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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下地取手機打急救電話,卻被白阮叫住了:“……那個,我沒事?!?/br>郎靖風(fēng)一扭頭,對上白阮頗有些難堪的目光,兩人視線相交只有兩秒不到,白阮蒼白的面頰卻騰地紅了起來。管它真的假的,郎靖風(fēng)也算是……孩兒他爸了。郎靖風(fēng)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今天是白阮假孕的預(yù)產(chǎn)期。知道白阮假孕后郎靖風(fēng)偷偷查過,假孕時不需要做什么特殊處理,只要等大腦發(fā)現(xiàn)肚子里沒有小兔子,這一幕鬧劇自然就會收場……可是網(wǎng)上沒說白阮會痛。“嗷嗚?”郎靖風(fēng)用鼻子輕輕拱了拱白阮的肚子,眼神似是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白阮會痛,他肯定不會故意親密接觸讓他假孕……郎靖風(fēng)懊惱地夾著尾巴在床上轉(zhuǎn)了幾圈,自責(zé)片刻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他又不可能一輩子不和白阮親熱,假孕這檔事總歸會至少有一次。白阮看眼神就把郎靖風(fēng)的意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咬著嘴唇不吭聲,忍痛把小奶狼拎起來丟到地上。郎靖風(fēng)沒再往床上躥,轉(zhuǎn)身吧嗒吧嗒跑去客廳,用指甲勾住茶幾下方的大抽屜,往后一拉,抽屜打開,里面是碼放整齊的各類藥品,有什么兔康寧消毒液、兔病專家口服液、治毛球癥的化毛膏……人用藥只有最尋常的止痛退燒止瀉藥。郎靖風(fēng)叼起一板止痛藥,跑回臥室,張嘴把藥往床上一放,又飛跑去廚房,從地上擺著的一提小瓶礦泉水中叼出一瓶——白阮平時喝煮好的白開水,郎靖風(fēng)卻有點少爺習(xí)氣,嫌白開水有味道,只喝瓶裝的礦泉水——咬著瓶蓋讓瓶身耷在地上拖著走,又費力地把瓶子甩上床。“嗷嗚?!睂氊悆撼灾雇此帯@删革L(fēng)跳上床,溫柔地舔掉白阮額頭上的細汗。這波疼痛來得突然,別說郎靖風(fēng),就連白阮自己也沒想到他居然還會真刀真槍地疼一次,從疼痛開始到現(xiàn)在腦子還是懵的,壓根兒沒想起來吃止痛藥這回事兒,見藥來了,便乖乖支起上半身吃藥。疼就疼吧,以后假孕的概率就低了,又不可能當一輩子處男……白阮安慰著自己,捂著肚子躺下。“嗷嗚?!崩删革L(fēng)湊過去,拱開白阮捂肚子的手,用鼻尖挑起他睡衣下擺,整個鉆進衣服里,在小腹的部位團成一團。郎靖風(fēng)現(xiàn)在體型小,新陳代謝快,體溫也較成年時高,整個就是一枚奶狼造型的暖手爐,他在白阮肚子上貼了一會兒,白阮便覺得一陣陣抽痛發(fā)寒的小腹舒服多了,加上止痛藥漸漸開始發(fā)揮效力,那磨人的疼削弱了不少,又隨著時間推移變得似有似無了。從疼痛中解脫出來,白阮神經(jīng)很是放松,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白阮醒來時,臥室的大燈被人關(guān)了,只有床尾亮著一盞光線柔和的小夜燈,腹部的疼痛已徹底消失不見,白阮睡眼蒙眬,微微動了動身子,忽然覺得哪里不對。——他胸前的睡衣濕透了。作者有話要說: 郎靖瘋:和郎小白搶奶喝?。?!