西不敢興趣,但是眼下這個人是洛小北。她一向清心寡欲,也不曾有過什么朋友。她不是洛小北那樣真良善假偽善的人,但是她和洛小北一樣,認(rèn)定了的事便是認(rèn)定了。 洛小北是她唯一的朋友,這個朋友,她當(dāng)然護(hù)定了。 將洛小北的身子靠在一塊掉落的石鐘乳旁,王小碗站直,清冷的雙眸掃過站在搖曳燈影里的兩道人影,一手從防水袋中掏出了一樣?xùn)|西。 白袍人眼睛動了動,視線落在那樣?xùn)|西上,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一閃而過。 ———— 呼吸微弱的洛小北已經(jīng)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