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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br>說著,段祈雅打開門準(zhǔn)備走出去,卻不知周宏逸從何時開始站在門外,讓柏錫彥和段祈雅都愣了一下。“宏逸,你怎么上來了?“我看你這么半天還沒下去,就上來看看。怎么,沒事吧?”說著,周宏逸牽起段祈雅的手,一面用眼角挑向柏錫彥,宣誓主權(quán)的意味不言而喻。看著自己被牽住的手,段祈雅下意識的想抽回它,無奈周宏逸握的很緊,緊到他怎么也無法掙脫,只能由著他,一邊感受著柏錫彥寒涼到刺目的眼神。看著兩人牽著的手,柏錫彥冷笑了一下,嘴角的笑有著一種濃重的自嘲意味,卻是看得人心里發(fā)緊。“好!”“很好!”“真他媽的太好了!”一邊說著好,柏錫彥笑了,充斥著憤怒以及自嘲的笑。他不懂,怎么都不懂。不懂為何他愛的人可以如此若無其事的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當(dāng)著自己的面,手牽著手,而他自己卻不得不天天跑到酒吧街去買醉,一邊用酒精麻痹著自己,怎么,也忘不了那個人……“你就是因為這個王八蛋拒絕我的么?”抬起頭,柏錫彥的目光直直的刺向周宏逸,里面有妒,有恨,以及深重的埋怨。“小彥,我……”不等段祈雅解釋,柏錫彥突然上前一步,狠狠打了周宏逸一拳,打得他的臉偏向一邊,嘴角也溢出了鮮紅的血。被柏錫彥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段祈雅扶起一旁的周宏逸,擔(dān)憂的道:“宏逸,你沒事吧?!”“我沒事?!?/br>扭過頭,段祈雅輕輕叱責(zé)了一句,一邊看著周宏逸被打得有些浮腫的臉。“小彥,你怎么可以打人!”看著自己愛了這么久的人此刻如此維護(hù)另一個男人,柏錫彥簡直嫉妒的要發(fā)狂!“周、宏、逸!你好樣的!”柏錫彥不想打人,不想在今時今日還表現(xiàn)得那么放不下,更不想讓自己的情敵看輕??伤褪强刂撇蛔⌒厍暗哪且粓F(tuán)火,那股要將自己燃燒殆盡的,恨意。段祈雅從沒看柏錫彥發(fā)過這么大的火,因為憤怒,他整張臉都漲得通紅,脖頸的青筋蔓延自下往上一直到下巴,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沒了理智的野獸,留下的只是憤怒。看著盛怒中的柏錫彥,段祈雅的心中全然沒有懼怕,有的只是心尖上綿軟的疼。他知道柏錫彥的怒全因自己而起,而他卻什么也辯解不了,只能陪著他,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心疼。拉了拉段祈雅的衣角,周宏逸一邊抹著嘴角的血,緩緩站起身。“祈雅,我們走。”“可是小彥……”看了眼柏錫彥,再看一眼周宏逸,段祈雅踟躕了一下,最終還是扶起周宏逸,走向門外。“小彥,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一語不發(fā)的看著兩人從自己的視線離開,柏錫彥狠狠踢了下桌角,心底的憤怒讓他瘋狂的想將餐桌上的菜全都掃下桌,卻終究狠不下心,挫敗的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一邊看著冒著熱氣的飯菜,放聲大笑,笑到心肝脾肺腎都覺得通通透透的疼,眼眶里溢滿了自嘲的淚。53我也愛過人“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和你說過這些文件要再三檢查的么?為什么還會把客戶信息搞亂!”辦公室內(nèi),柏錫彥陰沉著臉,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而一旁的助理則蹲在地上,慌忙的撿著飄到地上的文件。“對不起柏經(jīng)理,我、我馬上去改。”“快!去!下午三點(diǎn)之前我要看到新的材料放在我桌上!”“是!”點(diǎn)點(diǎn)頭,負(fù)責(zé)編輯客戶資料的小劉畏首畏尾的走出房門,然后沉沉的舒了一口氣。“怎么樣怎么樣?”一見小劉出來,門口的一大堆職員馬上圍了上來,小聲的議論著。“簡直比十六級超強(qiáng)臺風(fēng)還要帶勁,你待會兒進(jìn)去也小心點(diǎn)。”搖搖頭,小劉一臉的愁云慘淡。這幾天柏經(jīng)理也不知怎么了,暴躁的要命,稍微出一小點(diǎn)兒錯都要發(fā)上一頓脾氣,已經(jīng)不知道有幾個小職員被罵哭了。聽到小劉的話,眾人撇了撇嘴,一臉世界末日來臨的表情。要說柏經(jīng)理以前就算冷淡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般陰沈,一整天下來別說笑容,連個正常的臉都沒有,弄得他們這些可憐的打工仔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我是分割線君──────────────────────晚上十一點(diǎn),柏錫彥獨(dú)自坐在吧臺的一角,看著舞池的男女,飲下琉璃色的酒液。像這樣獨(dú)自一人躲在這里喝酒,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天了。說來諷刺,就在幾個月前,他還可以瀟灑的坐在這個位置喝酒,一邊看著眼前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跳舞,一邊與他們調(diào)情,可現(xiàn)在的他,為何只能坐在這里酗酒……柏錫彥愛段祈雅。從很久以前就愛,可不知是為什么,自從與祈雅發(fā)生過關(guān)系以后,一切都變了。以前的他愛祈雅,愛的同時卻能將自己的身心與感情全部分開,能夠一邊想著他,一邊和其他人zuoai做的事,可現(xiàn)在的他不管試多少次,都不行。他曾試著從酒吧帶個女人回家,那是一個雨后的夜,盡管當(dāng)時的自己喝得酩酊大醉,連路都有些認(rèn)不清,可不知怎的,唯獨(dú)能認(rèn)得出祈雅那張臉,認(rèn)得出旁邊那張,不是祈雅的臉……因為喝了酒,那晚的他并沒有開車,而是隨便叫了輛的士,載著兩人去了一家附近的賓館。誰知兩人還沒到那,他便叫那女人滾下了車,而他自己則一邊吐,一邊在雨中釀蹌的走著,寧可淋濕自己大病一場,只為找個理由,讓祈雅來看看自己。那次之后,老天爺好像故意和他作對似的,并沒有讓他染上任何的風(fēng)寒,卻讓他明明白白的意識到,他再也沒有辦法將任何陌生人帶到那個屬于他與祈雅的家中,再也沒有辦法去愛其他人,甚至與他們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和祈雅之間的那一次好像在他的心里和身上都上了一道鎖,一道除了祈雅以外,誰也打不開的鎖,就連自己,也打不開……叫酒保倒了一杯新的馬提尼,柏錫彥一飲而盡,意圖驅(qū)走心中的空虛,驅(qū)走心間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