白軟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功能是不是太齊全了?。?!第五十章尷尬期沒人權(quán)嗎!?一瞬間,白阮還以為是狼崽子尿床了。可這錯覺很快就被打破了,因為白阮發(fā)現(xiàn)睡衣的下方隆起了一個圓滾滾的形狀,而且這圓球還在微微地顫動著,有一陣酥酥癢癢的觸感傳來。白阮對這觸感很熟悉,那是小奶狼的舌頭舔過自己面頰時的感覺,微熱、濕潤,帶著小動物式的焦渴與急切。白阮腦子嗡的一聲,伸手把那睡衣一掀,發(fā)現(xiàn)下面果然團著一只小奶狼。那小奶狼像是八百年沒吃過東西,一雙透著饑餓的狼眼在黑夜里亮得像兩盞小彩燈,它似乎也知道這偷食賊做不了多久,軟嫩的小舌頭頻率極快地舔食著它的食物,頗有些不管不顧的意味,反正多吃一口就賺一口。遮蔽在身上的睡衣被撩起時,小奶狼意識到自己被白阮發(fā)現(xiàn)了,匆匆把身后短粗的狼尾巴搖起來,用鼻腔擠出嗚嗚的撒嬌聲,像只狗崽兒似的拼命討好白阮,同時嘴上偷吃食物的動作不停。吧唧吧唧,吧唧吧唧。有那么幾秒鐘,白阮以為自己正身處某個荒誕不經(jīng)的夢,可從身體各處傳來的踏踏實實的觸感卻提醒著他這里是現(xiàn)實世界。“……你!”白阮猛地彈坐起來,一把抓住小奶狼的后頸皮把它拎起來,結(jié)巴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吃、吃什么了?”“嗷嗚!”小奶狼激動地搖著尾巴,舌頭往上一翻,舔去沾在小黑鼻頭上的一點東西。白阮羞恥得屁股都快燒紅了,他下地趿拉上拖鞋,猛走幾步,卻也不知自己要干什么,手里拎著的小狼哀哀叫喚著拼命撲騰。白阮心一軟,手一松,那灰毛球便撲到他腿上用四肢抱柱式黏住,嗷嗚個沒完,仿佛肚里有千言萬語卻苦于說不出人話。“別碰我!”白阮面紅耳赤地低吼,俯身再次拎起小奶狼,呆愣片刻后大步走到兔籠前,打開一只籠子放空里面的兔寶寶,把小奶狼丟進去,關(guān)門落鎖。“嗷嗚!嗷嗚——”小奶狼委屈不已,引頸長嗥,因為頭揚得太高重心失衡還原地摔了一跤,這一幕如果放在平時肯定能把白阮逗笑,可這會兒白阮沒什么欣賞萌物的心情,只紅著臉沖進浴室,對鏡檢查自己的身體。不知是所有的假孕結(jié)束后都會有這樣的情況,還是戲精大腦誤以為團在白阮小腹處的郎靖風(fēng)是需要喂食的小兔子,總之殘存的孕激素在白阮放松戒備后扭頭殺了一記回馬槍。白阮把睡衣脫掉團成一團,憤恨地砸進水池里,擰開水龍頭,撩著水清洗附在皮膚上的那層粘稠的東西,用冷水清潔干凈后,失去了外界刺激的神經(jīng)平靜下來,身體不再試圖哺喂小兔子,至少外表看起來恢復(fù)了常態(tài),白阮向后捋了把頭發(fā),長出一口氣。剛才發(fā)生的這件事他都不好意思細想,太破下限,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郎靖風(fēng)目前是幼狼的狀態(tài),這讓畫面顯得比較易于接受,如果換成那個成年后的人形,185的大個子,英俊且狼性十足的臉…………想什么呢???白阮被腦內(nèi)下流且毫無廉恥的幻想刺激得心跳不已,面頰紅得能煎蛋,砰地一拳砸在盥洗臺上。他畢竟也是個動不動那個蟲上腦的公兔子,加上對方還是頗令他動心的郎靖風(fēng),故而羞怒與秘而不宣的興奮如同兩條并行的平行線般在白阮腦內(nèi)延伸,兩者確實都存在,但誰也沒影響到誰,連指節(jié)傳來的疼痛都沒能阻止妄想的擴散,白阮怒著怒著,突然很不爭氣地想要放飛自我一下。郎靖風(fēng)還在兔籠里嗷嗚嗷嗚,白阮回臥室取了一趟手機,來回全